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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正刚擦了擦额头上
的冷汗,连忙带着拓跋鸿朝关押室走去。
“老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旁的王国胜走了过来,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发生什么事儿?我告诉你,不仅出事了,而且出的是大事!谁都不敢保你的大事!”
钱正刚恨恨的瞪了王国胜一眼,今天他为了帮王国胜,算是闯下弥天大祸!
与此同时,关押室内。
秦北被戴着手铐脚镣,正坐在关押室里闭目养神,对于铁栏杆外的王熠的挑衅充耳不闻。
“小子,你狂啊!你再狂一个给老子看看!他妈的!老子差点被你个王八蛋给废了!你等着,等离开这里,老子他妈的花钱让人整死你!”
王熠头裹纱布,正在铁栏杆外不停的挑衅着秦北。
“花钱整死我?我感觉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秦北朝窗外看了一眼,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丝笑意。
“还有你,你作为高小琳的朋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非常的失望。”
秦北看了张萍一眼,或许她的心性不算坏,但也将明哲保身几个字给诠释到了极致。
这种人,说好听点,是自私,说难听点,那就是不要脸。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玷污了身子?”张萍冷冷的瞥了一眼秦北。
“那你为什么不怪那个玷污你身子的人呢?他就在你旁边。”
“我....”
张萍看了王熠一眼,一想到王熠的父母如一手遮天般的背景,顿时偃旗息鼓。
“怪我?你看她有那个胆子怪么?小子,时代变了,现在不是拳脚论高低的时代了!只要手中有钱,你就是人上人,不然,你屁都不算!”
王熠越说越兴奋,一不小心拉扯到自己的伤口,脸色顿时疼的又抽搐了起来。
“他妈的,你个王八蛋踹老子踹的那么狠,妈的不会被踹阳痿了吧?不行,老子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王熠四处看了一下,直接从桌上拿起一根警棍。
“啪!”
王熠拿着警棍,一棍子狠狠的抽在了秦北的背上,用上了十足
的力气。
“你他妈的再拽啊?怎么不拽了?”
一棍子抽下去,发现秦北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王熠的胆子也愈发的大了起来,又是一棍子猛的捣在了秦北的胸口。
“他妈的,这橡胶棍打人没意思啊,都不见红。”
王熠摇了摇头,将警棍扔在了一边,四处扫视了一下,突然发现在门口的柜子里,还有一个电棍。
“嘿嘿,这可是个好玩意儿啊,这一棒子下去,可比那橡胶棍子要舒服的多。”
王熠拿起电棍,打开开关,发出阵阵狞笑。
“你一会儿会比我更舒服的。”
“还他妈的嘴硬!王八蛋!”
秦北风轻云淡的态度瞬间激怒了王熠,一把将冒着滋滋电流的电棍直接捅向秦北。
“嘭!”
“他妈的给老子住手!”
就在这时,关押室的大门被猛的踹开,拓跋鸿带着一众龙牙队员直接闯了进来。
见王熠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竟然敢在这里动用私刑,见到这一幕的拓跋鸿内心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你..你们是谁?我爸是王国胜,你们....”
“去你妈的!”
还没等王熠说完,拓跋鸿直接一步上前,一巴掌猛的扇在了王熠的脸上。
本来就被秦北一拳打掉两颗门牙的王熠就已经够惨的了,拓跋鸿这一拳更是没有丝毫留手,一拳又打下了四颗牙齿。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随意殴打他人!军方的人就了不起吗?我要去军事法庭告你们!我要把你们都送上军事法庭!”
赶来的侯蓉见儿子被打成这般凄惨的模样,愤怒的指着拓跋鸿撒泼道。
“随便你!”
拓跋鸿冷笑一声,根本没有把侯蓉的威胁放在心上。
“你们几个,赶紧给教官解开!”
拓跋鸿赶忙让人将秦北手上的手铐脚镣解开。
“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给他解开手铐?钱司主,这怎么回事?你们就这么办事的?”
侯蓉见秦北竟然直接被解开,顿时急了,质问钱正刚。
“你赶紧闭嘴吧你!”
钱正刚
此时的内心更是恨死了侯蓉,这个蠢女人,这什么形势了?难道她还看不出来?
“妈...我的牙都快被打光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不要放过这些王八蛋啊。”
王熠躺在侯蓉的怀里呜呜的哭着,因为被打碎了好几颗牙,导致他说话都有些漏风。
“放心,儿子,妈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家伙的,妈就算是找人,请人帮忙,也要这些家伙吃不了兜着走!军方的人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军方的人!老王!你不是说你在军方有认识的朋友吗?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是哪的部队这么猖狂!”侯蓉咬牙切齿的盯着秦北,神色怨毒。
“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真是好大的口气。”
秦北笑了,活动了一下胳膊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拓跋鸿,告诉他们,我是谁,我们是谁。”秦北冷哼一声。
“是!”
拓跋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南域大军!秦北!军主!”拓跋鸿高声说道。
“军主,我们来迟了!”
一众南域军将士齐齐怒吼,使得这狭小的关押室瞬间充满着一股肃杀之气。
刹那间,整个关押室安静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竟然是南域军主!
“噗通.....”
见到这股阵势,钱正刚终究是软了,一屁股直接瘫坐在地上。
自己这是干了什么?
指控整个华夏最精锐的南域军的最高指挥官,堂堂一名军主,自己竟然指控他是一个下药**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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