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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富贵飞快开口问过,郑建国听到老爹没去追问房子的事儿,也就明白过来这可能是四姐已经给老爹说过,便开口道:“爹,咱们俗语有句叫财不露白,几万块连t机的零头都不够,具体数字我就不说了,您要是感觉闲着没事儿了,也可以自学下英语,等到我忙完这几年,就把你和娘都接出来享福。”
“哦,好,你忙,这几年?”
郑富贵下意识的开口说过,接着想起这货说的不是几天,也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时,便听到旁边的罗刚声音传来:“叔,建国现在学业繁忙,他不光在学医学,还在学物理学,旁人几辈子都达不到他现在的深度——”
“哦,蝈蝈,罗刚和你三姐定亲了,你二姐定亲的时候你没在家,你三姐定亲的时候也没在家,你——”
听见罗刚的声音,郑富贵也就想起过去的这年把时间中,家里的事儿到有小半都是他招呼的,便感觉这小子是越学越远了,以前跑去省城上学是以为足够远了,倒是没想到现在一翅膀飞到了地球那边,心里也就有了这小子白养的明悟时,却是知道这话万万不能说的:“我找你没事儿了,你和罗刚说两句。”
“这个,叔您说就行了——”
罗刚瞅着话筒咕咚咽了口唾沫时,便见郑富贵直接把话筒塞进了他的手里,背着手走了:“让你说你就说。”
“哦”
拿着电话才放到耳朵上,罗刚便开口道:“建国——”
“刚哥,保守估计,我在国外还得待上五年,两年医学院三年专科,这五年时间里,家里就得靠你了。”
眼瞅着这哥哥和预料中那样转正,郑建国也就把自己的学业计划说了出来,先前郑富贵那语气中的不满他也能感受的到,毕竟他也是有过儿女双全孙辈绕膝的经历,是深知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因为对比是最容易撕裂亲情和感情的行为,一个儿女的情况下没得比,也就无法得出好坏的结论,然而郑富贵的五个子女中,最受期望的他现在离家有一个地球的距离。
那么家里的四个姐姐就得替他扛起为人子女的责任,好在郑富贵和杜小妹现在正当年不说,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时候,这才压下了两位老人在逢年过节和午夜梦回时的思念之情。
当然,郑建国的这话能对罗刚说,却是不能让两位老人知道:“这个事儿你知道就行,说给俺爹娘知道了,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你在外边好好学习的时候也注意照顾好自己,别让叔和婶他们太担心,家里你就交给我吧。”
飞快的应下这个要求,罗刚也就想起两人差不多是在去年这个时候认识的,然而只是这三百多天的时间里,这位已经完成了从闻名全国到名震天下的转变,这会儿他又说起还要在外边学五年,便开口道:“哥祝你心想事成!”
“还是哥吗?该是姐夫了——”
郑建国接上说了,不等对方开口后继续道:“不过按照咱们善县的风俗,现在还是哥,刚哥你现在还在善县一中?”
善县的风俗是有了孩子再改口,最大的用意还是避免把年轻人叫的老了,属于表达善意的范畴,只是罗刚并不是善县人,他是跟随叔叔罗树强才过来生活的,这会儿听到郑建国的说法,也是跟着笑了:“哥和姐夫都一样,我现在还在一中后勤处——”
“那你抽空帮我到城关中学查个人的地址,就是我的同学郝运。”
郑建国脑海中浮现出个大光头,这是郝运在他记忆中最后的印象:“他在我毕业那会被分到南疆农场里当知青,上次来信说可以回家了,从那我就再没接到他的信息,你帮我去学校查一下他家的地址,看看他是不是回去了,我在首都买了几套房子没人看,如果你找到他了,就直接让他去找四姐,就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郑建国的朋友不多,这是认识他才一年的罗刚都知道的,确切的说不止是罗刚,整个三里堡大队都知道这货的玩伴只有李铁,而后者现在是港岛大老板了,才和国家电视台签了合作协议,要投资拍电视剧。
直到这会儿,罗刚才从郑建国口中听到他的又一个朋友,当即飞快答应下来:“好的,要是找到他我就让他去联系冬花。”
“找不到他,就过年再去看看。”
郑建国记忆中的郝运是一辈子没出过山省,也就更不要说是经历过同学和战友之死,所以到了这会儿,他已经没办法去用记忆中的理解去看待现在的郝运:“如果他不愿意去,就算了。”
赵楠的死对于郝运打击很大,这是郑建国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赵楠会是这么个结局,可想想这个世界的世事无常,倒是又开口道:“你和三姐定的什么时候成家?”
“我父母早逝,现在只有叔叔这一个亲人,现在临近年关比较忙,打算过了年正月十八。”
罗刚的声音里夹着淡淡的松快感,郑建国眨了眨眼,倒是能体量这哥哥不上不下的情况,几十年后的两口子成家是恨不得没爹没娘才好,然而等到真没没爹没娘了,也就能体会到两口子的磕绊日子会是多么的辛苦:“现在单位没有多余的房子,我和秋花打算先租个房子——”
“那就租我的吧。”
郑建国飞快的开口打断,眼瞅着时间进入1980年,改开也已经进入了第二年,文件什么的也早就在1979年中时分陆续下发,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经历过十几年风波的人们是宁愿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愿意响应上面的号召去身体力行,特别是对于不变依旧会活的不错的城镇居民来说,更是如此。
而这,也是郑建国依旧让大姐家二姐家,现在又有了三姐家继续苦挨下去的原因,给钱是伤感情的事儿,这是老话说死的,升米恩斗米仇早在几百年前就成了金科玉律,说的便是不止要账能把亲人变仇人,给钱也是能把亲人变成仇人的。
不能给钱,也就更不能给房子,这是郑建国早就做好的打算,大姐二姐出门子时他还小,现在巴巴的送钱过去只能会吓到人家,就和郑富贵先前猜测那样,在老人的想象中赚个几万块也就到顶了,他要是直接给个十万二十万的,那不是送人情,那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共和国第一个万元户是怎么凉的?就是因为都知道有钱了,今天借点明天借点,别人借了我也可以借,不借且不是代表自己吃亏,现成的钱都不拿了花花,这也是郑建国把钱放在郑冬花手里面的原因。
人都说知子莫若父,然而在郑建国看来,郑富贵手里是不能有钱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认为钱就是花的,朋友同事们谈钱会伤感情,所以直到现在也没要回多少旧账,至于杜小妹的手里,他是怕吓到这个老娘,
当然,那么大笔钱放在善县也花不出去,最贵的房子才五六千块一套,这对于郑建国来说就是毛毛雨了:“到时我让人把钥匙给你,你别给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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