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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压抑，压的她喘不上来气。
她的手指动了动，但还不是很灵活。
睫毛颤了两下，才微微睁开眼睛。
是陌生的环境，消毒水的味道提醒着她，她应该是在医院。
没有死吗。
林星然这里多了几分失落。
“终于肯醒了？”夜北溟不冷不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林星然下意识的看过去，就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
林星然的目光逐渐变得漠然，这个细微的变化，被夜北溟看在眼里。
“为什么想死。”夜北溟开门见山，问出心中的疑惑。
林星然微微一怔，夜北溟这是看出来了？还是以为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是自己跳下去自杀？”林星然声音很哑，听起来很是揪心。
“你是被她们两个推下去的，是吗。”夜北溟目光一直在林星然的身上。
林星然没有说话，这些根本就不重要了，没能成功的死掉，让她很失望。
“我会帮你报仇，她们两个人，一个也别想活。”夜北溟这句话像是在承诺着什么。
林星然微微蹙眉，“不需要。”
她没有死，更何况她本来是能够上来的，只不过是她不想罢了。
“林星然，是我把你救上来的，你跟我就是这样的态度？你还在别扭什么？”夜北溟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林星然抓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必须感恩戴德？不管我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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