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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丰?”狄翁眼前一亮,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腰杆挺直了一些。
阿尔克西劳二世则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雅典人!你们的主将好大的架子!难道他不应该亲自来与我会谈吗?”
“我想队长他很快就会到来。”色费索多罗答道,“毕竟,他身担重任,必须事无巨细地安排好所有人。”
“那我们等等他吧,趁酒还没有喝完!”阿尔克西劳又喝下了一杯酒,却发现酒瓶里已经空了,“曼蒂尼亚人,你们的酒瓶上有两个洞吗?”
侍者连忙送上好酒,阿尔克西劳却不依不饶地嚷嚷起来“雅典人,我还没有跟你们算账!当我带领大军到达战场的时候,你们刚好在临阵脱逃!”
“那不是临阵脱逃。”格里鲁突然说话了,“陛下,我们的战术目的已经达到,应该合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哈!”阿尔克西劳揉了揉眼睛,“我看你很眼熟,不是吗,小子?你在我的队伍里挨过鞭子吗?”
“正是。不过我挨得是督导官的鞭子,而不是你的。”格里鲁凛然说道,“我离开斯巴达的时候,您正在出征中,而我还不到参军的年龄。”
“色诺芬之子格里鲁。”阿尔克西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你让我想到一个熟悉的人。原来我没有想错,你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格里鲁没有说话,他平静地看着对方。只听阿尔克西劳长叹了一声“斯奇卢斯(sils)沦陷的那天,我以为色诺芬死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全家逃到了科林斯。”
“不,我的母亲死在了那里。”格里鲁沉声说道,“所以,并非是全家。”
“听我说,孩子。我很爱你的父亲,也同样爱你。”阿尔克西劳说道,“如果我们当时做好防范,那里是不会被埃利斯人攻破的。哎,我说这些干什么呢!现在连埃利斯人都成了我们的盟友,他们还好好地呆在我的军营里!”
“埃利斯人只是奉命行事,那场战争中,真正的统帅是底比斯人。”格里鲁说道,“是伊巴密浓达。”
“说的对!是伊巴密浓达!”阿尔克西劳咬牙切齿地说道,“在留克特拉,在斯奇卢斯,在斯巴达,一直是这个伊巴密浓达!”
“所以,面对伊巴密浓达的时候,我永远不会临阵脱逃。”格里鲁直视前方,语气异常坚定,“我会让他也尝到失败的滋味,让他付出难忘的代价!”
“好!我相信你,孩子!”阿尔克西劳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却因为酒劲一下子上头,立足不稳,酒也洒出去一些。他看着格里鲁大声说道,“为了你的父亲,干杯!希望你证明自己不愧为你父亲的儿子!”
格里鲁岿然不动,他举起杯子,翻倒过来,清水全部流到地上。“我在军队中绝不饮酒。”格里鲁说道,“如果没记错,这是你的规定。”
“哈!哈!”阿尔克西劳仰头大笑着,“这是吕库古的律法吗?该死!我竟然不记得了?”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紧盯着格里鲁,“听着,小子。斯巴达人在战场上可以饮酒,饮酒是为了更好的杀敌。这是我的规定。”他定定看着格里鲁手中的杯子,“现在,倒满一杯酒,喝了它。这是命令!”
格里鲁陷入了沉默,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把手伸出,抓向一旁的酒瓶,却抓了个空。色费索多罗率先拿起了酒瓶,嬉笑着说道
“尊敬的斯巴达王啊,现在格里鲁已经不是您军队里的一分子,相反,他是我的手下,是雅典骑兵队的一员。”
“哦?”阿尔克西劳这才正眼看了一下这位小个子军官,他眯着眼睛,斜视着对方,“所以呢?”
“他的直接长官是我,所以应该听我的命令。”色费索多罗说得冠冕堂皇,“在战场上只听从自己长官的命令,这也是斯巴达的律法,没错吧?”
“我以为在这个战场上,只有我是唯一的长官。”阿尔克西劳缓缓地把酒杯放下,却没有坐回座位,“看来雅典人不这么想?”
“雅典人愿意为盟友的胜利贡献自己的力量。”色费索多罗友善地微笑着,“一切都是为了联盟的胜利,而不是为了某个人的私欲。”
“看来雅典人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斯巴达王的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上一次他们被拉卡代蒙人攻破城邦的时候,是我回绝了底比斯人的建议,保留了雅典卫城。”他望着两个人,发出低沉的声音,“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欢快的笑声打破了现场的压抑,“占卜师”阿里斯坦德一脚踢开了面前的椅子,歪歪斜斜地走过来
“陛下,我们不如来商量一下……嗝……这个计划吧!哈哈哈——雅典卫城!”他一把拉住了阿尔克西劳的衣袖,“不如把这设定为下一个目标?”
阿尔克西劳身体一晃,甩开了对方的拉扯“不要以为你用神奇的手段治愈了我的伤势,我就会成为你的奴隶!”他一把推开“占卜师”,“做你擅长的事情,不要插手我的作战计划!”
“啊!”一直沉默狄翁突然站起,他向着门口的方向张开双臂,面露喜色地说道,“安提丰!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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