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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冷风拂面,四目相对。

他撑着一把木伞,遮絮絮飘雪,站在天地之间。

少年面容清隽,皎皎如月,双目的清亮十年不改,善良又正直,似装了万千黎民天下苍生。

望她时,又独独只有她一人。

比如此刻。

宁琅实在说不上这一眼的滋味。

她总觉得东朔的目光太遥太远。明明两人眼下不过三丈之距,却恍然隔了千山万水,又隔了许多重岁月。

宁琅觉得自己是一朝回到了修无情道之前,情感过剩,忍不住要抒情一番,便从东朔看她的这一眼中,生出了子虚乌有的幻觉。

她轻咳一声,缓解心中尴尬。

东朔也咳了几声,团团白雾在他唇边逸散。

他的几声咳里伴了血。

哪怕他已经惯常捂了嘴,仍是有点点鲜血滴落雪地,晕开,红梅一般。

也许是没有料到自己会突然咳血,余光扫到脚边的血梅时东朔愣了愣,也只是一下,便抬头看她。

他的眼神里还捎上了几分茫然,衬得劲瘦的身姿更是可怜,看上去很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宁琅的心一瞬揪了起来,不敢再看他。

也是同一时间,她的身体又自动给出了反应,啪的一声把门给摔上了。

“……”

门摔上后,宁琅自己先傻眼了。

不、不是,她为什么要摔门?!

她是不想见东朔不假,也确实因为他的样子而心软了,但东朔是重明天带回来的客人,此时的他遭遇了宗门被灭的悲痛,还因魔息入体染上了吐血的毛病,本来就很可怜了,现在她还把门摔了,让他吃了个闭门羹,于情于理,都确实太过分了。

宁琅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怀疑它是不是有独立的思想,是不是当了叛徒。

手自己闯出来的祸,也得宁琅来扛。

宁琅知晓,按东朔的为人,他定不会在意这桩小事,可门还是得开的,她还是得把人迎进来。

外面在下雪。

太冷了。

他此时尚未修道,无功法护体,再站多一会,只怕寒气入了肺,他得咳得更厉害。

东朔咳

得厉害,不仅他难受,她更难受。

他咳一下,她的心跟着跳一下。

以前便是这样的,折磨得宁琅实在忍不了,就想找歪门邪术,给他换一具健康的身体。

想到这,宁琅立马开了门,心里急得要死,恨不得拽着人的手,马上把他拉到温暖的屋子里呆着,表面上却公事公办般地把人请进来,模样高冷,高岭之花一般,写着生人莫近。

明明修无情道后,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她都是这幅冷冰冰的样子,可换了如今,只觉格外艰难,也想着得赶快踏上修道的路,否则再多装几回,实在太要人命。

拿冷脸对东朔,对心觉欠了他、有愧他的宁琅来说,真的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便火急火燎地给他说了说要注意的地方,全程眼看天,绝不多看他一眼,连名字都没有报,想赶快回自己的屋,和刚刚重明天跑路时是同一款的背影。

但宁琅输在没有重明天快。

堪一转身,只听东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声色偏弱,宛如蝶翼轻颤,他问:“是我打扰到道友了吗?”

宁琅不想和东朔建立过多交际,不想和他多接触,也打算除了必要之外,绝不和他多说任何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可这会,听到他自责的口吻,心突然就软了,也很难强迫自己对他说上更多的重话。

“没有。”

宁琅挺直了腰背,硬是撑着没有回头。

“我以为道友不欢迎我。”

宁琅觉得他是在说摔门那件事。

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了谢罪,她咬了咬呀,坚持不回头,原地瞎扯出了个解释。

“风太大,刚刚门是被风吹上了,不是我不欢迎你。”

闻言,东朔侧首从竹窗望了一眼降得笔直的雪,又回过了头,看了看连背影都写满了理直气壮,非常冷静平淡,好像自己没有瞎扯,就是实话实说,便顺了她的话,将摔门的事全部怪在了无中生有的妖风上。

他弯唇笑了。

“是,今日风大。”

宁琅以为事情到这便结束了,刚提步,又听他说:“能陪我坐一坐吗?”

宁琅试图挣扎。

她想拒绝,张了口,却发现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根本吐不出口。

最终之战前的那几年,宁琅每天都在为修炼而拼命,睁眼不是内功心法,便是魔的脸,见东朔见得很少。

他用传音问她在哪,她总不答,是懒得答。

他也不放弃,就去找近日风头最盛的魔,先杀了魔,后也不走,矗在原地等她,为了看她一眼,看她是不是安好,是不是无恙。

只是坐坐而已。

坐一坐不会培养感情的。

宁琅没有战胜自己。

……

两人安静地坐着。

真的只是坐着而已。

宁琅不知东朔在干嘛,因为她挑了个面向竹窗背对东朔的好位置,一直盯着窗外静谧的雪发呆。

看到雪,宁琅能想起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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