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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前?去播州平叛的是杨妩的兄长杨显风,杨妩她一定很得意吧。
秦洵见她兴致不高,便知她对他的一切都没兴趣,秦洵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道:“兮兮,朕就是个孤家寡人,阖宫上下,也只有你朕才愿意分享这份快乐,你为何不能表现出高兴些,全当做敷衍朕?”
宁悦兮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秦洵一眼,她冷笑道:“如果皇上被人这样锁在床上,您还能高兴得起来吗?”
他说他是“孤家寡人”,可这一切不是他自己选择的吗,如今又何必在她面前装可怜。
秦洵握住她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他忽然轻轻道:“就算朕不锁着你,你也不会说一句让朕高兴的话。”
宁悦兮眸光清亮,平静的看着他:“皇上这两年击退鞑靼,平定高丽,清缴叛党,如今又平定播州土司叛乱,本该是个英明之君,如今却因为臣女之事遭人诟病,皇上不觉得得不偿失么?”
虽然两人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她还是想试一试,让他放了自己,如果他愿意放了她,她愿意放下对他的所有恨意。
秦洵听得出来,她还在劝自己,他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意,放过她么?那如何放过自己,爱也好,恨也罢,他都要与她不死不休。
秦洵道:“什么是得,什么是失?朕要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做什么,朕只做自己认为对之事,兮兮,你在朕眼里,便是对的人,对的事。”
宁悦兮却没有被感动,她只是冷冷一扯嘴唇,也许秦洵不知道,她在他眼里,和?被敌军抢走的城池土地没什么区别,他只是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罢了。
她放弃了,彻底不再动这个念头,秦洵的固执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根本无人能唤醒他。
这个时候,秦洵却来扯她的衣裳,宁悦兮反正也摆脱不了,只得任由他将自己扒光了。
秦洵的手指停在上次她被咬的那个齿痕上,如今肌肤已经重新长出来了,与之前?的肌肤颜色别无二致,可他仍然能准确的找到那个地方。
他眸光幽沉道:“兮兮,齿痕不见了,朕要在此处留下一个印记,让你时时刻刻记着你是朕的。”
宁悦兮气的月匈口急遽起伏,她怒道:“皇上是将臣女当做您的所有物么?”
秦洵坦荡的说道:“是又如何,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将朕当做你的所有物,朕不介意。”他也是她的,若她愿意她也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说完,他转身去书案上拿了笔和?朱砂过来。
他将砚台放在一旁的香几上,将笔在里头醮了醮,他眸光瞧着眼前炫白的画布,指尖轻轻摩挲一会儿,真好,这比最上等的宣纸质地还要好。
他对待此事比对待真的做一幅画出来还要认真,他凝神细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始下笔,他在齿痕的位置,勾出花瓣的形状,她喜欢莲花,他就画了一朵红莲。
男人低垂着长睫,睫毛在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淡青色的暗影,他的那双手根根如玉雕,说不出的漂亮,哪怕不看他画什么,单看他执笔的姿势,都能让人入迷,可宁悦兮此刻,恨不得让他在眼前消失。
秦洵没去管宁悦兮怨毒的眼神,他慢慢的勾勒出花瓣的形状来,每一笔都极为小心慎重,小小的一朵红莲,他却画了足足两刻钟,终于画好之后,他将手中的笔搁下,看着那朵花瓣层叠的红莲,满眼都是欣赏之色。
秦洵忍不住夸赞道:“真漂亮。”
不知在夸那朵莲花,还是夸宁悦兮这个人。
宁悦兮低头看着那朵艳丽至极的红莲,心想等秦洵走了,她一定要抹掉!
秦洵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道:“朕不会让你抹掉的。”
说完,他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揭开盖子,凑到宁悦兮的嘴边,宁悦兮紧咬着牙不肯喝,秦洵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宁悦兮被迫张开嘴,秦洵将瓶子一倒,整瓶药都灌入宁悦兮的嘴中。
宁悦兮要吐出来已来不及,她愤怒的盯着他:“你给我吃的是麻沸散?”
秦洵惊讶:“兮兮,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十四岁前?一直随父母待在军营里,那时候军中但凡有人受箭伤要拔箭,军医便给那将士服用麻沸散,便感觉不到疼痛,她闻过那种气味,和?这个一模一样。
接下来,宁悦兮便感?觉一阵眩晕,不多时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早,她感觉红莲的位置一阵灼痛,她蹙着细细的眉,抬手轻轻扯开衣襟,低头一看,上头血迹虽干了,可那朵红莲却肿起来,她将手指放在上面,忍着痛揩了揩上头的印记,擦不掉。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秦洵将这朵红莲纹在她身上了。
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秦狗子:兮兮,你要不也在朕身上纹一个?
宁悦兮:怕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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