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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之路也是弑神之路?”伊索克拉底惊讶地脱口而出,“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神是一。”柏拉图随口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但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伊索克拉底则默契地不再追问,随即,室内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亚里士多德是这里对智术的知识了解最少的人,他听到这句话之后只感到一片茫然“神是一?一又是什么?数量上的一,性质上的单一还是实体上的一……”就在他的思绪狂奔之时,站在外圈欧多克索的话声打破了沉默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些物品呢?”
“是啊。”其他人如梦方醒,现在的重点确实是如何处理这些被守护的秘密。
“你说呢?欧多克索?”柏拉图则反问着提出问题的人。
“我们应该与未知保持界限。”欧多克索一如既往地谨慎,“如果我们不知道如何控制这些物品可能带来的恶果,就应该像希波克拉底一样,把它们封存起来,假装它们不存在。”
“不,这种想法过于保守了。”伊索克拉底则提出了不同意见,“你们哲学家难道面对未知的事物就只想着退缩吗?你们难道不应该将其作为研究的对象?”
“亲爱的伊索克拉底,你把探索的风险看得太低了。”欧多克索反驳道,“真理之路并不那么平坦,在追寻知识的过程中一旦误入歧途,就是万劫不复。”
“至少我们看到有人已经这样做了。”伊索克拉底毫无动摇,“我听说一个自称为‘波塞冬’的人出现在了海上,宙斯保佑,如果他还可以说是一个‘人’的话。而这样的存在一旦出现在世上,我们就必须有办法对付他。”
“波塞冬?你的意思是,有人已经开始走这条‘成神之路’了吗?”欧多克索一时哑然。
“我们其实还知道另一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柏拉图也说话了,“亚里士多德见过的那位,自称‘阿芙洛狄特’的女性。”
“如果那不仅仅是一个代号,而确实指的是一位神……”欧多克索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阿里斯提波不是去追查她的下落了吗?”
“这就是我担心的事情。”柏拉图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阿里斯提波的消息了,如果我们低估了那位对手,那对他而言,就十分危险了。”
亚里士多德此刻不由将手伸进怀里,那里藏着那枚金色的鸽子状胸针。感到金属坚硬的触感,他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如果我们的对手已经借助此类的物品获得了某种力量,我们也应该拥有对等的反制的能力。”伊索克拉底说道,“只有平衡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正如你所说,对于这个‘某种力量’,我们并不清楚那是什么力量。”欧多克索说道,“如果这种力量就是斐多提到的恶,那我们又何必去冒险呢?”
“没有风险的事情是不会有收获的。”伊索克拉底态度依然强硬,“我只能把话说明白,如果我们连这种力量的本性都没有研究过,那一旦要对抗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我们必将处于不利地位。”
欧多克索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被柏拉图伸手拦住了“好了,朋友们。”他的话一锤定音,“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但也不能视斐多的警示于无物。所以,这里的火炬,我建议仍然交由德拉科保管,将它封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看着德拉科说道,“既然它属于希波克拉底的遗产,那它也就自然属于你。保管它是你的权利,也是义务。”
“我应该告知忒萨罗,至少这个东西属于我们两个人。”德拉科说道,“而且,如果出现什么闪失,我们的技艺实在无法控制它。”
“我们可以提供帮助,比如将它放在一个独特的空间之中。”欧多克索说道,“这样除了你或忒萨罗,没人知道它在哪儿。”
“就这么办吧。”柏拉图点点头,“至于我手上的弓,我已经保有它一些时日了,它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他环视着众人,认真地看着每一个人的眼睛,“我决定单独研究它,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责任监督我。”
“我们怎么监督你呢?”欧多克索提高了声音,“我们本来就没有你那么强大的技艺。”
“很简单,为我制造一个虚空,将我囚禁在里面。”柏拉图说道,“你们守住虚空的开启点,一旦我出现问题,便把它永久关闭,这样我只会在虚空漂流,而不会影响到你们。”
“每个人打开的虚空就像是一个自己的秘密基地,别人无法私自进入或者出来。”欧多克索看到亚里士多德有些不解,便解释了一句。他转而对柏拉图说道,“为了防备万一,我、斯彪西波和色诺克拉底三人共同建造这个空间,这样必须集合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才能打开它。”
“我还不能制造稳定的虚空。”色诺克拉底言简意赅地表示了困难。
“我们只需要你的参与,即将你的力量融合入空间的形式,这样你并不需要进行实质的构造。”欧多克索再次解释,“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的,那么我们定一个时间,在这个时间我会进入虚空进行研究。”柏拉图说道,“其余时间,弓就放在你们开启的虚空之中。”
“只好这样了。”众人都点头称是。伊索克拉底补充道,“虽然这是一个秘密,但我们还是应该尽可能提醒那些孩子,遇到类似的人和物,要多加小心。”
“我会这样做的。”柏拉图说道,“但最重要的是提升大家的技艺,还好我的辩证法课程就要开始了。”他向着最年轻的学生说道,“这会帮助你们尽快步入正轨的。”
……
“辩证法到底是一门什么课程?”赫米阿斯一大早就嚷嚷着,“我始终不明白,仅仅是进行问答为什么就可以获得真理呢?”
“秘密就藏在问答法之中。”亚里士多德一边洗漱一边回答他,“想想柏拉图在法庭上的发言,用问答展现正反两方面的意见,这是分析的过程,而从两方面综合获得一个更高的意见,这就是辩证法的效用。”
“但是最终这个意见还会被更多的意见推翻,不是吗?”赫米阿斯依然不解,“这种无穷推进怎么能说是探究真理的唯一途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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