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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皿以为来的是客栈的人,只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头也没抬。
顾夭夭环顾四周,瞧着这屋子里的陈设,倒是用了心思,一入门便是顾子皿学习的案子,在他身后与右手边打了一个到顶的架子,里头放了各种册子。
书香四溢。
“可还习惯?”顾夭夭坐在了他对面,待客的椅子上。
听着是女子的声音,顾子皿猛地抬头,在瞧见顾夭夭的那一瞬间,有片刻的闪神。
随即赶紧站了起来,“见过夫人。”
前日里见着顾夭夭,虽说知晓顾夭夭是女子,可到底是着男装。
只是在心里头觉得,这是个夫人罢了,如今穿着素色的妇人衣服,简单却让人觉得高贵。
仿佛在这一瞬间,他才瞧见了这个真正的贵夫人。
咳咳。
看顾子皿一直盯着顾夭夭瞧,夏柳从旁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对方注意。
顾子皿这才反应过来,许是头一次这般盯着一个女子瞧,脸瞬间变的通红,不自觉低下了头去。
“是在下唐突了。”顾子皿低声说了句。
顾夭夭不以为意的抬手,“罢了,今日本是我突然起意过来的,有没有打扰你看书?”
顾子皿赶紧将书本端起来,“没,并没有。”
顾夭夭轻轻的嗯了一声,“我过来是想问问你,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夏柳会经常过来,你有什么可以直接同她说。”
毕竟,顾夭夭的身份在这放着,估摸顾子皿与顾夭夭说话也没那么自在,再说了,现在的顾夭夭也不能三天两头的往外跑。
“自然,若是你想上街你便去,不过我建议你过些日子,毕竟,我不保证现在是安全的。”顾夭夭一顿,这才解释了句。
对于顾夭夭的话,顾子皿自然是理解的,毕竟他的身份在这放着,那边的人有没有在乎谁也说不准。
万一上街上被熟人碰到,不仅是他,主要是会为顾夭夭添麻烦。
“多谢,东家。”顾子皿想了想,觉得这个称呼倒是很适合顾夭夭。
相当于,她花银钱护自己平安,而买一个金榜题名的左膀右臂。
这可不就与下头的小二一般,只是雇佣关系。
说完,又觉得,以后有事总要麻烦夏柳,抬头又与夏柳道谢。
只是在看见夏柳的时候,脸红的更厉害了。
顾夭夭听着外头似乎有动静,现在也不是出去的时候,便想着寻个话题,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瞧你今日,不怕我对你不利?”
看着,眼神里没有前日的防备了。
对于此事,顾子皿却慢慢的勾起的嘴角,“我觉得东家,是极为有眼光的人。”
听的这个回答,倒是让顾夭夭觉得新奇,“这是什么说法?”
顾子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便说道,“我之前也想不明白,为何您会在这么僻静的地方盘下客栈?”
难不成是为了,有空的时候过来看风景?
可,直接买个院子不就成了?
既然是买铺子,必然是要做生意。
也就是在昨夜,顾子皿恍然间明白了,“今年年头不好,大灾之年是乱世。”
人人为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朝廷自然会赈灾,那么多利益跟前,总会有不少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待大灾之后,必然是一场重新洗牌的朝堂,有人些总会下去,朝廷官员不够,就今年受灾的程度来看,科举考试必然会提前。
那将是一场,万众瞩目的盛事。
那时候,或许人们可以以草果腹,可以省吃俭用,可是睡觉的地方总不能没有。
顾夭夭盘的铺子这么远,他绝不相信,只会是这一间,届时,顾夭夭一定会赚的让人眼红。
而自己,不过就是顾夭夭跟前的养着幕僚罢了。
就算以后得势了,于君子,滴水之恩该永不能忘,更何况还是再生之德。
所以,他一定会是顾夭夭的人,大约这也是顾夭夭为了给自己冠了顾姓的原因。
顾家人丁单薄,可却也能如此兴旺,怕也是有原因的。
听着顾子皿的分析,顾夭夭唇间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当真有意思,怪不得上辈子能得功名,确实有些眼光。
看顾夭夭点头,顾子皿得意的抬高了头,倒是有些书生的骄傲。
不过,顾子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听着,刚才有吵闹声,这般处置倒觉得不像是东家的作风?”
他并不了解顾夭夭,但是总觉得顾夭夭不是逞一时之快的人。
他在看书的时候,喜欢将门窗打开,这客栈平日里没什么人,便是打开也安静,且打开后还能有一阵阵的凉风吹过,能让脑子清醒。
是以,刚才的争论,他自听的清楚。
顾夭夭转着旁边的茶杯,“人都说,商人唯利是图,大约我并不是合格的商人。”
唇间带着一丝笑意,“你觉得,奴才叛主该如何处置?”
听顾夭夭突兀的提起奴才了,顾子皿恍然间明白了什么,眼微微的眯着,“叛主的奴才,该下地狱。”
面上平静,可语气里待着一股,说不尽的冷意。
顾夭夭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年纪不大,戾气不小。”
明明的,感觉到他语气的杀意。
被顾夭夭这种看小孩的语气给激了一下,顾子皿下意识的反驳,“我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
可视线,却是放在夏柳的身上。
少年怀春,有些心事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有些人,一眼便是万年,从此至死不渝,顾夭夭不觉得这般感情有什么不可靠,只是眉头到底还是皱了起来。
砰!
因为顾子皿的话,让大家沉默了下来,那踹门的声音,显得异常的震耳。
“那你说说,你想娶谁?”此刻,叶卓华黑着脸进来。
他多番打探,终于知晓顾夭夭在这间客栈里,迫不及待的进来,没想到刚到门口,便听着顾子皿这让人遐想的话。
他的妻子,这是在与陌生的男子,谈情?
顾夭夭看见叶卓华也是愣了一下,怎么想着也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啊,不过随即又冷静下来了。
幸亏,她出来了。
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原本停下来的手,此刻又开始转杯子。
“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年龄的事,你现在自身难保,唯一的出路便是考取功名。”顾夭夭想着还是说了句。
她不知道夏柳的心思,若是夏柳对顾子皿有意,她自然不会阻止。
当然,一穷二白一无所有的人,想迎娶自己的夏柳,那也是不行的。
原本顾夭夭是老母亲的心思,在叶卓华的耳朵里,却听成了这是在私定终身?
等着顾子皿以后有本事了,两人再谈未来?
“你当我是死的?”叶卓华冷着脸往顾夭夭跟前走去。
莫说,他不定能翻身,就算能翻身又如何,他还怕一个黄毛小子?
想与自己争顾夭夭,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眼看着叶卓华便要靠近顾夭夭了,顾夭夭手边的杯子,突然落了下来。
砰!
窗户被人撞开,顾夭夭的人突然伸手,挡在了叶卓华跟前。
“你觉得,他能拦的住我?”叶卓华不屑的冷哼一声。
他是知晓顾父给顾夭夭的人就在附近,可那又如何,刑部的人已经将这里围住,若是他不愿意,顾父来了也不能将人带走。
相对于叶卓华的愤怒,顾夭夭却从容许多,“你确定,要如此行事?”
顾夭夭也知晓拦不住叶卓华,可若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顾夭夭难看,此事必然会让顾父知晓。
届时,她倒要瞧瞧叶卓华怎么收场?
一个冲动,可能就再无挽回的可能了。
叶卓华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看着顾夭夭巧笑倩兮,一想到刚才她对陌生的人也这般样子,心中的火便燃烧的快将理智吞没。
可到底,他也没敢再往前一步。
现在,不说顾夭夭与顾子皿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只要顾夭夭还在他身边,他便满足。
这世上,有些感情就会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卑微。
不求你所爱,不求你目光所及是我,只求,让我能感觉到你,仅此而已。
看叶卓华僵硬的身子,杵在她与顾子皿之间,这个时候却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罢了,微微叹息,起身顺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随我过来。”
慢慢的路过叶卓华的跟前,走的是仪态端庄的路线。
却突然身子一轻,被叶卓华打横抱起来,“谁也不许过来。”丢下这句话,便大踏步的往外走。
夏柳紧张的便要追出去,顾子皿突然在后头将人唤住,“莫要紧张,东家不会有事的。”
他瞧的清楚,叶卓华分明是被顾夭夭压的死死的。
便是寻常的男子,怀疑自己的夫人与旁的男人暧昧不明,也会发很大的火气。
瞧刚才的出场方式,能这般理直气壮质问的人,必然是那个传说,少年英豪的刑部尚书。
少年得志,傲气自然比天高,可因为顾夭夭随口的一句话,便生生的止步。
明明,很生气。
他在后头,瞧着叶卓华紧握的拳头,都到这般地步,还能忍住,可见真的将顾夭夭爱入骨。
而顾夭夭,怕是也并没有,要将叶卓华如何,不然也不只会是只让叶卓华站这么一会儿,便赶紧起身离开。
下头的人都说,叶家被悔亲,叶卓华一定恨毒了顾夭夭,什么十里红妆,都是做戏的。
可现在来看,哪里是做戏,叶卓华分明诚恳的很,真诚的爱他的妻子。
“这位公子说的是,姑爷让我们等着,那我们便都等着吧。”钱嬷嬷不知晓顾子皿的底细,便称呼为这位公子。
她到底见的人多了,自然分的清真情假意。
叶卓华明显是误会了,可只要顾夭夭想,总是能让误会解释清楚的。
另一边,叶卓华抱着顾夭夭,直接踹开了最边上的屋子,而后将门踹上,随后反手锁上。
锁门的时候,自得将顾夭夭放在地上,只是他的动作很快,顾夭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卓华已经将人重新抱起。
而后,压在塌上。
就那么结结实实的,不让顾夭夭有乱动的空间。
“你当真觉得,我忍功很好?”忍的,没有任何底线。
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旁人的怀抱?
他想要顾夭夭,这是两辈子的执念,也是两辈子的深情。
对于叶卓华的失态,顾夭夭却淡然的许多,仿佛被压在塌上不得翻身的人,不是她!
“叶绦之!”顾夭夭开口,清清冷冷的声音,平静的很。
“我知晓你喜欢我,可你确定,你我之间要一直这般下去?”顾夭夭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卓华,端的是谈判的架势。
“你想说什么?”叶卓华警惕的看着顾夭夭,总觉得她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想说,你的深情,只要我愿意,便能翻来覆去的折磨的你,生不如死。”顾夭夭唇角微微勾起,就比如说现在,不也是,不管不顾的了,“气伤肝,肝伤寿,这般下去你觉得你还有几年活头?”
只要顾家在,叶卓华便不能将顾夭夭如何。
若是顾家不在,顾夭夭必然恨毒了叶卓华,两个人在一起便是互相折磨。
感情的世界,原本就是谁先动情,便是谁输了。
“你活着,可以不让别人靠近我,可若你死了呢?我夜夜新娘,必然好不快活!”顾夭夭是及其懂得,怎么更伤人心。
怎么更让人,生气。
叶卓华恨不得咬上这个没心没肺的顾夭夭,从前他做的不对,可却也是一心为了顾夭夭考虑,今生,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顾夭夭一人,不求顾夭夭对他情深,只求那么一点可怜,便足够了。
“那,我便让你陪葬!”生是叶家人,死也要与自己埋在一起。
“你舍得吗?”顾夭夭好笑的看着叶卓华。
是三尺白绫,还是毒药?这些,若叶卓华深情,如何舍得?
叶卓华被顾夭夭这无所畏惧的样子,都气笑了,“你就吃定了,我不会将你如何。”
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的折腾。
顾夭夭被压的难受,抬手将人推开。
叶卓华这次倒没有再坚持,顺势便躺在了一边。
顾夭夭撑着身子从塌上起来,“既然我们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所有我劝你,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好生听我的话。”
免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了叶卓华的道。
“那你让我如何?”叶卓华跟着问了句。
“给顾子皿身份的事,我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虽说,让顾子皿姓顾,顾父最合适,可太过于显眼。
让叶卓华利用下头的人,悄无声息的换上身份,便不会被人注意到。
听着顾夭夭竟让自己办这事,给他姓了顾,那便是要在顾家族谱上名字的,若是日后被人揭穿,到底会引人非议,毕竟总是当过顾家人。
就顾父的脾气,若是他对顾夭夭动了心,必然对他不满意的很。
所以,顾夭夭该是没有考虑过这事,该是没动过旁的心思。
而且,又让自己出手,相当于自己帮了他,若是报恩的手段是挖他的墙角,那便是让世人不齿的。
这般看来,他自愈发的确定,顾夭夭并无他意。
“两日,我给他个满意的身份。”叶卓华如是说道。
目的达到,顾夭夭嗯了一声,“我们回去吧。”
左右,她对外头的花花世界,也不感兴趣,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叶卓华突然拽住了顾夭夭的手腕,重新将人压在塌上,“你以为,我的脾气这么好?”
知晓是误会,便可以既往不咎了?
顾夭夭刚想说话,却被叶卓华全数的吞尽腹中。
住一次,与之前的轻触不同,带着侵略,恨不得将顾夭夭,吃拆入腹。
他现在做的,便是早就想的。
他很生气,也想让顾夭夭知晓,胡闹该有个度。
今日,便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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