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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说人生即便有百年光阴,可是百年一过,又怎能再有另一个百年。岁月不留人,咱们既然领有今日,就该好好爱护。”钱氏应言。
“是啊,往事不计,后事不提,活好当下才是真切。所以不要回头看以前,也别太计较以后,如今孩子们平安康泰,府里也尚且安宁,正是我们养精蓄锐的好时机,莫让自己给自己平添烦恼。”我说。
“可是如果像姐姐你当年说的李氏身后还有人,那这份安宁恐怕也只是暂时的,又如何不让人记挂。”钱氏重新拿起绣绷犹豫半天始终没了兴致,索性将之搁置,叹息道。
“我们在明处,那人在暗处,这也的确是个隐忧。最近我也一直在想,从李氏失势后,这两年来那人便也安稳下来没再有所动作,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如此消停。后来仔细想想,有一种可能性会出现这种状况。”
“什么可能性?”钱氏疑惑不解地问道。
“咱们拔除了李氏在府里的那些暗桩让那人在一段时间内无法轻举妄动,暂时丧失了行动力,或者说她原本就是依附于李氏存在的,这人恐怕除了脑子好使点,根本没有太多筹码和底牌供其挥霍。毕竟雍亲王府不必别处,四爷一向用人严谨,想要如李氏那样埋下这么多暗桩,没钱没权没势,很难行事。如今府里有钱有权的不外乎福晋和年氏,有势的不外乎咱们,她想要在这种情势下埋自己的势力,需要花费的功夫可不是当年李氏那么轻易和简单。”我轻浅一笑。
“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像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这人越想怎么越觉着像是……”钱氏说这话时唇边泛起惊喜笑意。
面对钱氏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心里明白就好,小心隔墙有耳,然后接着说道:“其实不是知道,仅仅只是猜测出七八分,还有那二三分需要证实。主要是我一直没明白,这人到底图的是什么,既然有那么好的脑子,为什么非要帮着李氏设计咱们,有这功夫何不用在给自己争宠上。”
“许是李氏与她有些渊源或者只是单纯妒恨咱俩?小顺子可查过?”钱氏将那个名字咽了回去,转而问说。
“查过,但底子干净清白,两家之前也没什么交集,所以才是让人觉得不清道不明她究竟在想什么。搞不好还真只是因为妒恨才会如此,旁人的心思,咱们谁晓得呢”我摇摇头无奈说道。
“可是思来想去,我怎么觉得不会是她,姐姐莫不是猜错了?许是李氏身旁的那些人也不一定。”钱氏想着我猜测的那个人,还是觉得不大可能,沉思着喃喃说道。
“罢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管她是谁,在如今这府里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倘若真翻起大浪,那也只好见招拆招就是。”我这话说的不以为意,但心里却也暗自起了思量。
就在我们无意中说起李氏身后那个颇有手段的人时,那个人也在暗中对我们做着反击的准备。
转眼弘历和弘昼去上书房读书两个孩子平日的陪伴,乌拉那拉氏又免了早上的请安,只留下晚上的时间等两个孩子回来后一起聚聚。
乌拉那拉氏与胤禛一样,喜欢弘昼大于弘历,也常夸赞说弘昼虽然没有弘历活泼大气能言善道,却是极为稳重内敛心细如发。但她也心知我从未想过让弘昼与弘历相争,故而对弘历表现的也是体贴亲近,倒也没做出厚此薄彼的举动来。
但是对于年氏的孩子,乌拉那拉氏就显得淡漠许多。虽然只是女儿,可是许是太过孱弱,常年娇养着,年氏也看顾的颇为紧张,也不知年氏是防备着什么,每次提及这孩子时,都一副避忌的摸样,好似深怕被谁惦记上暗害了一般,这让乌拉那拉氏私下很是不满,总说年氏太过谨慎矫情,连带着生养个孩子也是个体弱娇气的。
虽然面对乌拉那拉氏的不满,我不好多说什么,但内心倒是能理解年氏谨小慎微的缘由,为母则强,对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自然看重的与别人不同,何况这孩子一出生就注定难以养活,如今好不容易养到快二岁,必然要更加宝贝看顾着。
府中的情势一直复杂,年氏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如今胤禛的专宠并非福分,相反极有可能是让人眼红的祸根,而她即便是身后有她哥哥年羹尧撑腰,可是面对府里这么一堆心思不明精于算计的女人们,又怎能不多加防备。
“我倒是挺喜欢年氏的性子”我对钱氏说。
“姐姐倒是心宽,如今因着她,四爷来咱们院里的时候越发少了,若换做旁人怕是早就生醋了,姐姐却说出喜欢这话,还当真是奇怪。若让不知情的人知道,恐怕只会说姐姐虚伪,定不会有半句好话。”钱氏听到这话,笑着打趣道。
“我何时在意过旁人有没有好话,喜欢便是喜欢,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当初也是我劝着四爷去她那处,现如今又怎么会为这事翻了醋意。”我白了她一眼笑应说道。
说起年氏的性子,虽然看起来孱弱无争,其实心里是个倔强的,从她知道李氏利用花草嫁祸乌拉那拉氏暗害她后,她随即同意配合对付李氏,并且故布疑阵丝长达七个月之久,丝毫未引起李氏怀疑,就可见她是个聪颖、坚韧、心细和忍耐力极好的人。而且不管她如何得宠,她的背景和靠山如何了得,她在乌拉那拉氏面前都永远是谦恭温婉的样子,从未逾矩半步,对待我们这些地位也是平易近人,对下人更是和气有加,由此可见不是一般的谨慎和自律。就连我们埋在她身边的人传话说,她在胤禛面前也是进退有度,时常还会劝说他要雨露均沾,不该说的半句不提,不该问的决口不说,总之进退张弛把握的相当好,也难怪胤禛虽然一开始是因为年羹尧的原因亲近她,到现在也会在我面前念起她的好。
可是许是有了弘昼后对于****这些事看的淡了,又很清楚胤禛不是寻常人,不可能有寻常人的感情,倒也并未吃醋,只觉得这样知冷暖懂进退的女子着实讨人喜欢罢了。
然而,年氏不管怎么低调无争尽敛锋芒,试图努力将这个女儿看护严实,却也架不住有心人探出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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