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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府里出了事不假,但有陶阳在怎么也乱不起来。他一向是稳重的,再如何也能冷静下来处理好。
小厮跑来时神色慌乱,气喘吁吁的,实在是吓人。
别的不说,咱少爷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就是陶阳出事儿了。
家里头当家的爷们儿都不在,可不就只剩陶阳看着了。
这火急火燎的,真把他吓得不轻。
前一会儿还在院子里波澜不惊的呢,出个门儿这就乱了,要是让那帮人看了又得笑话他一阵儿了。
不过也挺好,有一个人处变不惊的人为你翻江倒海,单想着就是美事一件。
府里热闹的很,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待客厅里站得满满当当儿的。
别的就算了,京兆府尹领人来可就不能不上心了。
原本也都熟悉,平日里常来常往。京兆府尹沈铭也是个有才学的人,就是太过于耿直,不懂变通,是个死心眼儿的好人。
今儿来了,还带着衙门的人上门,那必定就是有事儿了。
冯府正是顺着同一条道儿,少爷先把孩子给送了回去,这才快马赶到了家来。一进门也不着急问话,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进了屋,一眼就找到陶阳。
“阿陶!”他跑的有些微喘,把住了陶阳的手腕儿。
陶阳安抚地笑了笑,感觉到他掌心里的冷汗直冒。
“没事儿。”
少爷这才舒了口气,神色微有放松。缓过神儿来,转身行了礼,
少爷和陶阳站得靠边儿,二爷不在,大先生坐在主位上和沈大人正说着什么。
长辈在上,少爷自然是不能打扰吵闹的。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儿,袖口挡下的手儿背在身后,悄悄握住了陶阳的手。
有些发颤。
或许是跑得急了,也或许是心急了。
陶阳偏了偏脑袋,低声简单地给咱们大少爷说了事情的始末。
郭府当年是先生和夫人画了图纸建起来的,后花园位置不小,也是方便了平日里亲朋往来,酒席茶会。
随着这德云书院名气大了起来,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就有些宵小之辈攀璧翻墙,不说贼心难测有什么阴谋诡计,且说要是来偷东西怎么办?于是先生就在院儿外多围了一重高墙,开了一扇侧门。
生怕这高墙色冷让人看了不痛快,便在高墙下种了花草,一面儿种夕颜一面儿种银丹草,蔓延了围墙内外,还散着清香,打远处看也算一景儿。
这都好几年了,邻里内外看着这蔓延成片的花叶也都顺眼得很。
昨日有人报案,说郭府私自圈地,占了公巷儿的地。
先生不是个凉薄的性子,哪怕德云书院越来越好,身价水涨船高,他也没想过也建个大宅子。像那些贵族似得在一些人烟稀少的位置建几栋富丽堂皇的大宅。
先生总说,他是个俗人。
扯远了。
昨日有人报了案,但沈大人正好有事外出。大先生盛名在外,平西王也住在府上,衙门里的人不敢乱动,这一不小心可就把盛京名士的半壁江山给得罪透咯。
沈大人半夜才回了衙门,一早师爷就去禀告了。按沈大人的脾性哪里会坐视不理,自然也不会私下先聊,径直就拍了个人过来查看了。
那人回去复命,说是被先生的徒弟给打了,手都断了!
这会儿估计都传出去了,大先生私自圈地,纵徒行凶。
少爷皱起了眉,倒不是觉得这事儿有多棘手,是实在想不透这么个没脑子的主意是谁想的啊?宅子都住多久了,这会儿才泼脏水,有什么意义。
“谁动手了?”少爷低声问。
这么个没脑子呢做法也没什么好多问的,郭家这么容易倒下,当年老早被灭了,哪儿还有如今的德云书院。
还是问问谁那么个倒霉催的让人给碰瓷儿了。
德云书院里气性儿大的不少,有时候闹起来打个没完,但那都是师兄弟。十几年的交情和亲兄弟一般,怎么打都没事儿。对着外人,个个儿都客气得很,见过一群长得凶神恶煞的糙老爷们冲你友好地笑吗?
大先生辛苦。
陶阳抿了抿,控着唇角儿不动,声儿低低的:“彪哥。”
原来是师哥。
少爷脑袋一歪,差点儿笑了出来。回头可得去打听打听这来的是谁,怎么想的啊?出门办差不会是喝多了吧,居然来碰瓷他彪哥。
彪哥是个心细的人,看着是个又胖又黑的糙老爷们,可实际却是个有才学的人。平日里和师弟们相处起来也多是包含,十分宽厚。
宽厚归宽厚,咱又不是好欺负的。
彪哥那脾性和咱禁军统领张鹤伦张大人最和得来,真要想揍个人,那可就不知是脱个手腕儿这么简单的。
“彪哥压根儿也没动手。”陶阳看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轻手打了他一下;再道:“那人强行要入府横得不行,非要借机进家来查看。彪哥拦下了,说是没有拜贴和衙门的文书,不能进。”
也是走了运今儿遇上了彪哥。
“那人也不知哪来的,出言不逊。”
陶阳继续道。
“吵嚷着,还说什么有本事就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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