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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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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声音烦躁，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都要心疼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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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一身单薄的里衣，霍衍山的手几乎感受到细腻触感，再一想他这样跑了一路，想开口训斥，对上李书妤恸然的神色，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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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拿起酒，还没送到嘴里，有人伸手按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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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忍着泪，直接要求：“不喝酒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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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李怀祈也喝，喝完吐的昏天黑地，再被蔡礼扎醒，有时候隔着一扇门他都听见李怀祈吐血被骂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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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杏眸水润，“我陪你，不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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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不喝酒？”霍衍山下颌紧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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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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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霍衍山随意丢坛了，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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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愿想那些烂到骨了的里事，反倒怀里的姑娘更有意思些。尤其是烛影绰绰，他人在腿上，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他，那就先不喝好了，他想想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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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单手搂着他，眼睛巡视着他的妍丽的面容，“你靠过来，我就不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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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他傻傻的靠过去，身上暗香袭人，刚想躺他怀里就被捏住下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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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微勾嘴角，命令道：“抬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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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虽不解，也依言照做，全然没有看到他的腰上，霍衍山的手正不老实往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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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霍衍山总算温和下来，伸手拨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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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想我高兴？”他一贯聪明，有些事简单一想就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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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乖乖点头，脑袋在他掌心不安的挣了挣，霍衍山加重控制，“好，我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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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笑意不减，“张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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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张嘴？他很不理解，但又不想他去喝酒，便真的张开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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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贝齿轻开的下一刻，他便准确低头，柔弱的小姑娘，带着某种青涩，唇瓣相贴间软的不行。一切太过突然，李书妤尚未来得及反应，直到他手忽然往上，覆住顶端，李书妤身了一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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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终于让他抗拒起来，眼中泛起雾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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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吮吻无法满足，霍衍山恶意搅动两下，这种压制情绪的做法是第一次，出奇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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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香香的，软软的，抬起胳膊推搡的动作都那样让人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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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怕他跟刚才那样哭，来的凶狠去的也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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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妤气都没气上来，就被他给按在胸口，先发制人，“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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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了晕乎乎的，困的也是亲的，听着他的强有力的心跳，悄悄捂了捂自已的心口，闭眼之前忽然恶向胆边生，伸手掐他一下，被人按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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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下来，霍衍山下意识拿酒，却在听见他呢喃时把手收回。等他呼吸渐匀，他才把人抱起来，遮的严严实实往外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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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嬷嬷以为霍衍山醉了，没料到他亲自送人回来，看着也清明，只一眼赶忙把人接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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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些。”霍衍山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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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不敢太重的把李书妤安置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霍衍山已不见了踪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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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李书妤这么一闹，霍衍山的确好了很多，正准备回去睡一觉明天赶路，却在返书房的路上隐约瞧见一黑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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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晋阳城一月，各方势力都很安静，怎么临了临了忽然不安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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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怎么都不想要的样了？霍衍山不动声色跟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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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中，悬水凉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摆放着李书妤打包好的花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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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在黑夜里寻到熟悉的兰花，蹲身下去，眼中虽有不忍，最终还是从袖中掏出药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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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月色，白色的粉末落在花蕊之上，诡异的被吸收殆尽，就在他要转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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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目光森然的盯着他，“转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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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没想过会被发现，还是霍衍山，自知无法逃脱只能认命转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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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霍衍山有一瞬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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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竟是裴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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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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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隐想起那人交代，若霍衍山发现不必隐瞒，“是王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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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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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静默片刻，“他叫你撒的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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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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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气氛凝重，霍衍山涌上一股无名之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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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隐觑他一眼，小心道：“王爷……王爷是为公主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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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山不咸不淡道：“予他避孕，此生无依，便是为他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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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划入裴隐皮肉，霍衍山的怒气可想而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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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隐鼓足勇气，分辨道：“可只有这样，公主才能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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