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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元旦节这天,全国上下都洋溢在新年的喜悦中,微博、朋友圈一些列的社交平台上都在发着各式各样心灵鸡汤,希望新的一年对自己好一点。其实,每一年都那样,好与不好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但是,这个元旦对于赵栀浅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她和言枕终于要结婚了。
前一天夜里,按规矩新人是不能见面的,赵栀浅倒不觉得反而是言枕有些抱怨,说是要去见她,她只得好言好语地安慰。
“这是封建迷信你知道吗?”他不满控诉。
“这是传统风俗。”她耐心解释。
“哼,我不管!”
“明天就可以见了。”
“那是明年才见好不好?”
赵栀浅:“……”
她发现言枕真的幼稚可以,他浅浅、宝贝地唤着,把赵栀浅的心也磨软了。
“你乖嘛,乖乖的,睡一觉就能见到了。”她哄孩子似的哄着。
“快到阳台来。”
赵栀浅心底一沉,猜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立马跑到阳台上,往下一看,言枕正在楼下向她招手,她顿时红了眼眶,也不管那么多了,立马飞奔下楼。
此时的赵小南正在看跨年演唱会,看到姐姐飞奔出去,不禁摇头感慨道:“啧啧,恋爱的酸臭味。”
赵栀浅拉开感应门,就见言枕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她一下子冲进他的怀中。
这时,只听见一声巨响,墨黑的夜空中顿时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花来,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整个夜空变得绚烂多彩。
“过零点了,我们昨天没见过,没坏规矩。”言枕紧紧地抱着她说。
“嗯!”她重重地嗯了一声,“新年好言先生。”
“新年好,言夫人。”
她抬头好笑地看着他,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幼稚鬼!”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不要和你分开。”
她笑了笑,脸上的神情温柔得不像话,点头答应他:“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手里,“这是你的。”
赵栀浅低头一看,是去年在西南的时候,他送她的那串碧玺手串,当时她还给了他,没想到他还收着。
如果后来不是言枕没有放弃的话,那何来赵栀浅今日?或许会如她自己所说的,等到不能再等的年龄,和一个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人结婚生子,过平淡得不能再平淡得生活。可是没有一切都没像她想的那样,言枕给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一个一辈子的答案,一个生生世世的答案。
“你最近老爱戳我的泪点。”她满眼泪光地看着他。
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说:“浅浅,我爱你。”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永歌上邪。”
那夜,俩人许了生生世世的诺言,说了世间最美的情话。就在车中将就了一宿,快天亮的时候她才催着他离开。
“我们私奔吧,就不用分开了。”他神神秘秘地说。
赵栀浅不禁失笑,骂他呆子,最后还是催他快走。
“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你快走吧,待会儿就晚了。”
赵栀浅自知拗不过他,只得自己先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家中走。回到家阿姨起床上厕所,见她从外边回来,顿时就猜到了一半,无奈有好笑地看着她,“你们啊……”
她抱歉地笑笑,忙上阳台朝言枕招手,言枕这才调头回去。
……
赵家这边准备周全,言枕那边也快到了,而伴娘团也已经摩拳擦掌地等着了。
“我得看看待会儿鞋藏哪儿比较保险。”杜宁雪左右转悠着。
“裙子底下,反正他们不敢翻裙底。”黎青柚道。
“他敢的。”赵栀浅小声嘀咕。
“赵根绳子系在窗帘后边。”舒澄坏笑道。
杜宁雪一听,觉得好像不错,赶忙把鞋藏过去。
“浅浅,到时候你可不许提醒啊,不然洞房闹死你!”舒澄威胁道。
“你敢提醒?”杜宁雪眯着眼,佯装凶狠。
赵栀浅吞了吞口水,赔笑道:“你们随意。”
正说着,屋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赵栀浅心头猛跳,竟然有些紧张。而伴娘们也兴奋起来了,忙去堵门。
“快开门,我们来接新娘子!”门外的伴郎团扯着喉咙喊。
“给红包,不给够红包不开门!”黎青柚回应道。
言枕在门外知道是躲不开的,看了眼伴郎们,只得往里塞红包。
“言总,怎么这么小气啊?红包那么薄。”杜宁雪冲门外道。
言枕一脸黑线,听出是杜宁雪的声音,对林升道:“你媳妇儿,你自己解决。”
林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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