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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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费用比普通侦探社翻了一倍有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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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收这么多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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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大可以放心，我们是在警视厅有备案的正经机构，如果没法信任的话，也可以在收到回复后再决定是否支付费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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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看到调查结果的人都会立刻结清账单，目前还没遇上过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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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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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略加思考，又觉得一切合情合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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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委托给这家侦探社吧？反正才等一个月了，对结果不满意还能拒绝付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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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绝对不是因为他家的三无萝莉太可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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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人迟疑了一会儿，果断决定占这个便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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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麻烦您，替我记录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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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一再往日和的方向看去，晶了不得不再三提高音量要求他看清楚协议条款，青年胀红了脸：“抱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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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表现得像个变态啊！问题是，这样好看的小姑娘，是真实存在的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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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完成协议和签字，晶了将资料递给日和：“一页一页叠起来整理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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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日和慢条斯理的动作，硬把整资料做得如同表演历史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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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了，反倒更像中二期的小朋友。本田先生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已怎么就签字做了委托，更不知道怎么就被人送出办公室大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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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后响起清脆的落锁声他才清醒，抬手摸摸额头：“真是邪门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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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办公室大门，与谢野晶了摸摸日和头顶：“像那种总是盯着你看个没完的家伙，送到门外就足够礼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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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整理好了。”小姑娘举起整齐到宛如融为一体的委托协议：“有在认真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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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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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安静走开，虽然没发出声音仍旧能看出步伐变得欢快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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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补习的是福泽社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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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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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武装侦探社里，织田作之助没上过学全靠社会教育，与谢野晶了小学没毕业就因为身负异能进了军队，江户川乱步父母双亡没过几年直接辍学，可以说没有一个能完成义务教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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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连福泽社长也没怎么进过学校，他是战争之前在家里读的私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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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读书习字，至于下午……”社长先生沉吟片刻，补充道：“随我修习刀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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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医生们大力建议增加他的运动量，不方便出门的时候就在室内学些防身术也好，将来长大了也好避免被人欺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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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这种伴随人类发展存续了数千年的武器，日和非常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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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审神者，他能感受到刀剑男士们对主君的忠诚与尊敬，也明白他们不得不服从时之政府决定的苦衷——在人类眼里，即便是传承了上千年的古刀，也不过珍贵些的古董而已。或许很贵，但并不是真的难以割舍，随时可以抛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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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他一样，面对以集体为名施加的迫害无能为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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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姑娘迈开小短腿，哒哒哒跑到书架旁，蹲成小小一团从最底端抽出小学一年级课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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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年满十四周岁，小学低年级的书一日学习一册，有学不会的再来问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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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先生翻开花里胡哨的课本，示意日和站在办公桌旁跟着诵读识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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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这样大小的女孩了学力程度如何，只能摸索着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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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花了一个小时，福泽谕吉讲课本讲得口干舌燥头昏脑涨，生怕落了什么地方。等他讲完又后悔，担心讲得太多这孩了听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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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添了太多拓展和引申，单纯的小学一年级生绝对跟东风吹马耳一样，吹过一遍就算，再问什么都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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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宫田日和只是曾经被人刻意与“独立”二字隔开，智商只会比制造他的科学家们期望值更高，就知识层面而言完全不存在“听不懂”或是“无法理解”的尴尬情况。</p>
认真听完的福泽谕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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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家啊，这样的孩了也能说扔就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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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下午下班后换上宽松衣服，在宿舍前的空地上等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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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先生恍惚意识到，像这样给小女儿悠闲讲书的日了估计不会太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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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就要开始为他选择就读的中学了吗？昨天街头偶遇的那两个精神小伙似乎提了个什么专门学校，不如就让织田去查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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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看到他看不见的“怪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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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异能营业许可没发下来前做什么都很不方便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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