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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看着那粗糙的枪头,司马琛不由得怀疑地问道“沧洲的那些人就凭这个东西伤了朱震庭的兵卫?”
秋中直回答道“这只伤了其中一小部分人,主要的还是诱使史向前的兵卫上了土坡后,却在土坡的另一面以木架支撑,点火烧了木架,使土坡塌陷至大坑。以深沟同样的方法又伤了三千兵卫。”
司马琛的病体不能动,却仍然挑了挑眉,还真是庄稼人,在土上动了不少脑筋。
“那两千黑甲军则是隔着一道石墙,用土罐装了县衙的火油,以泥封口,封口处留下一根引线点燃后,以投石车投掷到黑甲军的身上,用火烧了两千黑甲军。”秋中直再说道。
就算当一个乡野趣事来听,司马琛也从这里面听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问道“农民庄稼汉虽然每日与土打交道,知道挖沟,埋倒刺,却不一定会用火油,沧洲县城里可是有什么朝庭不知道的能人?”
秋中直躬身回答道“臣去查过了,主持沧洲的民众进行抵御朱震庭兵卫的人,是死去卓县令的远房堂弟,名叫卓恒。因知道卓县令到了沧洲当县令,特来投奔,卓县令见其能读书写字,就让他留在了县衙当了主薄,没想到卓县令故去之后,却是由他守住了沧洲县城。”
司马琛听了这话,说道“好好记下这个卓恒,如果暂时无人去沧洲任县令,便命吏部发文,让这个卓恒升任沧洲县令。”
秋中直点头。司马琛再问道“不是听闻朱震庭只有万余人偷袭的平献,在沧洲只损失了一万人,另外的三万人去哪了?”
秋中直道“因在沧洲受挫,朱震庭转而带着军队往北,想翻过南凉与益州交界的那座山去寻娄世东求和。不想连着十余日的阴雨,导致那山体滑坡,朱震庭的军队正在翻山,因此损失惨重。逃下来的兵卫又遇上郭刺史派去守在交界处的兵卫剿杀了五千余众,是以,只余得一万左右的兵力。”
“有道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当日我收留他,不过是瞧上他手中的黑甲卫。但也不敢重用于他,只让他守益州,主要也是想着益州与南凉国交界,他从南凉叛逃出来,总不成再回南凉。没想到他还真敢回去,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要收了他。“司马琛不禁冷笑着说道。
见秋中直不语,司马琛虽然有些累,毕竟是病体,这还是他特地要秦明加重了药的份量,才保持的清醒。遂再问道“沧洲无兵力,面对朱震庭的五万兵力,都能自保,还让朱震庭损失了一万余众。平献不是有府兵吗?为何却被朱震庭的残兵得手了?”
皇帝的儿子,就算再无用,秋中直也不敢评说。只得说道“许是平王没有想到朱震庭会冒险南行,是以让朱震庭偷袭得手。”
司马琛再次冷笑着说道“朱震庭带着一万残兵,只打下平献和高阳,就立马有了五万兵卫,你跟朕老实地说说,长水和长悦都招了多少府兵。”
秋中直有点迟疑,却不敢隐瞒。只得说道“平献和高阳分别都有一万五千左右的府兵。”
司马琛听得这话,一阵气促,有些顺不过气,连着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使得青色的脸胀得有些紫。秋中直欲上前帮皇帝顺气,但终未敢动一步。待得司马琛自行喘顺了气后,有些颓丧地问道“其他地方呢?洛、邺、荆、淮、徐直这些地方呢?”
秋中直更是迟疑。司马琛自然将秋中直的迟疑看在眼里。说道“你不必替他们隐瞒,朕用你,便只要你对朕一人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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