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三十二章 偿还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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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灵的这句话让墨思不由错愕，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森林之灵只是将这禁忌之术传授给方岳，而没有将之传授给她们树精一族，并非是森林之灵故意藏着或者提防着她们树精一族，而是因为他们的天资和实力不够，根本无法达到这个禁忌之术修行的门槛。

这生命天道难以参悟，树精族中，对于以对于木质大道参悟深刻的人的确是有不少，甚至有两位长老已经达到了大圆满的层次。可是能够领悟生命天道之人确实一个都没有。

“需要将两种道则互相融合吗？”方岳向森林之灵询问说道。

森林之灵不由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方岳，你不要打击人了，这法则融合之道并非是人人都可以走的，如果我研究出来的这禁忌之术，需要将天道和大道进行融合的话，恐怕以后就要彻底失传了。能够同时参悟木之大道和生命天道达到第三层的人本来就是不多，而如果需要将两种不同的法则进行融合，那么这种禁忌之术，自我开始怕便是会成为孤本了！”

听到森林之灵的这话，方岳顿时轻松了一些。并非是他想的太多，而是在死亡帝君留下的遗迹之中，他已经接触到了这种法则融合的传承了。

“严格来说，生命之暗，非是我一人独创，而是我在前辈的基础上不断完善方才成功的，这生命有轮回，草木有凋零，木之大道既可以让生命繁荣，也可以让生命凋零，而生命大道则是轮回的一部分，将生命大道融入到木之大道的凋零之中，便是能够演化出这种禁忌秘术。生命之暗一旦释放出来，便是可以让一切的生命进入到了一种不断凋零的状态。这是对天地规则的一种引导，而非是某种攻击模式，这种晋级秘书对于能量的消耗极少，可是对于道则的领悟要求确实极高。道则的领悟层次越高，这生命之暗的威力也便是越大，一旦施展出生命之暗，比拼的并不是修为的境界和层次，你不是能量的高低和多寡，而是比拼对于道则的领悟程度。这是一种纯粹的道则攻击，只有道则方才能够进行抵挡，它所造成的伤害也便是所谓的大道之伤，难以愈合，无法抵抗。”

森林之灵对于自己的这种禁忌之术极为的自信。因为它的层次已经和一般的密法不同，伤害的并非是肉身和灵魂，而是大道之争，大道之战。

旋即，森林之灵便开始自说自话的演示开来。他的动作很慢，包括对于道则运用的某一个细节，都对方岳进行细腻的解释。

而方岳的领悟出森林之灵出乎意料的迅速。一来是方岳本身便是对于轮回和木之大道有着极为深刻的了解。二来方岳对于修行方面的悟性惊人，否则他也不可能将诸多的道则都领悟到现在这种高深莫测的层次。

“方岳，你对于木之大道的理解，的确已经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层次，这已经不再是局限于大圆满的境界了。其中我方法看到了天道的轮回，也好像是看到了四季轮转，万物枯荣的景象。”

隋然方岳仅仅是在用精神的世界推演禁忌之术。可是森林之灵已经达到了无上境的层次，它的修为几乎通神。若是天尊不出，他已经是这个亿万宇宙中位列于众生巅峰的存在了。所以他能够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精神世界，还有每个人身上携带的规则之力。

方岳微微摇头。

“我感觉这生命之暗并非是一道完整的禁忌之术，生命天道和木之大道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基本框架而已，其中还需要添加一些其他的法则，方才能够将之完善化作真正的禁忌之术。”

方岳直言。其实他的心中对于这招禁忌之说，有些微微的失望。这禁忌之术虽然是法则层面的攻击，但是其中的规则与构架并不算十分的完善，威力方面相当有限，其中主要的输出还是来自于施展者对于木之大道和生命天道的领悟。

这种禁忌之术落到方岳的手中，自然是威力无穷。因为他将木之大道和生命天道全部已经领悟到了极为深刻的层次。

然而这种禁忌之术，若是落到旁人的手中，则是犹如鸡肋一般。一个是因为门槛太高，另外一个则是很少有人能够将两种大道全部推演到极为精深的地步。

“方岳不得不说，你是一个聪明人，没错，这生命之暗我教授给你的，并非是其中全部。实际上我也没有将这生命之暗的所有变化推演出来，它的本质乃是一道无数文明纪元前的古老秘术，我得到的也只是其中的残本而已，后来我将自己的一些感悟融入到了这种古老的秘术，刚才有了现在你看到的这种生命之暗。”

森林之灵微微一笑。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有那么轻易的糊弄过去。

“不过我将这份禁忌之术传授给你，不过是了长一段因果而已，我想纵然是其中的残卷，也足以接过刚刚我算计你的那份因果了。”

方岳哑然。

这森林之灵已经将话说的十分明白了。并非是她不掌握更好的秘术。而是她觉得自己手中的这份生命之岸足以了结和方岳之间的因果了。

方岳琢磨了一下，其实这森林之灵说的也有些道理。虽然对方刚刚算计了自己，但是最后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一份粗浅的禁忌之处的补偿已经是相当的可以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收下了这份补偿了结了咱们之间的因果！”

方岳变得很好说话。可是正在方岳旁边的墨思，却是有种坠坠不安的感觉。

从之前的种种端倪之中，墨思便是感知到这方岳绝非是一个简单之人，他聪慧无比，底蕴深厚，这次森林之灵有一道粗浅的禁忌之术来糊弄他，似乎是有些轻视他的感觉。

像是这种天骄，往往身上的傲气极重，遇到这种情况很难忍耐。

“不过，最近我所在的阴间人族有些麻烦，需要处理一些，本来我这次来到大罗世界之中是想要找一些援兵的！但是我在中途被拦截下来，似乎是想要回到原本想要抵达的地点有些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