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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高门大户里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只不过生下的孩子总还是嫡出的更有地位些。若是真养了外室那也是丢脸面的,更何况是无名无分的私生女,就是死了也不能见祖宗灵位。
赵亦庄的事儿传了出去,大伙儿在笑话赵家时也替赵家人惋惜了几分。
原本过了文试就算殿试时不被陛下选中,好歹见了圣驾,参与了五年一趟的会选,回了并州都能显摆好久呢。偏偏出了这档子事儿,当真是自毁前程。
这其心不纯则其身不正,陛下一向看中人的心性;技不如人是一回事儿,输得光明正大也算值得敬佩,背地里使阴招儿算什么?国子监里头的学子都是出身名门,个个儿都备受瞩目,将来都是要委以重任的身份儿,哪里是什么人都能当先生的。
赵家入京的这些个当家男丁尽数落了狱,受刑之后也都是脱层皮了。陛下旨意将赵家人尽数驱逐出京,此生不得再入京城。
听着还庆幸抱住了性命,但名声已经坏了,连累着赵家姑娘们的名气也是飘摇玉坠。出了这么个事儿,不说人人心有正义,只说谁敢和陛下厌恶的人交好,此后必定也没有文儒会与之为友。
这世上,有的是比死还要苦的境遇。
赵家被驱离出京的第五日是大楠奉旨去天津送物资的日子。
若是单单送一批物资也没有什么,天津城离得近,军营里调一小队送过去也就算了。但毕竟有些事儿还得要一个放心得下的人去说;再者天津城的淏城军都是二爷一手教出来的,有些训将演兵事宜书信说不清楚还得有人带句话才行。
天津城的军马都是万里挑一,无论是教习还是吃穿用度都得是一等的。从前二爷在天津自然有他亲自训教,如今留在盛京,每日忙得很也没空闲回天津去看看,难免要更加上心。
堂主这两日忙着出门设教,连周九良都少有见面儿,去天津就更不可能了。二爷向陛下举荐了王九龙,从小一起长大又是至亲,总是让人更信任些。
年初和张九龄两人在并州的教坛也算是不负众望。
陛下一向是看重德云书院的人,从这里头出来的难免让人高看一眼,既然咱们王爷开了口,自然就是允许的。
大楠昨晚就收拾好了东西,一早就向师长道了别。德云二十年庆,大伙儿今年都忙着,天津城离盛京也近没什么好送的,哥儿几个就不腾空儿来送了。
再说了,郭府上下都是天津孩子,要不是大先生当时来了盛京建了德云书院,八成这会儿王九龙还在天津学着呢。
回他老家,总归没几日就回来了。
别人不送也就罢了,张九龄可不敢不来,要不啊咱楠少爷回京还不把他屋给掀了。
这么大个人了,拉泡屎都得带个伴儿。
大伙儿别往心里去,这么无礼的话,一准儿就是德云书院的少爷们说的。
意思意思送到城门就行了,天津也没多远。只是两人乘马同行,聊着聊着就走到城外十里送客亭了。
九龄勒了马,看了眼送客亭,道:“行了,路上自个儿当心,走吧。”
大楠白了他一眼,嘴巴那么一嘟看着有些胖傻胖傻的稚嫩。
爷是真有范儿,长得嫩没法儿。
“你就这么走了啊你~”
“不然呢?”张九龄有些莫名,这都送到十里亭来了还有不走啊。嫌弃道:“再走我跟着你上天津得了。”
“走走走!你走!”大楠一恼,挥手赶人就是一个死要面子又憋屈自个儿的小孩儿。
白瞎我对你那么好,咱俩搭了这么多年说过了多少场教坛。
没良心的小黑胖子!
咱们楠爷记性不好,什么动手打架的事儿是一样儿都不记得,什么抬脚踹人的事儿也从没有过;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人…”原本都想说他两句的,这一张口又笑出了声儿,张九龄道:“赶紧走吧,早点儿回来。”
“哼!”大楠抬手挥鞭,夹紧马腹策马离去,这背影倒是英气不凡。
一听那话,您就知道,这也就是个孩子。
“等你上我们那的!”
到时候我把你卖给天津人贩子,卖得远远儿的,走也走不回来;除非管我叫爹。
张九龄笑了笑,拉紧缰绳儿掉转马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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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不用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总是格外平静吗。
人们总是在安逸中放下戒备。
出了盛京,在盛京和天津城交界口,遇上了一群亡命之徒。
不为财,只为命。
当然,索命之余还能毁了物资,到时候二爷举荐有失,所托非人,又是一阵风雨。
王九龙在将士之中,策马走出,眉头紧锁:“你们是什么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对方领头人道。
几人都没有围面纱,脸颊手臂都满是刀疤伤痕一看就是亡命天涯的杀手。
不多言语,确认是王九龙后,一行人就上前拔刀,狠下杀手,两方人马打成一片。
城关恢宏,春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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