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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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魂器先生被艾琳泼了一脸的硫酸, 痛得厉害,又看艾琳竟走了,懊恼非常,便在屋里打砸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熬不过脸上的痛楚回去了。回去后,他又匆匆翻出了载之以前送他的生肌玉红膏来敷上, 心里暗想, 如此的疗伤佳品居然落在旁人手里,让我如何心甘?Voldemort在旁边听到暗骂道,若果不是你这样对待密涅瓦,恐怕她也算不得旁人了, 混蛋,白痴,低能儿。魂器先生经此打定主意定要除了载之方可,这让Voldemort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且慢说,你能否斗得过她, 再者, 我与她往日做了好几日夫妻, 如今你居然这样也不怕寒了手下的心,莫不是被贝拉那个疯婆子迷了心窍吧?(男人总是诿过与女人, 参见女祸论)</p>
魂器先生好不容易思考了半日,也想出了个合纵连横、远交近攻的法子,他想着联合狼人与血族向巫师施压, 嗯,还有阴尸,不过现在嘛,我先带着摄魂怪他们去哈斯菲尔德逛逛再说。这个想法Voldemort也无法评论了,连骂也骂不出什么了。</p>
这壁厢,载之也不睡了,连夜修书报与马尔福,提醒他小心;然后写信给Stella,让她多点心眼,别让人牵连上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接着命人写信报与各处产业的负责人,让他们最近几天注意自身安全,至于生意上头也稍收敛些。</p>
天一亮,载之又开始写信,这次是写给诸位中立世家与邓布利多,陈述了黑魔王的作为,痛诉自己识人不明竟然养了这样一匹白眼狼,她因一时激愤写完,到了要发信时又有些不忍了,执着信有些犹豫。</p>
小青捧着托盘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看着手中的书信怔怔地发呆,也不说话,低声问了句:“小娘子,这信究竟发还是不发?”看到载之不搭理她,又问了几遍。</p>
究竟发还是不发,载之心里也在踌躇呀,若发了,她与Voldemort便真是断了夫妻之缘了,因为这信一去恐怕就不是各为其主能说得清了,这分明就是明明白白说着黑暗公爵忘恩负义,是个伪君子、真小人,那么就算他以后败了也一点退路也没有了;若不发,她也忍不下这口气,虽然说三从四德,但不知道他是否还记着自己的好了,那我何苦还要为他打算?</p>
这时候,苏苏匆匆跑来了向载之说道:“小娘子,糟了,黑暗公爵带人来攻打哈斯菲尔德了。”</p>
载之听着脸色一白,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只见披着黑袍的摄魂怪铺天盖地地向着哈斯菲尔德飞来,日光被遮园中花柳失色、草木委顿,幸而它们被庄园的防御挡在半空中,进退不得,张牙舞爪,实在可怖得很。艾琳也匆匆从客房赶来这里。过了一会儿,载之感觉到在黑暗公爵的全力解咒下防御已经有些松动了,寒意已渐渐渗进来了,心里也有些着急了。</p>
她又看到外面众人黑袍子银面具的打扮簌簌地就落下泪了,想起往日之事又是羞又是气,常闻道自古佳人多命薄,从来好物不坚牢,但我不过是蒲柳之姿,也算不得佳人了,为何偏要薄命至此,先前从了一个丈夫已是误了,现在却又…….唉,不说也罢,我且去料理了这个负心亡义的白眼狼好。</p>
这样想着,她脸上方才显出一点血色来,站起来向小青说:“这信且留着吧,我再改改。”她打定主意要将信里转囿开脱的话一应删了,再加上今日之事,那么她日后收拾黑魔王也是师出有名了。</p>
打定主意,她便召唤守护神,一道银光从魔杖中冲出,竟在空中凝成一条身长十丈、腰围桶余的大蛇。那大蛇在空中飞舞,有几个摄魂怪躲闪不及被它尾巴一扫消散了。不多时,又是朗朗晴空、秋高气爽。</p>
却说Voldemort跟着魂器先生赶到了哈斯菲尔德,看着满天鬼影幢幢中一条银蛇飞舞,那心里急得上火,又说不出,看着哈斯菲尔德风景依旧,但昔日锦衾香暖,美人如玉,现在草木凋零、园林失色(正值秋天),他无心看魂器先生如何与手下商量攻打哈斯菲尔德,径直飘往载之身边去了。</p>
到了载之身旁,只见她在家中,穿着蜀锦月下银褙子,上绣着绿萼梅花,下系着月白留仙裙,披着一条松花绿的披帛,松松地挽着个流云髻,倚在窗前看着那半空中飞舞的银蛇伤心垂泪,正是:亭亭玉树迎风立,冉冉金莲带露开。</p>
Voldemort看得都有些发痴了,见她为了外面那个低能儿如此伤心,暗忖道,只怕她的一腔柔情还是系在我身上,不由得心疼,忘了自己不过是一缕残魂,竟想要她搂入怀里好好怜惜一番。</p>
载之被这魂体一碰,打了个冷战,放出神念,平日她收敛神念是怕扰了别人的魔力运转,只在晚上睡觉时放出神念来防身,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只一放出就感觉Voldemort就站在屋内,不由大惊问道:“你已经不念旧情了,还到这里来作甚?”一边说,一边暗自警惕。</p>
Voldemort又惊又喜道:“你看得见我?”说着又伸过手来要去抓载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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