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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轩和秦卿言到的慢一些,但是已经让暗二传过消息了,此时,正巧严老夫人被两个衙役提出来,扔到正堂,就直接关了门出去了。
堂内光线很弱,只有窗户边,一束月光透过窗户纸打进来,烛台上,一根点了一半的烛火被微风吹的忽阴忽暗。在后堂的秦卿言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和另外几个阴显看戏的男子,不由有些薄怒,特别是二哥,怎么回事,不是在家时还听说他有些失魂落魄吗,这会儿就有心情看戏了吗?
“你们是谁!出来!出来!我是当今皇后的外祖母,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出来,我杀了你们!”严老夫人王氏见堂内一个人都没有,反而摆放着不少刀枪剑戟,和她这两日在监牢中看到的刑具,想起那些犯人被用刑时的凄惨样子,怕的瑟瑟发抖,坐在地上,跪趴着往案边靠去。
又不知碰到了什么,通过案上那烛台的光亮,看到满手的血。“啊,啊!是谁,是谁装神弄鬼的,老身可不怕!出来,给我出来!”
“清容姑娘,你可以吗?”一旁,云鹏见时机成熟,看向已经打扮过后的严清容,小声说道。此时的严清容穿着一身白衣,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还效仿秦老夫人对殷氏的记忆,对某些地方做了处理,如今,大概有七八分相似了。
“嗯。”严清容向众人俯了俯身,深吸一口气,向外面走去。“等等,清容……”秦卿言叫住了她。“表姐?”“你只管表现的高冷些,要有那种看不起她,轻蔑的眼神……”“是!”严清容不知道秦卿言为何要让她如此,但她相信。
“王氏……”幽幽的声音,从严王氏身后响起。“谁,是谁,你到底是谁……”王氏听着那清冷的声音,身体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我被你害得这么惨,你已经忘记我了吗?”仿佛来自地狱的怨气,瞬间将王氏仅剩的理智激塌。“不,不,殷红鸳,不可能是你!你已经死了,死了!”王氏发疯般摇头。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你,都是你……是你该死,你抢了我的男人……”“我抢你男人?”严清容一愣,差点露馅,只不过,王氏的精神不太好,并没有发觉。
“都怪你,谁让你能给他想要的,他才会抛弃我们母子,都是你,都是你,你该死,你该死!”王氏恶毒的咒骂着。
“王氏,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会跟你争男人!但是,你为何害了我,还要害我的孩子,你还我命来,还我孩子的命来……”严清容伸出手上,作势向王氏抓去。
“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王氏吓得一直往后面退,后来,干脆抓着桌角,死死的抱着,竟当成了唯一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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