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开矿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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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记得,为何还叫她跑一趟?是支使她,还是如自己所想试探她?还没成权臣呢,她都已经看不出其中心思了,搞得自己疑神疑鬼起来。
樊美芝暗朝他瞪了一眼。
胡柱听丞哥儿说的分毫不差,连连点头:“是这个数,不假、不假,宋樊媳妇你也没说错,没有涨价,咱是看花生小,怕她故意诓咱。”
樊美芝狠松一口气,话题转移了?胡爷爷这句定论等于将她错摘出了。
“爷爷,花生没骗你!”花生听到提到自己,很是得意于自己做的。
“好,好孩子不骗人。”
花生听爷爷夸赞,想到什么,一下心虚起来,瞥一眼爷爷,又看一眼樊娘娘,见她笑得亲昵。
低头走到樊美芝身旁,怯生生开口:“樊娘娘,前天花生不该骗你。”
嗯?她什么时候被骗了?
一旁的胡爷爷道:“花生你怎么撒谎了?”才夸过她。
“我骗樊娘娘自己是哥哥的名字……”花生失落道,自己是个坏孩子吗?
“嫂子,不认识花生和铁生?”一旁宋鸣谦开口。
樊美芝心下一抖,不会敏锐到怀疑自己身份吧?
“怎么……怎么会不认识!花生与铁生是双胞,但我也能分得清的,我是知道花生用她哥哥名字,好劝服我给她家里多些时日交租,我故意不戳穿她的孝心,花生……你说我想的对不对呀!”
“嗯嗯,樊娘娘你原来知道啊,那花生是不是没有撒谎?是好孩子吗?”
“是,花生是好孩子,只要撒谎,不给人
带来伤害,撒谎也没什么……”
见身边两位不约而同目光含着“竟教小孩撒谎”的异样眼神,樊美芝忙转了话头。
“花生说的是善意的谎言,樊娘娘知道,四舍……不信问你爷爷?”越说越错,樊美芝无形打自己嘴巴一下。
花生立即眼巴巴看着爷爷。
“花生是好孩子。”胡柱拉过她,摸摸孙女的头,花生立即笑了起来。
“今儿,咱确认一番,过两日租收时心中便有了底。”
樊美芝听胡爷爷一口一个租收,终于想起昨日宋鸣谦“送”瓣清时的租收何意,只是自己脚伤好不好为什么与耽搁收租金有关系?
“自全儿在桐山出事后,家里就一落千丈,如今花生她爹仍行动不便,多亏了宋家公给了这些,要不然咱们老胡家……”
胡柱抹了把泛酸的眼:“就算以后桐山的事再起,咱们家老的老,少的少,不去做那开矿,也不担心缺粮度日了。”
宋鸣谦脸色一沉,樊美芝讶异,怎么一会儿神色就变了?刚才上天听到她的吐槽?
只听他声音充满压抑:“胡爷爷您说桐山的事重开?”
“这……这几年过去了,之前没结果,最近原来和全儿一起的汉子最近都去看全儿,咱听他们说过一嘴,怎么……丞哥儿这事不好?”
宋仲丞手握拳,想到自己与杜府君的一番交谈。
原来村中已传了风声,若是宋樊氏没有镇上之行,自己或许这一年在镇上,之后没听先生所言回来,就一直埋在鼓里。
即便他功成名就,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哪有转圜的余地了。
真是好计!府君是算准自己被施情之下,会留于镇上。
而这一切,都被宋樊氏这个“变数”更改了。
樊美芝忍不住摸摸脸,胡爷爷问他话,宋鸣谦看她干什么?
难不成桐山什么事还与自己有关?
宋仲丞道:“仲丞拙见,以水堰村的形势看,桐山起矿的事并不长久,还是于耕种处出力为宜。”
“只是一旦开矿事定了,村中的汉子能有几个不动心。”胡爷爷摇头一叹,横竖他们家是没人做了,他转向
樊美芝:“说起来,宋樊媳妇娘家的丘桐村,到时许是更多人!”
若不是您说,我原本连原身所生村名都不知,哪会理解什么开矿的事!
樊美芝只在书中知道原身是外村人,不敢随意搭话多露馅的风险,抿唇意味不明“嗯”了一声。
樊美芝瞄到宋鸣谦垂着眸,右手食指在无声的点着……
经典场景!
书中宋鸣谦经典动作之一,一有重大的布局,这个点案动作就会出现,后来随着书中官场谋略升级,这个动作被作者常常借以他官府书房下命的气氛烘托点化出来,被读者称为“死亡前奏”……
在樊美芝惊奇中,那只修长细白指点了两下便停了,只听独属他清冷的嗓音变得难得温和:“胡爷爷,烦劳您若是见到其他租户,告知说一声,宋家田租价不变,若有困难,都可以酌情商量。特别是靠近丘桐的几户,便说我想着洪流的殃没过几年,还或影响着庄稼生长,再提降价也是应当的。”
丘桐村洪水过去七年不到,他不信在开矿事起后,村民们会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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