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满座衣冠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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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并不紧张,也不慌乱,但也更不像被上门盘问的无措。
“那个贱婢是被本宫处置了。”长公主十分干脆,似乎根本不知这样?做自己有可能?被打板子。
谢辞直觉不对。
这份直觉让他一时迟疑,没有紧追不舍,继续问下去。
然?而他不问,长公主却不会闭嘴,“并非是本宫心狠手辣,实在是那婢女胆大包天,竟敢妄议陛下,说陛下竟是……竟是……”
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的人很想撬开她的嘴,让她迅速将话说清楚。
谢辞:“什?么?”
长公主犹豫片刻,才压低了声音,沉声道:“竟是……雌伏于男子之人!”
谢辞沉默。
长公主愉快勾唇笑道:“谢指挥,您说,这等?胆大包天的贱婢,本宫不该杀吗?”
“此事若是传出,她必定会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本宫还算是救了她的家人,您说呢?”
*
离开公主府,谢辞几人脑子还是懵的。
“头儿,你说那女人说这些?做什?么?一个奴婢的呓语,值得当?真?”手下百思不得其解。
有聪明的敏锐感觉其中有猫腻。
谢辞沉思片
刻,压下猜测,并未与其他人说明。
“此事不得外传,你们都?警醒着?,记住这话。”
“是。”
谢辞猜测长公主那些?话并非仅仅是一个下人的胡言乱语,而是长公主想要借那所谓婢女之口,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当?今圣上,是个雌伏于人下的断袖。
这才是他迟迟不纳妃选秀的原因。
可那又如何?这是朝中那些?“忧国忧民”的“忠臣”才该关心的事,与他这把刀没有半分关系。
然?而谢辞还是在一瞬间想到了某个人。
是他吗?
*
郁府今日格外热闹,出嫁的郁听澜带着?丈夫回家做客,给沉寂了许久的郁家带来了几分人气。
“年?节时刚回来,怎么又回来了,也不怕你婆母不喜。”郁夫人嘴上这么说,面上却洋溢着?笑容。
郁听澜梳着?妇人发髻,面上却依然?带着?少女的青春稚气。
“婆母才不会,她巴不得让郎君天天来见兄长,好沾沾兄长的才气。”
郁夫人吩咐厨房准备了素膳,拉着?女儿说了一会儿话。
郁止也与陌生的妹婿聊了聊,问了问他学业上的事,表示了下关心。
守孝期间,郁家吃的素宴,不过世?家中的素宴,也是素菜荤做,比不上真正的荤菜,却也颇具风味。
晚饭过后,郁听澜单独见了郁止,“兄长,你如今作何打算?不会还要继续与那位不清不楚吧?”
男女看?待问题不太一样?,弟弟盼望郁止和楚珩能?和美,妹妹却希望二人分开。
方式不同,目的却一样?,都?希望郁止能?开心。
郁止笑了笑,“此事我?自有打算,小小年?纪,就?别太操心了。”
郁听澜拍了下他的手,不满道:“我?都?嫁人了,可不小。”
郁止收回手,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没打算让家人参与进这件事中。
在他的计划里,郁家人只?要安安心心过日子就?好,未来他都?会安排好。
“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让你跟那人亲亲爱爱去吧。”郁听澜转身回了自
己院子。
在她走后,郁止收敛起表情,抬头望向房顶某个方向。
“阁下不请自来,不妨下来一见?”
半晌,都?没动静。
郁止随手拿起一个杯盖,借劲扔向某个方向。
凌乱的脚步声自房顶传来,一道身影脚下一滑,差点从房顶滚落,他踩上房檐借力,在空中几个翻身,最终稳稳落于地?面。
看?到他,郁止挑眉,意外道:“谢指挥这是习惯成了副业,如今真成了梁上君子?”
谢辞面上平静,心中有些?懊恼。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就?鬼使神?差来了郁家。
明明白天都?打算把那件事埋在心底,如今却又忍不住跑来可疑当?事人家里,似乎是想从其中找到真正的结论。
在郁止的打趣目光下,谢辞淡定起身,“奉陛下命令办差,不过一时走错了道。”
郁止莞尔一笑,“哦,原来是因为郁府的房顶和谢指挥办差对象的房顶太像,才勾得谢指挥认错,该打,改日我?便让人将这预订的瓦片都?换一个色。”
谢辞:“……”
他抿唇无语。
郁止无奈一笑,也不继续逗弄眼前这人,“外面天寒地?冻,谢指挥若是不嫌弃,便进来取暖吧。”
说罢,他转身进屋。
犹豫了一下,谢辞终是没忍住,进了郁止的屋里。
从见到郁止后,他就?在观察对方的表情和心情,想要从中得知是否真如长公主说的那样?,这人与皇帝有那等?关系。
若是真有,那刚刚回京,却得知有人怀了皇帝的子嗣这种消息,心情自然?不会好,然?而从见面开始,他就?只?感觉到郁止的淡定闲适,并无颓丧郁气缠身。
郁止的房间他并非第一次来,上回来时,乃躲在房梁的梁上君子,今日再来,却是被主人邀请进屋的客人。
身份待遇的转变皆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喝杯热茶暖暖。”郁止随手倒了一杯千金一两的云山雨雾给谢辞。
这杯茶就?要抵谢辞的一月的俸禄。
然?而两人都?无所觉。
郁止习惯了这些?物?品,他人眼
中的价值千金,在他眼中不过稀疏平常。
谢辞就?是纯粹不懂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
从前没机会,现在没心思。
“郁侍郎府中可谓珍宝满屋,连一枚价值连城的血玉都?能?随手丢弃。”谢辞视线落在书案下的一枚玉佩上。
他不懂茶,却不是没有眼睛,那枚红色的玉佩明显价值不菲。
而谢辞关注它,并非是因为玉佩的价值,而是……他曾见过皇帝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从前楚珩还是楚王时,他便见楚珩时常佩戴,倒是做了皇帝后,身上的一应物?品都?有帝王规制,那枚与龙袍并不相配的玉佩便被无奈闲置。
可即便闲置,谢辞也记得它的模样?,与郁止屋中这枚一模一样?。
郁止伸手将它捡起来,“东西再珍贵,更重要的却是意义?。”
“有些?东西,当?意义?被玷污,价值也会一退千里。”郁止随手将玉佩丢进抽屉里。
这玉佩是原主从前得到的一块色泽和质地?都?属上乘的血玉制成,一枚给了楚珩,一枚给自己。
之前郁止还戴过几回,如今他在“生气”,这枚玉佩自然?也要搁置。
谢辞眸光微闪。
郁止坦然?抬眼看?他,澄澈清明的目光一如既往,对视片刻,反倒是谢辞首先败下阵来。
郁止自然?知道谢辞在怀疑试探什?么,虽不知他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件事,但被知道被误会也没关系,甚至有利于他们之间保持距离,免得被楚珩提前察觉。
谢辞忽视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贸然?前来,对方非但不怪罪,甚至还热情招待,自己却利用对方的好意来试探。
这样?不对。
他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个弥补的地?方。
“锦衣司的人传来的消息,丹阳郡主一事,确实是她算计在先,陛下报复在后,此事……”他到底没说得太明白,若是郁止有心,自然?明白,没那个意思,这话也不会留下把柄。
郁止……郁止很无语。
爱人在自己面前替别人说好话,这算什?么?
郁止啼笑皆非,正想要说什?
么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快走的脚步声。
咚咚!
“郎君,宫里那位又来了,咱们拦不住,那位说今日一定要见您,已经过来了。”
郁止看?了看?迅速起身的谢辞,又听着?远远传来的跪地?请安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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