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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语诗吓的突然抱住了头,“救命啊。”下意识的,惨叫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下头人原本就已经差人给叶母送信,这会儿叶母已经睡下了,赵嬷嬷便匆匆赶来。
一进来便听着李语诗在惨叫,一时情急,忘了尊卑直接冲了进来。
顾夭夭侧头看了赵嬷嬷一眼,慢慢的将身子侧过来,“你是在与谁说话?”
“姑娘。”另一边,夏柳总觉得顾夭夭不对劲的很,赶紧将绣鞋换下,匆匆往顾夭夭屋子过去。
却不想顾夭夭已经不在屋子里,询问了下头的人,才知晓顾夭夭出去了。
一路紧赶慢赶,终是寻到了顾夭夭。
瞧着夏柳过来了,顾夭夭抬手让人到自己的跟前,可视线却是放在赵嬷嬷的身上。
赵嬷嬷瞪了夏柳一眼,自然觉得定是夏柳从中挑拨了什么。
不过主子便就是主子,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低头见礼,“见过少夫人,少夫人金安。”
顾夭夭却是没有为难赵嬷嬷,虚手一抬,倒是给足了赵嬷嬷脸面,柔声说了句,“嬷嬷免礼。”
赵嬷嬷嗯了一声,却连个谢恩也不会。
只觉得,顾夭夭该是明白了,她做事冲动,叶母到底是长辈,若真要计较,顾家还能护她一辈子不成?
是以,这头自然抬的很高。
李语诗在旁边瞧着的清楚,她虽不知晓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看这架势,该是赵嬷嬷赢了,便放声的哭了起来,“嬷嬷救我。”
赵嬷嬷赶紧坐在李语诗的床沿,“表姑娘这是怎么了,有夫人做主,谁也不能将您如何了?”
说着还怕旁人看不懂,一眼眼的朝着顾夭夭瞧。
顾夭夭觉得好笑,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是呀表妹,谁欺负了你,你一定要说出来,母亲定然为你做主。”
听着顾夭夭的声音,李语诗又开始浑身发抖。
意思,不言而喻。
赵嬷嬷伸手轻轻的拍着李语诗,“少夫人恕罪,这表姑娘受了刺激,明显听不得您的声音,劳烦您先避开,莫与一个病人计较。”
顾夭夭的面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可若我偏要计较,又能如何?”
声音越发的柔和,只是这言语间,却含着凌厉。
赵嬷嬷紧紧皱眉,瞧着顾夭夭心绪平和,她以为顾夭夭该是反省了,没想到不过都是装的罢了。
“少夫人不顾身份,偏要行着下等手段,老奴又能如何?”赵嬷嬷赌气的回了句。
“赵嬷嬷,莫要忘了你的身份。”夏柳原本想着,若是顾夭夭真的知晓了自己挨打,匆匆过来许能劝着顾夭夭莫要闹大了,可没想到这赵嬷嬷愈发的没有分寸了。
“老奴情急失言,还忘少夫人莫要计较。”赵嬷嬷低头轻声说了句,可那身子却连动都没动。
顾夭夭慢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拍手,“真真是无趣的很。”
她倒以为,赵嬷嬷胆子大,是个聪明厉害的,没想到不过如此。
看顾夭夭要离开,夏柳侧身退到一侧。
只是顾夭夭转过身却没再往前走,而是瞧着前头,面上渐渐的冷了下来,“赵嬷嬷目无尊卑,拉到外头让她好生的冷静冷静。”
顾夭夭说完,天边闪过一道闪电。
外头的雨,下的更大了。
“少夫人,老奴是夫人的人,莫说没有犯错,就算是犯错了也该禀了夫人,少夫人岂能越俎代庖?”赵嬷嬷放开李语诗,自是据理力争。
听了这话,顾夭夭慢慢的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原你还知道规矩?今日,留你一命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当真以为我奈何不得你了?”
不过是个管事的嬷嬷,她还从未放在眼里过。
说句难听的,就这么个小货色,亲自动手,都降了身份。
“拉下去!”顾夭夭的猛的抬高了声音。
“不必拉,我自己会走!”今日顾夭夭执意要罚赵嬷嬷,赵嬷嬷自然知晓躲不过。
她却也是不怕,不过是淋一场雨罢了,若换得叶母更加厌恶顾夭夭,一切自都是值得的。
下头的人,被顾夭夭吓的也不敢求情,只能堪堪的站着。
李语诗此刻也不敢哭了,重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顾夭夭抬脚往外头走,看着赵嬷嬷站的笔挺,瞧了下头人一眼。
下头人领会,撑着伞走到赵嬷嬷的跟前。
赵嬷嬷一瞧有人过来,身子挺的更直了,似乎这般便不会失了气势。
却不想,那对方转在赵嬷嬷的身后,冲着赵嬷嬷的腿便是一脚。
赵嬷嬷到底年纪大了,一下便跪在了青石地上。
猛的一震,从膝盖的地方,传来了一股股刺痛的感觉。
便是跪着赵嬷嬷也想将身子挺直了,可做了几次,疼的根本起不来,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冷汗与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隔着雨帘,赵嬷嬷愤恨的看着顾夭夭,“夫人,一定会为老奴做主。”
顾夭夭轻笑一声,“是吗,那我便等着!”
顾夭夭本就是护短的人,赵嬷嬷打了夏柳,这事她本就不打算善了。
今日将叶卓华叫到跟前,无非是让他心里有个数,便就是,这日子能过便过,不能过便就早早的散了。
“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不然,你明日也得给我补上。”顾夭夭慢慢的走到赵嬷嬷跟前,蹲在地上嘴角轻轻的勾起,“你该祈祷,跪上半日待我消气便就罢了,若是有人管你,你的罪只会更大!”
识趣的,就该劝自己的主子,息事宁人!
不过看赵嬷嬷的表情,该不是会审时度势的,注定了,吃苦头!
交代下去后,顾夭夭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一直等人离开后,赵嬷嬷冲着顾夭夭的背影碎了一口,心里暗暗的骂着,“小人得势!”
在她心中,顾家能起来,不过是运气罢了。
叶家是太子跟前的老人,岂是顾家能比拟的?
回到屋子,夏柳怕顾夭夭受寒,赶紧吩咐小厨房熬了姜水给顾夭夭。
顾夭夭看着夏柳忙活,突然伸手擦着夏柳的脸颊。
今日雨大,即便是撑着伞身上湿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夏柳之前着急赶路,头发上落了不少雨水,此刻顺着鬓角,落了下来。
正好方便顾夭夭帮她擦拭,脸上的胭脂。
她做侯夫人那么些年,惩罚的人自是数不清,什么是胭脂重了,什么是受了伤一眼便能看出来。
夏柳涂了胭脂掩盖,却瞒不过顾夭夭的眼睛。
待胭脂擦掉后,露出了上头的淤青,顾夭夭猛的眯起眼睛,寻常一巴掌,顶多是肿两日,怎至于发青?
那一下,足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奴婢不疼。”夏柳忍不住回了句。
这才明白,顾夭夭送顾回来,随口问她那一句,确是已经瞧明白了,自己的伤。
顾夭夭微微叹息,“你且记着,在我跟前不必这般受气,若是委曲求全,日子又怎会过的长远?”
旁人如何顾夭夭不知道,可她不想。
父亲又不是嫌弃她,家业又不是没有,若是受气嫁人做什么,莫不是自己生活不香吗?
若真是为了人伦,随便寻个听话的便是了,左右顾夭夭是女子,也不必谋求什么仕途。
听顾夭夭的话,夏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顾家二房独女,就该有这样的气势。
她为叶卓华缝制衣服,不是低头讨好叶母,不过是怜惜罢了。
可若有的人,给脸不要脸,凭什么人家还眼巴巴的给她脸?
“是奴婢,愚昧了。”夏柳低头,叹了一句。
主仆俩说了几句话,便换了衣衫。
前院的叶卓华听了顾夭夭的处置,只轻轻的摇头,“嘴硬心软。”却只评价的这四个字。
周生倒是不明白,赵嬷嬷打了夏柳一巴掌,顾夭夭让她淋这一天雨,那般大年岁了,怎么也得要了半条命去。
这惩罚若是严格来瞧,其实也算不上是重,但绝对跟心软扯不上边。
不过,在叶卓华眼里,顾夭夭自是万般好,他也不去多嘴问,省的哪句话说错了,又得挨骂。
“我爹怎还不回来?”叶卓华在这,都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了,可也没等回叶父。
“自然是忙啊。”周生随口便回了句。
若不然,吏部尚书也不至于亲自登门了。
估摸现在,六部之中,只有叶卓华最清闲,怎还有资格,抱怨自己喝茶水喝的多了。
“去探探。”叶卓华懒得理会,周生这般,冷嘲热讽的姿态。
年头这种事,下头官员再着急,一时半会儿估摸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冯将军私下来与大家交代一声,不过就是起了督促作用罢了。
意思到了便够了,眼瞅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若是留在家里用膳,少不得又得添麻烦。
这要是吃的好了,下头的人万一议论冯将军铺张如何,这若是吃不的不好,万一下头抱怨冯将军故意怠慢他们。
果不其然,让叶卓华给料到了,说是叶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叶卓华拍了怕手,让人将茶都收起来,也该回去陪顾夭夭用午膳了。
瞧着他悠然自得,周生倒是不明白,他在这坐着干什么,莫不是就为了等叶父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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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郑州,天佑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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