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绝望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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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变万化诀解除。

咔咔咔

拉伸的骨骼开始收缩，林楠冷峻刀削一般的脸，变得柔和了几分，嘴边挂着一丝戏谑。

洞穴中一片死寂。

林初雪呆滞的看着这一幕，挡住小熊的手无力的垂下，手指微微发颤。

‘肯定是在做梦！’林初雪心里似乎有道声音在说，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其实早在去寻找‘前辈’之前，她已经自尽了。之后看到的，都是幻觉。

直到一双大手她的脸颊，真实无比的触感让林初雪回过神。

“林楠——”林初雪脸上一片悲愤之色，内心中的恐惧、愤怒、悲哀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歇斯底里的冲向林楠。

她想握住青霜剑，但握了个空，这才想起早就不在身边了。

凝神三窍的修为在锁元丹的药力下，全部消失。

林楠不屑的看了眼向自己冲来的林初雪，轻轻一掌就把少女，他凝神七窍的气势缓缓升起，宛如咆哮的海浪般压在林初雪双肩，林初雪动弹不得，两行眼泪无声的夺眶而出，自言自语道

“那这些日子，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是谁？”

林楠冷漠的说“张七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一开始就不存在。”林初雪傻了似的重复这一句。

林楠悠悠的到桌前坐下，倒了两杯热茶，笑呵呵的道“来，坐下喝杯茶，先润润嗓子，”

林初雪恍若未闻，瞳孔疯狂晃动。

‘前辈’一直不存在，那她脑海里，被视为最宝贵的记忆，是和谁发生的？

刚才

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个把她从阴影里带出来的人，自始至终就不存在，她宛如一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林楠于股掌之中。

“为什么？”林初雪哭着看向林楠，声音尖锐的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对我，恶棍！”

林楠躺在椅子上，抿了口茶水方才慢悠悠的说“比起你，我仁慈多了，是个大好人。”

在林初雪呆若木鸡的表情下，林楠娓娓道来“你以为我不知，几个月前你就让人一直监视我？是不是怀疑，我体内有着某种东西？”

“那天在竹林时，你刺激我的丹田，可惜没有收获”林楠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如果你再努力一点，我的伪装就被你识破了。”

“因为”

“我就他么是炉鼎体质！”

林楠畅快的大笑声环绕在洞穴中，久久不散。

“不可能”林初雪恐惧的看着他，忽然，一个匪夷所思，近乎荒谬的想法出现在林初雪脑袋里，她喉咙发干，颤声说道“你，不是林楠。”

林楠笑着点头，“对了一半。我是林楠，但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林楠！”

随着他点破自己的身份，林初雪如同醍醐灌顶似的，噩梦中的景象一一在眼前闪过。

林楠的痛苦求饶，以及那个暴风雨的晚上，‘她’冷漠的举着青霜剑的剑鞘，“你选哪个？”，岂不是和眼前的一幕，一模一样！

只是两人的身份互换了。

林初雪万念俱灰的跪在床上。

林楠清楚的看见自己每向林初雪走近一步，，如同刚出生的小鹿绝望的看着雄狮一步步逼近。

他把林初雪扔掉的柴禾捡起，拿开，熊衣，林楠哪能乐意，冷着脸，他对距离把握的极好。

林楠右手红彤彤的柴禾，左手武器，面色冰冷的俯视着林初雪“选一个。”

“滚！！！”

林初雪疯了似的抓起枕头打向林楠，但她没有元力，动作极慢，林楠轻易而举的，“既然不选，那就只能。”

“变态、流氓、恶棍！”林初雪怨毒的骂着林楠，得知‘前辈’并不存在的那一刻，她的心凉了大半，看着不远处案板上的切菜刀，林初雪拼命的冲过去。

某人冷峻温柔的音容相貌，在林初雪脑海闪过，那副场景中，她和‘前辈’还在继续，‘前辈’仍然是‘前辈’，两人一起。

对方绝不会，也会询问她的感受，但摆在林初雪面前的现实，只有，让她只是看着就差点晕厥。

但那根柴火，林初雪更不愿意选，她身体的只有自己清楚，战斗时很强是因为有元力包裹，平时侍女小绿给她搓背她都觉得小绿不能再干粗活了，一双小手扎人，更别提通红的柴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