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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夕,翻来覆去,你觉得值得嘛?你就算把天师府毁掉就算报仇了?你幼不幼稚?你师傅当年要是狠下心,现在还能有你什么事?”于新郎此时神色越加惨淡,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浓重的倦意,口鼻当中不断的有血液渗出,“我才应该是天师府的天师!”张元夕死死地瞪着于新郎,虽然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脸庞,但是他切实的闻到了于新郎身上血腥味逐渐浓重,于新郎快要支撑不住了。
&bsp&bsp&bsp&bsp“不知悔改!”于新郎重重一脚踹在张元夕的胸口,于新郎却被反冲力弹的踉跄着后后退了好几步,于新郎吃力的俯下身,双手撑在腿上大口的喘息着,每次呼吸他的嘴里都会喷出大量的血沫,甚至于修罗的面具下已经开始渗出血液,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哈哈哈!终于到极限了吧!于新郎!”张元夕立刻察觉到于新郎的不对劲,一手化刀,直接从自己的气府内剜出了执,右手沾着自己的血液画出一道锁剑符,将执封锁。
&bsp&bsp&bsp&bsp“给我死!”伤口愈合,张元夕看向于新郎的眼神再次变成戏谑,一步便跨到于新郎的身边,一击重拳轰砸在于新郎的额头上,将他直直砸入远处的山壁,张元夕想要引动天雷,却发现外练雷法被某种力量封锁,索性散开手印,十指在虚空中勾画,化作漫天的五雷符,跟随着张元夕的指挥,全部都冲进了于新郎在山体上砸出的那个大坑。
&bsp&bsp&bsp&bsp“轰~”随着一声巨响,张元夕面前的那座巨大山峰瞬间湮灭在灿烂之极的雷火当中,整个小天地都在震颤,似乎随时都要消散一般,不过在哀嚎一阵之后,这座小天地还是勉强稳定了下来,代价则是远处本来清晰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仿佛一副浓墨渲染的画卷忽然褪色,只余下惨淡的白描勾勒。
大如房屋的岩石擦着张元夕的衣角从他的身侧飞过,最终狠狠砸在远处的山脚之中,将一条山涧堵死,更多的还是人头大小的石块向着四面八方溅射,无数古木都在这场无妄之灾下悉数摧折,哪怕是张元夕也不可避免的被这些飞石波及,索性体魄坚韧,就算真的有石块砸在身上,也不过就是以卵击石的可笑情况,根本无法伤及张元夕分毫。
未等远处尘埃散尽,张元夕已经飞入那大片烟尘当中,随手裹挟起一阵狂风,直接将方圆几十里的尘埃一扫而空,“啧啧啧,怎么样,于道友?你还有什么想要说教的嘛?我听着呢!来啊!继续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躺在深坑中的于新郎,张元夕笑容戏谑,刚才于新郎就是以这般姿态审视他的,不得不说风水轮流转啊。
躺在曾经山腹位置的于新郎一动不动,连气息都已经到微不可查的地步,如果不是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副修罗面具,张元夕也很难辨认出这块焦炭竟然会是于新郎,“咔咔咔~”似乎是因为皮肤被爆炸的威力烧炙得过于焦脆,于新郎轻微的呼吸都会响起清脆的破碎声,张元夕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但是手里已经凝聚出一杆雷枪。
&bsp&bsp“放心,我把你宰了之后,很快就会送张之维那个小辈来见你的,你不是阴司的人嘛?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下去再陪你玩一玩的。”就在张元夕已经将雷枪的枪尖已经对准于新郎心脏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将地面上的纤薄尘埃刮去一层,露出一角白色,这抹白色也吸引了张元夕的注意力。
&bsp&bsp&bsp&bsp&bsp&bsp将手里的雷枪散去,张元夕拂去那一角白色上的尘埃,将它从尘埃中拎起,张元夕这才看清它的本来面貌,竟然是一副未曾展开的画卷,张元夕这才想起了某个极有意思的说法,向着于新郎露出极具恶意的笑容,“这就是你的大道跟脚吧?我倒是好奇,那个传说中的新的天下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
&bsp&bsp&bsp&bsp&bsp&bsp不过于新郎已经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了,张元夕掂量了一下这幅画卷,看样子似乎和普通画卷并无区别,不过一副普通画卷又怎么可能在刚才如此剧烈的爆炸下保存的这么完好呢?解开捆绑画卷的丝带,画卷的重量陡然变得沉重起来,连张元夕都被坠的一个踉跄,不过这也让张元夕脸上的表情越加兴奋,“果然是它!哈哈哈!寒蝉天下是不是?当年那句谶言我可是听说过的!杂家之道,终在寒蝉。”
&bsp&bsp&bsp&bsp&bsp&bsp张元夕兴奋的展开手中的画卷,未曾想刚刚展开画卷,一只雷电萦绕的大手直接从画卷中伸出,将张元夕直接扯进了画卷当中,“你是谁?”张元夕心有余悸的看着面前身着道袍,赤足而行的道人,神色凝重,对方的身上没有一点灵气波动,但是偏偏在刚才他的雷法实打实击中对方之后,对方就像没事人一样拂了拂衣裳,仿佛刚才被雷法击中的根本不是他。
&bsp&bsp&bsp&bsp&bsp&bsp道袍赤足像解开眼上的黑色丝带,露出犹如瓷片般开裂的眼瞳,哪怕无法视物,却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张元夕,“你觉得这一方世界,除了我还能有谁。”“你不是已经?”张元夕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我不是已经什么?”道袍赤足像轻轻伸了个懒腰,抖了抖道袍,有泥土从衣服的褶皱你簌簌洒落,仿佛他是刚从地底爬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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