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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峙的严肃气氛是闹哪样,丛孺有点愣了,他又不想在宋仲夜面前透露自己和贺松彧的关系,看着贺松彧示意他别误会,总不好跟宋仲夜说这个人是来找自己睡觉的吧。
丛孺声音镇定正常的道:“认识,我现在的……朋友。哥,早点回去休息吧,改天陪你打球。”
宋仲夜想问他是什么朋友,贺松彧已经绕过他走到了丛孺身旁,距离近的肩膀擦着肩膀,“女儿呢。”
丛孺没好气的,口吻不像和他说话那么客气的道:“里面待着。”
宋仲夜怔怔的听着,脚步缓慢的走向车子。
丛孺目送宋仲夜的车离开,吐出一口气,竟然觉得一身轻松,不知道是不是宋仲夜警察当久了,跟他说话都有一种压力。
他露出抹笑,正要跟贺松彧讲话,一条领带束成圈套到他脖子上,被拉着走的力道让他跌跌撞撞,扑到贺松彧的后背上,宛如一堵厚实的墙,男人竟也不觉得痛,没事人一样侧脸瞥了下抓着领带,措手不及震惊后,气的脸色通红的丛孺。
贺松彧抓住丛孺一只手,“我牵着你,小心,别摔了。”
丛孺脖子一紧,贺松彧保持着刚好的距离,牵着他的脖子也牵着他的手,不会让丛孺感到被勒紧的窒息难受,“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都说了我晚上还有事做,现在不想要。”
办公室的门打开,贺松彧指挥着睁大眼睛,好奇又兴奋的望着他们的女儿,“探花,出去待会。”
丛孺叫嚷,“干什么干什么,快给我松开。”
“贺松彧我警告你,时间没到别跟我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啊,我今天没招你惹你吧。”
贺松彧:“我想艹你。”
丛孺:“……”
贺松彧把他推到桌子旁,“你都起来了。”
丛孺觉得自己也快变态了,他竟然会因为贺松彧这么做而感到兴奋,“你不能因为你时间没到,就阻止我想要,你任何时候想要,我都愿意满足你,你不能对我不公平。”
他冷漠的声线中隐隐透露出委屈,丛孺听的呆了片刻。
这回贺松彧没把他彻底扒了个干净,他似乎很喜欢看丛孺只穿一件衬衣,钮扣全开,衣襟大敞的样子,领带从脖子系到了嘴上,贺松彧从背后牵着领带一边弄他,丛孺失神的甩着头发,洒下零星的汗珠。
朦朦胧胧间听见贺松彧虽晚但到的追问:“陪他打球?”
“不跟我做?”
“叫他哥,那你叫我什么。”
丛孺没想到贺松彧居然会因为宋仲夜而吃醋,他疯了吗。
嘴里的领带被扯出来,带出一串涎水,汗水也流进了眼睛,丛孺眼眶红红的,像是被弄哭了一样,“滚,那是我老师的儿子,你以为跟你一样,叫哥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
贺松彧有一下让丛孺说话都不利索了,大脑停顿一秒,腰身都在颤抖,“你,顶多,算,野……男人。”
“!”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贺松彧低沉的轻笑,“我是你男人?”
这个说法很明显让贺松彧的怒气值减弱不少,他口头占着丛孺的便宜,丛孺很难说出话来,两手撑在桌子上,觉得快要站不稳了。
结果贺松彧扶着他的腰,贴在他耳旁舔了下他的耳垂,在引起丛孺颤抖之后说:“我骑的你好不好。”
丛孺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因贺松彧的动作闷哼一声,“……嗯。”
贺松彧打蛇上棍般,低沉而温柔的夸赞他,“今天好乖,葱葱好乖,好漂亮。”
丛孺害臊的皮肤都红了。
他一边气一边又觉得贺松彧有病,可是他又的的确确享受到了乐趣,甚至因为贺松彧的话而心生复杂。
贺松彧依旧对他马蚤话说个没完,“你今天穿的好乖去跟别人吃饭,照片被发出去了知不知道,我看到第一眼就在想,我怎么没把你生吞活剥了。”
丛孺心神震荡,解释说:“那是我师姐拍的,我请老师吃饭,这你也能吃醋?你有什么不吃的?”
贺松彧深深的看着他,那一刹眼里的火热烫到丛孺眼睛,让他不敢接,“我只吃你,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你那个老师的儿子尽量少来往
,你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经常来帮你治病吧,保持距离,嗯?”
他头越来越低,丛孺仿佛要在他眼里的星域沉溺,贺松彧:“以前你身边的那些人虽然见过你放浪形骸的样子,但是只有我能看到你的马蚤你的浪,你看是不是只要我治的好你的病。”
丛孺喃喃道:“……你也有病。”
贺松彧从他耳朵亲到了下巴处,眼眸夹着笑意,“所以你也治的好我的病,我们才是契合的。”
丛孺眼中浮现一缕茫然,直到贺松彧的唇贴了过来,丛孺习惯的张开嘴,他被抱到了窗户边,夜晚很黑,贺松彧直接把百叶窗拉上,窗户打开,按着他的头接吻,像两头角逐的雄性野兽,微风中飘落的细雨夹杂着燥意吹向他们,浇不熄两人之间燃烧的“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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