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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初秋总是喜欢问淡锦一个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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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悔当初收养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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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锦通常不会直接回答，她只会轻轻地摸摸冉初秋的头发，温柔地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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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冉初秋仍不死心，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要有空就不停地问：“你后悔吗？你后悔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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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锦始终没有说出“不后悔”三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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