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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靳喉结滚动数下,面色僵硬阴沉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他当时气她气得实在太狠,把所有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姜昕继续柔柔地捧着他的脸,轻声叹道:“这世上的人与事,总是很奇怪的。就拿咱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家来举例吧,制作珠宝的,就要比制作衣服的,听起来要高大上。生产化妆品的,就要比卖大米的听起来洋气。可人不戴珠宝不化妆可活,不吃饭不穿衣服却不行。然而圈子里的有些人,一面靠着衣食活命,一面又嫌弃它们低廉。

“而你商靳,生就站在制胜的,与我不同。我一旦软弱后退一回,就会纵得那些人更是欺我辱我。做低廉生意的人家,也要用力的活啊,哪能任人撕咬。所以拜托你多为孩子想想,宽仁些的待我三年吧。到时候我们为了孩子,也漂漂亮亮的离婚好不好?”

商靳的心像被烈火炙烤般难受,很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颓然又无力的眼睁睁见她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到门前又回转身来。

“商靳,你知道我那年为什么不叫你哥哥吗。”

“……”

“我在想啊,那个小哥哥长得可真好看呀,家里也太有钱了。像我们姜家这样的人家与地位,又哪里配啊。说不定会被嫌弃一声太会巴结,就不去讨这个嘲了。如果无礼得罪了你,我在这里给你说声抱歉。

“有时候我常在想,哪怕你稍微对我给出一点点的善意,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被那俩个混蛋剥掉裙子压在地上你出现时,我对你是有过期待的。

“哪怕你有一句安抚的软话,我们都不会成今天这样,可你却说了句活该。当然,这也不能怪你。对个不喜欢的人,能做到这步已经足够,是我太多情的奢望了一回。你看尽了我的那种丑态,我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但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务必包容我这三年。”

姜昕说完话就走出门去,暗中为自己的嘴炮技能点了个赞。然后捏紧包包,埋头往林荫走道里飞快离开。

而屋里边,商靳默默靠在床头摸出根烟点上。

姜昕呼呼啦啦说了这么大堆,他要冷静下来的好好想想。

说中的,他认。没中的,

他下次要驳回来。

算了,事已至此,他也懒得与她计较。

单单在生孩子一事上,男人已经输了,因为男人自己生不了。她受了无法想象的罪,他却想轻易夺走,还把她的脸面往地上踩。

的确是太欠考虑的气糊涂了。

商靳吐出口烟雾,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房内的新布置。扯了扯嘴角,笑得略自嘲。

姜昕说他生来就站在制胜的,也未免太过妇人之见。

他是生来就站在恐怖的输点上才对。

还记得四岁时,家里来了很多隔房的堂兄弟。

父亲让他把人领到他放玩具的屋子里去待客。

因为是同族的兄弟,才四岁的他哪里会想太多。笑笑的任由他们,拿过他的东西玩耍。

后来父亲来了,笑着把他喊到另一间屋子里,坐下点燃支烟抽上,就沉下了眼神。

“商靳,呆会儿过去,让你的兄弟们,把你的东西全都各归各位的放回去。”

幼时的他满心震惊不解。

“为什么?”

父亲冷冷的睥睨下来。

“因为那些东西,是属于你的。除了你有支配它的权力,谁都不可以。”

“亲族兄弟也不行吗?”

“当然。”父亲又笑一声,却更冷了面色:“这世上最能直接与你展开利益争夺的,恰恰正是你的这些血亲兄弟们。所以立刻过去,让他们把东西放下。来者是客,你可以用主人的权力再分配出去,这是你的自由。”

“要是他们不肯放下呢?”

“如果他们不肯放下,就说明没有将你这个主人家放在眼里。直接出拳,打得他们放下就是。”

“要打到哪种程度?”

父亲呼出口烟雾喷在他脸上,眯眼望下来:“那就要看你的兄弟们,还击你到什么程度了。懂得不在自家地盘里争食守礼的,你一句话他们就会把东西放回原处。如果硬气到需要出动拳头的,也自然会还手到让你也疼的地步。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最好见血的让他们一次就记住教训的怕了。”

“要打到这种程度吗?”

“怎么,不敢?”父亲的眼神徒然尖利起来,

“如果你今天不按我说的去做,那从此之后,我将会不再多看你一眼的把你放弃掉。以后,商家的这份家业,也没你什么份了,是你自甘平庸的。”

所以商靳最先学会的,是怎么手撕自己的族亲兄弟。

那天,他同他的族亲兄弟们打得头破血流。晚上,闷闷不乐的与父亲对坐着交流感受。

“他们都恨我,以后我没有玩伴了。”

“玩伴,呵。”父亲半点也不在乎,“丢掉你这微末的仁慈之心吧。这样,与人产生利益之争时,你才能下得了狠手,才会在事后不感到难受。不与人交心,才能永立不败之地。”

没有谁是生来就手段狠辣与什么都懂的,人性这种东西,最是经不住摧毁与考验。

他因父亲与商家,已经把心练成铁石。

除了生孩子方面的,姜昕却是受到了苦楚。其它的,商靳全都能找到反驳她的点。

狡猾的小骗子,卖得一手好惨。就这么几句话,差点把他给绕进去。

她就没错吗,那针眼大的心思,哪里能体会到他给出的台阶与善意,还失礼的动手把主人家给推下湖里去。

而且,她也没给过他什么善意吧。这些东西,都是相互的,不能把错处全都推到他头上来。

至于不配,她倒是真说对了。他与她,一个是只会耍耍嘴皮子斗狠,却会热血救人的蠢姑娘。

而另一个,心都已经冰凉。

所以,他们本就不是在同一个世界里活着,就算全是他的狠与错又怎么样。

他又从来没想做个被人赞颂的善者。

想通了这点,商靳终于缓过神来的感觉一身轻松。

这夜,他洗了个凉水澡。一是为把近在嘴边的肉弄丢而去去火,二是为静心,告诫自己切不可再因姜昕的微末小事,就大动肝火的行事欠缺考虑。

但可能是日有所思太多,才会夜有所梦吧。商靳又做梦了,起初是梦见了姜昕。

梦到她被人砍倒在血泊中,一口一声的朝他喊疼。又梦到她在产台上,大骂他是禽兽王八蛋的哭着生孩子。

后又梦到待她太狠,以至于离婚后,儿子终与他成仇。待他

临了时,不再是拔氧气管了

而是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

商靳又被吓醒过来,感觉身体格外的沉重无力,而且还在发烫……

姜昕是在从商家试完婚纱回来的第三天,才知道商靳病倒住院这个事的。

沈慧玲看着女儿半点不上心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昕昕,你就去探下病吧,好歹也算是你法律上的男人了。别闹得面子上太过不去,你进了商家门才有好日子过。将来离了,去看孩子也不会太尴尬。”

姜昕正在逗孩子,扭头问她妈,“您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病成什么样了。”

沈慧玲去了电话问明情况,又过来跟姜昕说:“听说起初是发烧,后来又咳嗽,再后来就轮着做全身检查。反正人在医院里住着,现在还没出来。”

“咳嗽?”

沈慧玲点点头,“听说咳得厉害。”

姜昕对咳嗽,可有着太深刻不可抹灭的记忆。

几年前,她有次咳了两个多月,医药不见好后。她妈妈不知从哪里打听来个土方子,用白萝卜炖猪肺汤给她喝。

猪肺的那种腥味与恐怖口感,让她现在想起都能反射性的想吐。

“妈妈,告诉他们,容我准备准备下午就去医院看商靳。”

嘿嘿,那就让商靳这个不懂得尊重人,还偏想惦记她身子的狗男人。

好好尝尝她这个妻子,亲手“煲”的萝卜猪肺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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