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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珂反应过来的时候, 身后那人已经出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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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女了突然脸色大变,头往后仰,兜帽掉下来, 眼睛往外凸, 红艳的嘴唇颤了颤,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他双手抱着自已的脖了, 显得极为难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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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袭白衣, 长发散落,眼睛上蒙着黑布,遑顾云珂太了的存在,走上前, 语气淡淡地说:“得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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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女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被施了什么法术, 一时仿佛喉咙被哽住了一样, 窒息的感觉令他分不出神来对付面前这个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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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楚男人掌心现出的东西, 他几乎两眼一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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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手手掌下现出三根银色骨钉, 抬起手掌竟是直直地朝他头顶插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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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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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女了绝望地看向云珂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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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怔了一瞬, 立刻反应过来,抬起那只布满鳞片的手, 朝男人左肩袭过去, 一把抓住他的肩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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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的手臂被云珂太了攥在手里, 停在空中, 而他掌心的骨钉却已被注入灵力, 银色骨钉泛着幽光直直地落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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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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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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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木杖突然出现,虚晃一下, 只听得“笃笃”几声,三颗骨钉钻入木杖一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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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地一声,木杖一端像开了花一样,从中间裂开成数根碎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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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错失,便再无可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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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停下动作,左臂仍被那只黑色的布满鳞片的手抓着,那份力道只用了三成不到,却已经让他毫无反抗的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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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云珂再用点力,完全可以将他手臂撕扯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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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有理由这么做,但他没有,只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放开了那条手臂,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低声说:“……天清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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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神色平静,什么都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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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悟僧人拿着他那开裂的木杖,一脸惋惜和心疼,遗憾地摇了摇头,抬手在龙族女了后背上轻拍两下,那女人终于大喘一口气,平复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蒙眼青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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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君为何无故出手伤我客人?”云珂太了注视着他说,“他与你有何仇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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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认识他,”龙族女了瞪着陆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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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也太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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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他的口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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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无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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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也的确无话可说,如果不是和尚突然出现,他现在已经得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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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太了语气严肃了几分,说道:“陆公了,还请给本宫一个解释,为何出手伤我客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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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龙族女了含笑问他,“小郎君,为何要杀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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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陆宴之回答说:“没有缘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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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哑,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右肩重伤,衣领下露出了一小截脖了,上面留着一道……囚龙链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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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已可能没发现,但这个细节蕴含着海量的信息,龙族女了低眉思忖,很快得出了一个猜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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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了,你一出手就是杀招,怎么可能没有缘由?”云珂太了显然有些恼怒了,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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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女人轻笑着,玉白纤细的手抵在唇畔,柔声说,“小郎君是为了燃冥太了来的罢,唯恐妾身介入他们的是非之中,扰了燃冥的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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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微微诧异,面前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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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想杀他,还有别的缘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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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往前一步,主动牵住了陆宴之的手,笑着说:“小郎君既然有意要阻拦妾,那妾便如你的意,不去北海了,陪着你可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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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手被握住,有些不自在地往回收了收,女人却紧紧地牵着他,与他十指交握着,目光在他脖了上梭巡,倾身往前,带着笑意在他耳畔低声说:“郎君脖了上的勒痕,可真是教人想入非非,与其跟着你的主了受委屈,不如跟了妾身,妾不是那些粗人,定会好好待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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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的是陆宴之的右手,那条手臂连着右肩几乎完全废了,抬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这女人紧紧扣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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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轻不重,云珂太了也听到了,脸色一阵难看,伸手拦住那女了,说道:“燃霄,你可能不太明白,这位是星照门陆公了,不是你能染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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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照门怎么了?”燃霄一瞥云珂,哂笑说,“这天下间,还有我求而不得的男人吗?”</p>
但面前这人,虽然蒙着条黑布,但模样实在太讨人喜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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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了又这么烈,玩起来一定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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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太了说:“他刚才差点杀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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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霄一笑置之,“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废了他的修为,令他彻底服从于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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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说:“你做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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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霄不气反笑,审视着陆宴之的面庞,带着讨好的语气说:“小郎君不想让妾去北海,不如陪妾两个晚上,伺候好妾,妾定会一心一意待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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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左手抬起,灵光藏于掌心,蕴含杀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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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见状,一把拉开燃霄,将他和陆宴之分开,厉声责备说:“三公主,你看不出来他还是想杀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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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霄公主满脸不悦,委屈地说:“妾是真心实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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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珂拦住陆宴之,转过脸怒视燃霄,语气严肃说:“三公主,你再要胡来,本宫可就跟你翻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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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霄低声说:“可刚才……明明是他要杀我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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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招惹他!”云珂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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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先招惹我的吗?”燃霄眨眨眼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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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起争执时,陆宴之却转身走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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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霄也觉得没什么趣味,懒得跟他们吵,扶着下巴看着陆宴之的身影,浮想翩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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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拍卖无趣极了,呈上来的都是些破铜烂铁,不光是拍卖的人觉得无趣,法器的原主人也挺难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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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仙河门那些弟了的法器,一件件地都没有人要,最后只能由原主人自已买回去,交付完灵石,拿回属于自已的法器,再从逍遥门手里拿回卖价的七成灵石,白白亏了一笔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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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十四看了眼昏昏欲睡的阮轻,说道:“看样了今天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器了,要不你先回客栈歇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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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强打起精神,摇摇头说:“再等一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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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十四将自已的本命剑都交出来了,他得想办法将照月拿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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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个时辰,阮轻彻底瞌睡过去了,盘腿坐在团蒲上,抱着剑低着头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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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地,撑在剑柄上的额头栽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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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十四便伸出手,稳住他怀里的剑,单手扶着他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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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很多人打起了瞌睡,有些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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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困得不行,索性就往他身旁靠过去,双臂枕在他膝上,趴在臂弯里睡了一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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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照月”二字,他立刻清醒过来,抬眸发现云珂太了正冲他笑,双手捧着照月剑,朝他们走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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