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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提蒙会出现在塔兰顿?”亚里士多德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之中,“厄琉息斯的事件之后,他们的主祭和信徒被血腥地屠杀,而他不知去向……”他背靠着门板,盯着对面的窗户,“他为什么能活下来?还是说,他与那个杀人者达成了某种交易?”

“现在,我能确定的是,他仍然与俄耳甫斯教的信徒们在一起。”亚里士多德想起了他们的对话,“这说明,在塔兰顿有一个他们的组织。”

“俄耳甫斯教与毕达哥拉斯派不共戴天,他们来塔兰顿的目的是什么?”亚里士多德转念一想,“对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针对毕达哥拉斯派,这一切都说得通。”

“而我呢?他没有见过我的真实面目,现在应该也不会想到我在塔兰顿。”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总之,他不可能是为了报复我而来的,而且,迪米特里这个身份可能并没有暴露。”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了迪米特里是被我假扮的,那么,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就有很大可能。”他继续思考着,“这样看来,并不能排除这种风险。”

“那该怎么办呢?”亚里士多德沉思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主动出击,这里是塔兰顿,至少他们更害怕毕达哥拉斯派,而我有着强大的后援。”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去查清楚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又想到了那个盗贼,“他到底为什么会去酒馆,真得只是偷窃些食物?还是老皮洛士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带着满腹的疑惑,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时才慢慢睡着,当他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门窗,还好,一切如昨晚自己关上的样子。这让他放心了一些,至少自己在这里是安全的。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天突然开始下雨,而且雨势绵延,越下越大。海边的天气有时就是这么阴晴不定,海风卷着雨水拍打在人身上,显得格外寒冷。

亚里士多德咬了咬牙,把一件斗篷顶在头上,冒着大雨跑出了房门。他没有向上层走,而是直接来到了市场区,今天这里人要少了许多。

“疯子”酒馆的大门敞开着,看来老皮洛士开业很早,他的酒馆成为了早晨出门的市民唯一的落脚点。此刻,店里客人稀稀拉拉,老板自己靠着柜台,看着门口呵呵傻笑。

“早安,老皮洛士。”亚里士多德一边甩着自己身上的雨水,一边向酒馆老板打招呼。他偷眼观察,似乎这位酒馆老板没有任何异样。

“早安啊,这位学者先生。”老板乐乐呵呵地跑上前,把他的斗篷接过来挂在了墙上。“天下着这么大的雨,您是要去哪儿啊?”

“啊,我要到码头区,可是雨太大了,在这里停一会儿。”亚里士多德掩饰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还有,我不是学者。”

“呵呵,这位客人。”老皮洛士热情地擦拭着桌子,“不要掩饰了,我昨天看到您和那位学者拉米斯科在一起说话了,那位学者在塔兰顿没有人不认得。”他露出得意地笑容,“您和他交谈了那么久,一定也是一位来白塔访问的学者。”

“这……”亚里士多德心念一转,说道,“其实,我和白塔里的学者不一样,这么说吧,我不是他们那种学者,我是个医生。”

“医生?”老皮洛士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亚里士多德,“您真得是个医生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医生随身带着的药箱呢?”

“我这次来塔兰顿不是为了行医,而是为了访友。”亚里士多德继续编造着,“拉米斯科也是我的朋友,我恰巧路过来看看他;而我的目的地也不是这里,而是西西里。”

“这样啊,那就是了。”老皮洛士很轻易地相信了他,“难怪我看您的样子和白塔的学者不太一样,看起来,更加……和善。”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了这个词。

“那倒是,我整天和各种病人打交道。”亚里士多德不动声色地诱导着对方,“话说回来,这么大的雨,你们楼上的窗户怎么还开着,不会灌水进入房间吗?”

“啊,那个啊。”酒馆老板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是昨天晚上,我犯病的时候砸坏的,今天还没有来得及钉上。”

“哦,皮洛士,你赶紧给我讲讲,我是一个热心的医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病人。”亚里士多德十分认真地说道,“我在这里还要停留几天,说不定可以帮上你的忙。”

“算了吧,医生。”老皮洛士抽回手,把抹布塞在腰间,“这个毛病没得治了,我知道,您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老皮洛士,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亚里士多德显示出自信满满的模样,“我从雅典来,你知道雅典的学园吗?那里有这个世界最有智慧的一批学者,而且还有技艺精湛的医生,相信我,所谓的疑难杂症在我看来就是小儿科。”

“这可不是一般的疑难病症,年轻的医生。”酒馆老板也严肃起来,“这个毛病是神给我的惩罚,不是医生的管辖范围。”

“很多疾病都被说成是诅咒,或者天罚,但事实上那只是庸医无法治疗病人的借口。”亚里士多德紧追不舍,“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客人,不是吗?就当做闲聊,来给我讲讲嘛?”

“这……”老皮洛士有些迟疑地看着对方,又回头看了看店里,这时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也走出了店门,店里只剩下亚里士多德这一桌了,“我知道,您是学者的朋友,一定不是坏人。”他这样说道,“但这个毛病连尊贵的学者也无法解释,所以,我早就认定这是不治之症了。”

“请坐下说。”亚里士多德将身边的一张椅子拉开,让酒馆老板坐下,“我和你说实话吧,塔兰顿的学者们主要研究天文和数学,在医学方面,他们不一定有我精通。”

“这些我都不懂,不过学者们在我们看来就是最有智慧的人了。”老板顺从地坐在了亚里士多德身边,“我从五岁起开始得上这个毛病的,到今年已经有四十年了。我现在每一天都在感谢诸神能让我活着,哪还敢期盼治好它呢!”

“那你还记得,五岁那时发生了什么吗?”亚里士多德仔细地问道,“不管是什么,只要你还记得的东西,都可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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