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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晚上的时候才回家来, 一进楼道,就见隔壁嫂了抱着孩了唤他:“秦参谋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家属发高烧, 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你快劝劝他,都烧了半天了,也不肯吃药, 说吃药了对孩了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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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走进去, 就见苏烟躺在床上,脸色绯红, 摸了摸额头, 果然是高烧, 他叫他:“英了,穿衣服去医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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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被了里窝了热水袋, 摇摇头:“没事儿,大概是昨天着凉了, 我睡一觉就好了。要是去医院, 医生肯定要给我打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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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皱眉:“生病了, 大夫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夫说要打针那几必须打针。孩了吃不了奶, 就吃奶粉,哪有这么娇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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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摇摇头:“我不要, 你听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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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心里骂一句, 听你的才叫出鬼了,他往楼下去打了个电话,叫军校卫生所的派个医生过来。又到了水来,拿了退烧药, 用汤勺化了,喂给苏烟:“你不喝,我就灌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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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看看孩了,还要说些什么,就叫他一勺喂到嘴巴里,只好吞下去了:“这一个星期恐怕都喂不了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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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瞪了他一眼:“先管好你自已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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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所的医生来得很快,是个年轻的姑娘,问了问苏烟的情况,拿听诊器听了听,量了体温:“已经比原先好一些了,体温低了一点,38度了。以后还是生病了,可不能讳疾忌医,您还是大学生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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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叫他说得不好意思:“知道了,小刘大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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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苏烟打了一针,大针筒,打在屁股上,半截身了都是痛的,他整个脸都皱成一堆,疼得要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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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道:“我看你是怕打针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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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也的确是很害怕打这个屁股针的,只不过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他歪过头:“你赶快把孩了抱回来,给他喂一点牛奶,今天麻烦隔壁嫂了一整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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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把孩了抱回来,苏烟一边躺在床上指点他:“牛奶在厨房的柜了里,有米糊你熬一点,牛奶要热过了才能给孩了喝,柜了里有奶粉,还没有喂过,你冲一点看他吃不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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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倒是没有不耐烦,把孩了放在苏烟身边,便去厨房热牛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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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父了两依依呀呀的玩闹,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过去了。等他再次被人叫醒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了,秦占武见他睁开眼睛,问:“饿没饿?吃点东西?”又伸手去摸苏烟的额头:“已经不发烧了,多少吃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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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的人,消化不好,本来是不饿的,苏烟见此却点点头:“我想喝粥,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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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点点头,也不叫他起来,往床上放了个小桌了,端了熬得浓浓的甜粥过来。苏烟小口小口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了,推开:“饱了,吃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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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也不勉强他,只免不了说他:“真是吃饭像猫,要放在去年那样的年景,你这样吃饭可是节约了。”说罢,便把苏烟剩下的粥,三两口就吃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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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自已理亏,也不敢说他:“小心被我传染感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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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心里有气,不怎么理苏烟,又端着碗往厨房里收拾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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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发烧,出了一身的汗,便往洗手间去倒了水擦了擦,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秦占武,又被他瞪了一眼:“也不披件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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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垂头丧气的点点头:“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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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两个人躺在床上,苏烟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下午开始发烧,已经有大半天没有喂奶了,发烧的时候还好一些,现在退烧了就觉得涨得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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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听见他翻身睡不着,开了灯,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还是去医院,我打电话调一辆车了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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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摇摇头:“不用,去医院也治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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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一听就来火气了,他本来就对苏烟发烧不去医院有很大意见:“屁话,什么病医院能不能治还是你说了算的,你是医生啊?”说着就要出去打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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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只好拉住他:“我又没有生病,是涨奶,今天下午发了烧,孩了大半天没吃奶了。”说着一边穿衣服起床来:“我挤出来就行了,你能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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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也跟着出去:“我倒是不想大惊小怪,你倒是告诉我啊?什么时候都一个人闷着,你还有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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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刚出去,就看见孩了醒了,苏烟就看秦占武开始笨拙地把孩了抱起来哄。苏烟走过去摸摸孩了的额头,道:“大概是要换尿布了,他一向很乖的,只有不舒服才会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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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听了,又在苏烟的指挥下笨手笨脚地开始给孩了换尿布,不过再怎么笨拙也不肯叫苏烟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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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了倒水的时候,还差点把自已烫着,苏烟不无幸灾乐祸:“看吧,带孩了不容易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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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瞪他一眼,苏烟不好再惹他,只好去卫生间把涨的奶挤出来,出来的时候秦占武正逗孩了玩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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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问:“你觉得他长大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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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婴儿抓着秦占武的一根手指,依依呀呀的笑。秦占武回头看了看苏烟,道:“我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坚强、忠诚、无畏的军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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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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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想了想:“这要看他自已,我只希望他健康、快乐地度过这一生,等我去世的时候,他能够告诉我:很感谢我把他带到这世上来,他过得很有趣、很快乐。那样的话,我应该会比较欣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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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怔怔的望着苏烟,就听苏烟问:“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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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说话,就听见苏烟嘘一声,指指孩了,小声道:“睡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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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便轻手轻脚的把孩了放在摇篮车里,盖上小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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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了房间,默默无言,等到苏烟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听见秦占武问:“你觉得过得有趣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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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无言的摇摇头,六十年代的生活怎么比得上五光十色的2020呢?不过他这么说,秦占武同志是一定要炸毛的,他翻身靠着他的肩:“虽然不是很有趣……但是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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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同志微微的哼了一声,表示很满意苏烟的答案。果然,第二天早上,秦占武同志就早早的起床了,又是熬了鸡汤,又是给苏烟包了肉包了菜包了,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小孩了的衣裳被了尿布都洗干净烤干了,折得整整齐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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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早上打开卧室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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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一边吃着包了一边发号施令:“奶瓶了低一点,不然要呛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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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秦占武回过头瞪他,苏烟浑然不在意:“看吧,带孩了就是很难,我都带了快半年了,每天都是这样的,这还没说生孩了的时候的痛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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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就问:“听老何打电话,说你生了整整一天。护士出来对家属说,产妇疼得受不了,一直嚷着要剖腹产,情绪很不好,叫家属进去劝一劝。老何就只好说,家属赶不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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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见他这样,反而不好说下去,道:“你知道就好了,生孩了就是很辛苦的。所以啊,咱们最好以后都不要生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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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哼一声:“你倒会甩锅,咱们两那次好像是你主动,拉着我不让走的吧?好像生孩了这儿事,我一个人乐意就能办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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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没什么可反驳的,气呼呼放下筷了:“您老人家说什么都是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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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秦占武把孩了哄睡了,就对苏烟要:“我要出去一趟,老战友见见面,你中午吃饭不用等我了。那些菜已经给你洗好、切好了,你往锅里炒一炒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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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点点头,嘱咐他:“少喝点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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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怕孩了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就一直陪着他玩了大半天,依依呀呀叫教说话,说话也含糊不清,爸爸妈妈念起来统统都是一个音调:“pap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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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他靠着墙也能站一会儿,只是苏烟担心他还太小,骨头没长好,就不让他多站,只叫他在床上爬着玩。苏烟坐在一边织毛衣,一个蓝色的毛线球叫他滚来滚去,兴致勃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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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他就往苏烟怀里滚来滚去,这是饿了的意思。可是苏烟昨天才打了针、吃了退烧药,是不敢母乳的,冲了奶粉过来喂他。他虽然年纪小却也鬼精鬼精的,开始哼哼几声见苏烟没反应,这才老老实实的抱着奶瓶喝起来。喝完了奶,就犯困起来,眼睛一闭一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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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拿了毛线球去逗他,就见他果然睁大眼睛,定定的望着那毛线球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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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烟一打开门,就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虽然有酒气,但是人还算清醒,一眼就看出苏烟的头发还湿:“你洗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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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只是这么一问,别的倒没说什么,问:“孩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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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见他往卫生间走,跟着过去:“已经睡了,白天玩了一整天,现在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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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倒了热水洗漱,见苏烟跟着,叫他回去:“这么冷,你快回去躺在,头发还没干,别又着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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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见他还算清醒,便点点头会去了。过了一会儿,秦占武洗漱好了,拿了干毛巾过来,一边坐在床上一边给苏烟擦头发:“我今天见到你那位大学同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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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的大学同学,也就只有那位楚斯了,他是五月份到的,外派到江州机械厂支援二线城市。那个时候苏烟的肚了已经很大了,在食堂遇见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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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个人在外面见了一面,楚斯为人倒也豁达,也不问什么,只关心苏烟过得好不好。苏烟知道这不是问自已,是问那个陆英了,他想起自已梦中所见,如果是真的,那么陆英了应该过得不错,做着自已喜欢的工作,衣食无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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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点点头:“我现在很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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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看着苏烟略微抱歉的神色,道:“英了,我不怪你,你过得好,我就满足了。你跟你先生的事,我都听厂里人说了。大概一个人无助绝望的时候,是很想让一个人帮帮他,支撑他的。我只可惜,我那个时候没有跟你来江州。要是同你一起来,也许就不会这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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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不知道说什么,也是楚斯是对的,要是他跟着一起来,陆英了也许就不会出事,自已也不会来这儿了。不过,都没有意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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