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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很好笑吗?”江钰郎出言讥讽。
江别贺这时从屋外走进来,笑道:“你发现我的秘密后,本应逃走才对,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胆子原路返回,果真了得。”
小渔儿也是一笑,回到:“你明知我已发现了你的秘密,可却能隐忍不发,并等我回来自己锁住自己,你也不差。”
江别贺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年纪虽小,却能将我骗过,实属难得。”
小渔儿回赞:“你本奸诈之辈,却能让天下人相信你是仁义无双的大侠,佩服佩服。”
江别贺又问了几句,等小渔儿解释了为什么对他产生怀疑后,他话锋一转,问道:
“你可知,除你之外,另有他人想要在今夜害我。”
“哦?这人是谁?”小渔儿有点来兴趣。
“不知道,”江别贺摇头,“今天回来之时,我察觉到我的屋中留有迷香,窗户上也有轻微的足迹。想来他不是老手,如此看来,今夜他还回来。”
小渔儿瞬间明白江别贺话中的含义,道:“那么,我就得替你睡你的屋子,然后成为你的替死鬼了。
你不仅可以借刀杀人,等我死后,你还可以打着为我报仇的名义杀掉他,这件事他日流传到江湖上,又会有人称赞你的侠义之名了。”
“哈哈哈,”江别贺哈哈大笑,“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对话,也省的我再费口舌给你解释了。”
江别贺先是让小渔儿自己打开手上的索拷,然后出手点住他的周身穴道,最后将他放置在自己的床上,并蒙上被子。
小渔儿身体无法动弹,躺在床上,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他便回想着自己重重过往。
一边回想,一边数羊。也不知过了多久,数着数着,这些羊全部变成了铁芯兰的模样。
恰在此时,窗户发出一声轻响,接着一阵淡香充满了整个房间,然后一道人影自窗外闪进。这人一袭黑衣,手握柳叶刀,透过刀光的反射,小渔儿看清了来者的脸,竟然是铁芯兰!
小渔儿还道是自己数羊数花了眼,连忙闭上眼睛,使劲的眨了眨,重新望向来人,没错,正是铁芯兰!
铁芯兰进得屋中,瞥见床上依稀有人,也不犹豫,向前一步,直接劈向小渔儿。
“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铁芯兰手中的柳叶刀断为两截。
藏于暗处的江别贺父子都是一惊,听其声音似乎是暗器将这柄柳叶刀打断,究竟是谁有这般功力?
江别贺脑海中浮现出吴言的身影,他之前曾领教过吴言所发的六卖神剑,还以为打断铁芯兰的人是吴言,心道:“莫不是那吴言来了?”
铁芯兰也是一惊,不等她要逃走,一袭白衣的花芜缺从窗户飘进。
床上的小渔儿本来还有些期待,看清了来者是花芜缺后,一颗心不住的下沉。那日花芜缺可是明明白白的说了,他要杀死自己,没成想在这个关头,自己却碰到了他。
“你?你怎么会来?”铁芯兰惊讶不已。
花芜缺笑道:“那日你费劲心思讨要**香,我就产生了怀疑,这两天我一直跟着你来着。”
“那你为何要拦我?”铁芯兰咬着嘴唇。
花芜缺摇摇头:“江别贺乃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仁义侠士,你即便对他不满,可也不能就这么杀了他。”
“有些事你不知道,江别贺他杀了我爹!”铁芯兰有些急躁。
“嘎吱。”
房门被打开,江别贺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对着铁芯兰和花芜缺一抱拳,道:“敢问两位名号?江某生平从没乱杀过人,又怎么会杀死令尊?姑娘,你怕是误会了。”
“我爹明明留下讯息,告知我他来找你,但他来这里后,讯息便再没传出去过,我爹不是你害的,还能是谁?”
“敢问姑娘怎么称呼,令尊的名号是?”江别贺眉头一皱。
“铁,我爹乃狂狮铁站!”铁芯兰朗声道。
江别贺条理清晰:“铁姑娘,此中怕是有误会,令尊铁站乃‘十大噩人’之一,江湖想杀他的人不在少数。况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江某若是杀了令尊,就是想隐瞒也隐不了”
他又对着花芜缺道:“公子君子如玉,江某在常年行走于江湖,却也没有见过公子,敢问公子名号。”
花芜缺早就来余杭了,只不过之前因为败于吴言之手,就暂时客居在吴言的宅院中。而江别贺自从吴言落户于余杭后,没过多久便去了鄂北,是以他此时乃第一次见到花芜缺。
“在下花芜缺。”
“原来是芜缺公子,在下江别贺。”江别贺眼睛一亮,神情恭敬了一些。有着吴言的前车之鉴,江别贺不敢小觑花芜缺,更何况花芜缺还是疑花宫的传人。
托吴言的福,花芜缺此时的名声比起原剧情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和吴言乃是最近江湖上声名鹊起的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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