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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百老汇,灯红酒绿,这里距离时代广场很近,随处可见的便是显眼的一块接一块的音乐剧海报和闪耀的霓虹灯,真实而又虚幻。
那时的她站在这里,看着这里的车水马龙,发现确实如人所说,像是站在了世界的十字路口。不管是来多少次,夏思悯都会像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为此震撼和神往。
仅仅只是在内百老汇,这里就矗立着几十家剧院,各自排演着不同的剧目,竞相争夺着观众的注意力。
她不知疲惫地走了很久很久,才缓缓地在上演《蝴蝶小姐》的剧院前停了下来。
夏思悯来得太晚,此时已经过了检票时间,门口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门口的工作人员当然认识这个在其他人口中的幸运却又倒霉的女孩。在她“幸运”的时候他们每天都会友好的打招呼,但现在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头之后便又低下头,假装没看到她。
说实话,夏思悯虽然知道她可以去一家一家地面试,但是真要招收她这个签证都没搞定的中国人,难度不可谓不高。
她不止一次的在想,自己究竟要不要去求父亲,是不是要恪守自己的坚持,即便夏思悯最后还是有可能会一无所有。
但夏思悯还是不死心,至少她还想打听一些事情。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出局的,竟然会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杯特意从打工的咖啡店里带来的咖啡,虽然天气很冷,咖啡的盖子上还撒了一些出来,但好在此时摸上去仍然是温热的。
“嘿,伙计,最近怎样?”夏思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自然一些。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夏思悯手里的咖啡,又看了她一眼,而后才答道,“谢谢你的咖啡,我最近不错,你呢?”
说着,他接过了夏思悯手里的咖啡,明知故问。
夏思悯笑了笑,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反倒是试探着询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最近剧院的票房应该不错吧?”
男人本来正要脱下手套,想用咖啡温暖一下手心。听到这话,对方喝了一口咖啡,吁出一口热气,“比平时要差
一些,但还可以,收支平衡完全没问题。”
“不过duong刚回来的时候,因为角色的事情,和梅丽莎大吵了一架,听说气得脸都歪了。”他的话里意有所指。
duong是生病回来的女主演的本名,但其实,她和很多其他的亚裔一样,会把这种能显示出自己种族的名字改得更“美国”,因为这样好在这个地方更容易地找到工作。
她对外的名字叫克里斯提娜·洛特,只是听说她还是喜欢剧院里的其他人叫她的越南名;梅丽莎是她的替补,自然也是亚裔,那段时间是她承担了大部分场次的表演。
至于夏思悯,不管之前明不明白,反正她现在已经听明白了,便连忙和对方道了个谢。
男人没理他,只是继续自顾自喝着手里的咖啡。
失望的夏思悯也顾不上去其他的剧院看看有没有招人的信息,便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去。
原来剧院辞退她并不是真的因为收益不好,或者说收益不好确实存在,但只是一个幌子。真相很有可能和女主角的争夺有关,具体是什么事情她说不清,但很大程度上,夏思悯只是一个倒霉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夏思悯便觉得这段路途更加漫长和寂寥了,还有什么地方能给她一个上台表演的机会呢?
*
夏思悯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她没有在门口看到方赧,或者说她此时也根本忘记去想他会不会在这里等她了。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就看到夏皓瑜正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看电视,见夏思悯回来了,她只是用余光一瞥,便阴阳怪气道,“哟,去哪里浪了?”
夏思悯脱了鞋没理她,便径直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只是刚进去,夏思悯便敏锐地发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被动过了。
她不仅有洁癖,还有点儿强迫症,每样东西必须摆得方方正正,还得按照规律摆放,歪了一点夏思悯就和没洗澡一样浑身难受。
但现在只是粗略一看,夏思悯就发现自己放在床边的行李箱就歪了。
想到这里,她便皱起眉头,幸好夏思悯有警惕心,重要的东
西都贴身携带,但她还是径直走出了房间,冷眼看着沙发上继续装没事人一样的夏皓瑜,“你动过我东西了。”
夏皓瑜一愣,她像是没想到夏思悯这么敏锐。她虽然在美国长大,但接受的还是传统的教育,对于百老汇的印象就是跳大腿舞的,夏思悯毕竟在百老汇混了几个月,夏皓瑜就想着是不是能在她的行李里翻出点什么,好让方赧的眼睛别盯在她身上了。
虽然什么都没翻到,还被人家发现了。但她也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承认,于是她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反驳道,“怎么就是我动的了?就不可能是风、老鼠或者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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