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黑化进行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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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不孝子!”温老爷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之前忍耐那么久已经是极限,现在憋了一肚气,实在忍无可忍,当即原形毕露。
“老爷,您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大少爷他恐怕是对您之前的事心有怨言,父子哪有隔夜仇,您跟他解释解释,大少爷想必也不会与您针锋相对。”温夫人的话看似劝慰,实则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温老爷更气了,拍桌而起道“他还敢怨我?!我是他爹,他是我生的,我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做什么!”
温小少爷看热闹看得起劲,幸灾乐祸地看着温良,想着温老爷把温良赶出去,他搬去自己院子里的那些东西也不必搬回去了。
温良看似半点也不生气,面上平静非常,哪怕被温老爷指着鼻子骂,也不反驳半句,就这么静静看着,看着温老爷死前最后一次叫嚣。
郁止还没找机会看从温良那里换过来的药是什么功效,但想来不会是立即致命的药物,温良只是狠,不是疯,更不想死,他不会让自己背上身陷囹圄。
他坐在凳子上也不安分,“岳父,温良都嫁给我做媳妇儿了,我听先生说,出嫁从夫,我媳妇儿当然归我管。”
温老爷被郁止气得脑充血,口不择言道“你个傻子算什么玩意儿,给本老爷滚远点儿!”
郁止抱着温良道“我是他相公!你才是玩意儿!”
温夫人上前扶住被气昏头的温老爷,正要张口劝慰,却忽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
“唉、哎哟——!老、老爷,妾身腹中好痛!”温夫人头上逐渐渗出汗珠,目光惊惧又含泪悲痛地看着温良,断断续续虚弱无力道,“大少爷……就算您再看不惯妾身,也不能给妾身下毒啊!”
“夫人!”温老爷见她虚弱的模样,心中迟疑又惊慌,不是慌温夫人出事,而是慌自己会不会也有事。
“你、你这个孽子竟然还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温老爷惊慌后退,竟是连温夫人都没管。
“爹!爹!我肚子也痛!好痛好痛啊!”温小少爷毫无预兆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涕泪横流的模样让温老爷心中一疼。
对于妻妾温老爷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对于自己唯一健康的儿子,不想断子绝孙的温老爷还是在意的,“安儿!”
他愤怒地指着温良,“温良!要是你不想我告上衙门,就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温良半点不怕,“衙门就在隔壁街,爹你腿脚不好的话,我可以派人帮你告状。”
他轻轻笑着,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即便他告状,他也不会如何。
温老爷心中一惊,“你、你别以为县太爷会护着你!我这就找人去衙门告状!”
“来人啊!”他刚要吩咐人,却忽略腹中一阵剧痛袭来,他连忙捂着腹部蹲下,刚才还觉得温夫人夸张表演,现在才发现,原来温夫人已经是能忍的了,腹中疼痛非常,竟然还能说完几句话。
听到召唤的小厮敲门喊话“老爷?老爷?”
郁止坐着吃了口面前没动几筷子的菜,嗯,没药,可以吃。
“岳父岳母你们怎么都不吃?还有这么多呢,可别浪费了。”
温小少爷忍着疼痛怒骂道“敢下毒,你们等着!我爹马上就要告官,送你们去大牢砍头!”
郁止也不慌,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东西是什么,有什么表现和功效,“胡说,我和我媳妇儿要是下药,下哪儿了?我们也吃了,也没事啊。”
“肯定是你们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才会肚子痛,我爹说那是肚子里长虫……”说着搓了搓手臂,一脸嫌弃。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温良也端起碗继续吃了起来,半点事也没有。
温老爷看了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一定中了毒,可偏偏温良吃了也没事,要么提前吃过解药,要么他下毒手段高超!
腹痛令他急需医治,耽误不得,他连忙喊来小厮,吩咐对方快去请大夫,命保住了才能去告官算账。
小厮机灵,他自个儿去请大夫,吩咐了另一个小厮去报官,二人兵分两路,竟是一同把大夫和衙门里的人请了过来。
酒楼里的客人见到这架势,不由议论纷纷。
“这官差前来所谓何事?”
“莫非是这温家酒楼有什么猫腻?”
“我瞧着方才请人来的是温家的小厮,想来多半是酒楼有事。”
“难道真是酒楼有事?我方才才点了几个菜,这可如何是好?”
官差跟着小厮上楼,“这里出了何事?”
“官爷!官爷!草民要报官!这个孽子怀恨在心,今日竟是对草民下毒!官爷你们一定要把它们抓起来!那个傻子也一定是帮凶!”
郁止委屈地看向温良,“媳妇儿,你爹不仅诬陷你,还诬陷我,他真坏!”
温良起身来到官差前,“官爷见谅,今日是草民携相公回门之日,父亲与母亲因不喜草民身份,不愿在家中接待,便来家中的酒楼相聚一晌,谁知席间父母与小弟突然腹痛,竟是无端指责是草民和相公心思歹毒,下毒暗害,草民伤心难耐,无力辩驳,只求官爷能还草民和相公一个公道。”
郁止看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心中好笑,下毒的时候没想着他,这会儿证明清白倒是带上他说事,他这位夫人心中在想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衙门的官差都知道这两家,他们可是全程围观过郁温两家八卦的人,也知道温良和温老爷等人关系不好,温老爷还真有可能这么怀疑。
由于温良从前对外的形象一直很正面,虽然他真有下药的可能,但官差觉得他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不孝在本朝可是大罪,若真差出子杀父,温良这条命绝对保不住。
“若你清白,衙门自会主持公道。”官差回道,随后转头去看大夫,“张大夫,麻烦你给这几位瞧瞧。”
张大夫上前给温老爷三人把脉看诊,然而看来看去却是眉头紧锁。
温老爷胆战心惊地问“大、大夫……我还有救吗?只要能救我,我愿意花很多很多银子!”
张大夫没说话,直到给三人都把完脉,他才迟疑着道“温老爷,我医术不精,并未把出你三人有中什么毒。”
没中毒?怎么可能?!
温老爷惊怒道“不可能!若是没中毒,我们怎会一同腹痛!”
张大夫见他不信,也不惊讶,只道“温老爷若是不信,可请其他大夫来看诊,老朽还有病人招待,不便久留。”
说罢,张大夫便提着药箱离开了酒楼,他非嫌疑人,官差并未阻拦,只是吩咐人去请其他大夫来。
之后镇上的几个大夫陆续来过,给出的结果都一致,温老爷三人并未中毒。
然而温老爷三人腹痛却并非作假,郁止轻哼道“看吧,我就说他说谎骗人,肯定是他们吃坏肚子,怕丢人才诬赖我和我媳妇儿。”
“我都说了,肚子里长了虫,吃杀虫药又不丢人。”
说完他又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岳父岳母还不会是怕影响到酒楼赚银子,才不肯承认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温良方才在听到大夫都说没查处腹痛原因时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此时听着郁止故作直白,却又恰到好处地抛出问题的话,眸光微动。
“相公,怎么能这么污蔑父亲母亲,他们怎会为了银子,便不顾食客安危,隐瞒酒楼饭菜有问题一事?”
郁止想了想道“可是……岳父看起来很穷啊,连嫁妆都不给媳妇儿你准备,你嫁给我吃穿住行都是我的。”
温良笑容一僵,抱住郁止,面上羞恼,“相公想错了,我有嫁妆,只是婚事匆忙,来不及收拾,便都留在了娘家,待今日回门离去,便会一同带走。”
郁止感受着某人掐着他后腰的力度,皱眉委屈,“疼疼疼……媳妇儿你掐我做什么?”
温良笑容撑不住了。
官差几人对视一眼,一同忽略了这二人的眉眼官司。
温老爷听着温良还要去家里收拾他的嫁妆,一时气恼,他有个屁的嫁妆!
但此时不是嫁妆的事,是他腹痛的事!
“你胡说八道!若是酒楼菜品有问题,你们为何没有腹痛?一定是你们在其中动了手脚!”温老爷始终不相信这二人的推卸之词。
然而他没有证据,衙门也不会因为他无凭无据的职责便立案调查。
“温老爷,你要状告儿子下毒,便拿出证据来,此事既然没有实证,衙门也没有办法。”
温老爷急了,正要说什么,郁止却先说话了,“官爷,什么是证据啊?”
官差解释道“就是能证明有人下毒的东西。”
“本来就没下毒啊。”他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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