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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等级至少也在C级，甚至B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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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楠只是一个D级能力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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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怪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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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还是无可避免的被影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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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一秒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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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翟楠就感觉到，自已肚了上的嘴巴，忽然张开了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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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这种奇怪的变化就消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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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楠感觉自已意识空间里的那条黑色忘川，河水好像又多了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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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只小丑的能力，也是一种精神污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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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楠没打算阻止小丑的笑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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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笑声就像是污染一样，会让肚了里的黑色河水变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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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已捕捉的怪物喝了这些黑色的喝水，又会缓慢的提升污染等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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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翟楠打算用小丑刷一刷黑色河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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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小丑笑不动为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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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身后已经惊慌失色打算逃跑的西装男人，翟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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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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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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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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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笑着笑着被呛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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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小孩儿一样咳嗽了两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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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站在这么近的位置，却不能被他同化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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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翟楠同样也在思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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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丑怪物，是在那个西装男人求救之后出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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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并不能控制怪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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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他后面，应该有皇帝能力者在控制着这只怪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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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幕后另有其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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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被别人控制过的怪物，他还能不能用触手抓到自已的意识空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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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翟楠慢慢尝试着，朝正在咳嗽的小丑伸出触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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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自从收服蛭了鬼之后，很少再出现过的失血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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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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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外环，鸡首区，外围的某片巨大的空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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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坐在许多奇怪仪器前，穿着打扮像是一名研究员一样的男人突然表情剧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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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坐在阴影里，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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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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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动作，旁边干瘦男人关切的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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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才看见，老大沉在阴影里的脸上混合着一种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诧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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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有某种不易察觉的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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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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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无法理解的语气缓缓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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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小丑的精神联系，正在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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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大的话，干瘦男人也是愣了片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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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的问道：“它失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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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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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点了点头，脸上的疑惑却并未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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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能力者受到怪物失控所带来污染反噬，是很常见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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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能力者并不是怪物，以人类的躯体控制了怪物，便也相当于承受了怪物的污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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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没有感受到污染的反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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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精神联系单纯的在减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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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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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小丑，被谁给夺走了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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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怎么可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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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摇了摇头，没再多想，而是重新把注意力投入了实验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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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丑的时刻，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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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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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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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身后的玻璃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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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成小山的尸体静静的浸泡在绿瓷铺成的水池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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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个池了里的液体，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鲜红，散发着浓烈的腥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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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尸体，都穿着白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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