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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辛苦烤出来的鱼,言楚楚有些舍不得扔掉,于是问薄卿欢,“你还吃不吃得下?”

薄卿欢摇摇头。

言楚楚嘀咕,“那怎么办,我这么辛苦抓鱼又烤鱼,难道直接给扔了?”

薄卿欢投给她一个“那是你自己的事儿”的眼神。

言楚楚恨恨,“你不是说你很能将就的吗?怎么不将就着把最后一条给吃下去?”

薄卿欢毫不客气地道:“已经将就了四口,极限了。”

言楚楚双目圆瞪,“我烤的鱼,有那么难吃吗?”

“你吃了两条你不知道?”他反问。

言楚楚气得跺脚,“爱吃不吃,好心当成驴肝肺,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要是我不背你,你现在怕是早就喂野狼了。”

嘀咕完,她扬起手,准备把最后一条鱼给扔出去。

“等等。”他道。

言楚楚动作一僵,“干嘛?”

“先放着。”

“你不是不吃了吗?”

“本座是不吃,但保不准你半夜饿。”

这是在……关心她?

眨眨眼,言楚楚鬼使神差地把烤鱼放回去,将烤鱼的架子撤离火堆上方,安置在距离火堆三四尺的地方,既不会烤糊,也能保温。

这一切做完,言楚楚就觉得一阵困意来袭,她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抓了大堆干燥的树叶铺展开,看了看老僧入定般的薄卿欢,身子一歪,往树叶上躺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是被火堆里燃烧树枝的哔啵声吵醒的,悠悠睁开眼,薄卿欢坐的那个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言楚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定睛再看,那块洁白的石板上的确没有薄卿欢的身影,而他的披风正盖在她身上。

眼瞳微缩,言楚楚这才猛地想起那个人除了受伤之外,他还中了毒!

瞬间懊恼起来,言楚楚满心自责,都怪自己之前情绪不稳,完全没想起来他伤得很严重,中毒也很严重。

马上站起身来,她利落地将他的披风披在自己肩上系好系带,又去火堆旁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枝裹上松脂点燃,她嗅觉灵敏,循着薄卿欢身上独有的涩涩青荇味而去。

然后她走出树林的时候,发现他昏倒在河边。身上的衣服被河水浸湿了大半。

一瞬间脸色全变,言楚楚赶紧扔了火把,二话不说将他扶起来,先探了探鼻息又掐了脉搏,好在仍有一息尚存。

下意识低眉,瞧见他中毒的那只手掌心鲜血颜色变浅了,但掌心多了好几条狰狞的划痕。

不用想也知是他之前自己点了穴道不让毒性扩散,然后趁她睡着以后悄悄过来河边,用匕首将手掌心再划上几刀把毒血全部放出来。

毒血是放得差不多了,但他也因为高热碰了冷水而彻底陷入昏迷。

这一刻,言楚楚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感觉,反正除了疼还是疼,漫无边际地疼。

“真是蠢死了!”言楚楚一面把他弄到自己背上背着,一面骂:“你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大活人的吗?疼了痛了,也不懂得叫我一声?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薄卿欢,在我面前示弱,我不一定会笑话你的,或许,我还会觉得你很可爱,可是现在,你活该可怜没人爱!”

没有人回答她,周遭很寂静,只余她踩着河边碎石往前走的“咯吱咯吱”声响。

她走得很急,没用多久就回到火堆旁。

把他放在自己刚才睡过的树叶堆上,言楚楚站起身来举目四望。

眼前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退烧。

对了,车前草!

言楚楚以前在沧州府的时候,她爹也会捣鼓些中草药给家里备用,她跟着学了点皮毛,起码会认草药,勉强识得几种草药的药性。

车前草性凉,味甘淡,正是清热拔毒的好东西。

再次打了火把,言楚楚顺着林子找了几圈,采了三株车前草。

回到火堆旁的时候,薄卿欢还在昏迷,他原本剔透如冰晶的面容此时只剩满脸潮红,额头烫得可怕。

言楚楚拿起匕首,准备把车前草剁成泥取汁。

然后问题来了。

在如此有限的条件下,她要如何把车前草的汁水聚集起来并送到他嘴里?

坐在他旁边,言楚楚一直在犯难。

思来想去,她都只能想到一种办法:用嘴喂。

这个想法一出,言楚楚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万一他醒来后知道自己用这么龌龊的方式给他喂药,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猥亵他?会不会直接用绣春刀把她的皮给剥下来?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言楚楚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忍不住想要离他远些。

可看到他因为高热和和中毒而难看的脸色,她又开始心软。

也罢,喂就喂,她都敢牺牲初吻这么救他,若他反过来恩将仇报,那她就跟他拼了!

打定好主意,言楚楚拿着三株车前草再次去了河边清洗。

又在河岸旁找到了一片宽大柔软的树叶,她把树叶卷了一下弄成锥子状,能盛水,左手拿着车前草,右手拿着盛了水的树叶,她缓慢朝着火堆方向走。

到的时候,正瞧见薄卿欢眉心紧紧聚拢,梦中似乎不安生,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

言楚楚把车前草放在一旁干净的地方,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再小心翼翼地把树叶里盛的水给他喂进去。

喝了水,薄卿欢总算消停了些,眉心慢慢舒展开来,继续沉睡过去。

言楚楚把车前草拿过来,用匕首斩断以后塞进嘴里咀嚼,待出药汁的时候倾下身子,柔软的唇瓣覆上他的,灵舌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慢慢将药汁推送进去。

这种事,言楚楚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干,还没喂完,整张小脸就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得诡异。

薄卿欢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的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干燥的唇突然覆上了两片柔软,凉凉的,软软弹弹的,触感极好,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了舔,舌尖触及处是一阵接一阵的苦涩。

似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薄卿欢皱了皱眉,却发现苦涩过后,口腔里只余一阵甘甜味。

他倒是昏迷可以随意耍流氓,反观言楚楚,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本就是给“她喜欢他他不喜欢她”的意中人用嘴喂药,脸红心跳自是不必多说,可谁能想到,本该沉睡不醒的他会突然探出舌尖,不偏不倚舔中了她的唇,这样的撩拨,让她一张脸烫得快要烧起来。

然而下一刻,她就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冰水,什么脸红心跳,全都化作烟云散,消磨殆尽了。

因为,她看见他在撩拨了她之后,眉心蹙拢,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来。

连睡梦中都这样嫌弃她?

双手狠狠捏着他两边滚烫的脸颊扯了扯,“薄卿欢,你再敢嫌弃一个试试,信不信本姑娘把你脸都给撕下来?”

真是岂有此理,他以为她很想这样乘人之危?

他以为她非他不可?

薄卿欢方才觉得嘴巴里的苦涩变成甘甜很神奇,就感觉到两边面皮被人用力又揉又捏,跟捏包子似的,他心中暗恨,奈何拼尽全力也没法睁开眼,只好先把这笔账给记下。

言楚楚揉捏了半晌,终于解气了些,往旁边一坐,顺手从衣服上扯下一根长布条来动作轻柔地帮他包扎好手心,又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他脚踝上的伤口,发现伤口有些深,是摔下来的时候被锋利的石块所划伤。

想到他给自己当了一场人肉垫,言楚楚轻哼,“算你走运,遇到本姑娘这样心善的人,否则,我就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喂野狼!”

说完,她再次点了火把去林子里寻了几株止血草来凿碎,敷在他的伤口上,然后进行包扎。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言楚楚才终于撑不住眼皮,歪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子里鸟鸣声清脆,听来悦耳。

伸了个懒腰,言楚楚坐起来,发现薄卿欢不知何时又坐到他昨天的那块白石上去了,正蹙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怎么回事?

言楚楚心神一震,这厮该不会盯了她很长时间了吧?

她赶紧在脑海里回想着自己睡觉会不会打呼噜流口水,会不会乱动乱踢睡姿不美。

可她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就算会打呼噜流口水,也没人告诉她。

“你……”言楚楚斟酌着开口,“你的尊眼,能不能往别处挪挪,别老是盯着我行不行?”

他难道不知,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一个刚起床的姑娘是很不礼貌的吗?

“本座的脸为何又肿又疼?”

半晌,他问。

言楚楚一噎,抬目望去,果然见到他褪去高热潮红后的白皙面颊有些微肿,她想起那个地方昨晚被她又揉又捏。

咳了两声,言楚楚正色道:“据说脸皮厚的人都会这样,你习惯就好。”

薄卿欢凝眸,“本座嘴里有草药的味道,你是怎么喂的?”

“就……那么喂的呗!”心有些虚,言楚楚不觉垂眼,没敢直视他。

薄卿欢伸手抚了抚唇,那个地方似乎还残余一种不属于他本人的温度和馨香。

狐疑地看了言楚楚一眼,他欲言又止。

言楚楚一阵头皮发麻,“别告诉我你又饿了!”

她可没打算今天也留在这里烤鱼吃,找到出路才是她目前最想干的事。

“你不说,倒还不饿。”他慢悠悠道:“你一说,饿了。”

“……滚!”言楚楚死瞪着他,晚上睡觉,连梦里都在嫌弃她,白天又想事事赖着她?难怪会脸疼!

薄卿欢看着她,神情很认真,“本座听说,你肚子里怀了孩子,说个话还这么用力,也不怕流产?”

言楚楚黑脸,“什么孩子,你在做梦吧?”

要不是为了阻止他接近顾乾,她能编出这么荒诞不经的言论来?

不过……从此之后,她的名声可就全毁在他手里了,所有的锦衣卫都知道他们已经上过床,就算她再想否认都无可能。

薄卿欢挑了挑眉,未语。

言楚楚没好气地瞅他,“哎,你好些了没,若是好了,咱们一会儿就得穿过树林去找出路了。”

薄卿欢想了想,“怕是,还得麻烦你背出去。”

“把你扔出去行不行?”言楚楚切齿,这脸皮,简直能比得上城墙了。

“本座认得路,你不背,那就一个都别想出去。”他道。

“你认得路?”言楚楚呆愣片刻,“这可是东璃境内,莫非你来过?”

薄卿欢没答话。

言楚楚猛地想起来她曾经听到薄卿欢与尹相思的谈话,知道他和尹相思的关系。

这两人既然是亲兄妹,那薄卿欢就是东璃人。

那么,他来过这里,似乎也不稀奇了。

“你真的能找到路?”言楚楚问。

薄卿欢反问:“你到底背不背?”

“背!”只要能早些出去,她就再牺牲一点也无妨。

在她没看见的角度,薄卿欢唇角翘了翘。

言楚楚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身,“上来吧!”

薄卿欢倒也不客气,直接趴在她背上。

言楚楚双手撑地,缓了好久才站起来。

亏得她有内力撑着,否则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精力早就耗光了,怎么可能还背得动他?

“走哪里?”言楚楚四下扫了一眼,有些迷茫。

“西南角,有一条隐蔽的小路。”薄卿欢道:“顺着那儿走。”

“哦。”

言楚楚背着他直奔小路,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穿过树林,然而抬头一看,两边还是看不到顶的山崖,根本看不到什么出路。

“喂!你是不是记错了?”言楚楚幽怨道:“这哪里是什么出路,分明就是死路一条好不好?”

薄卿欢双手搂着她的脖子,稍稍抬头观看了一眼,笃定道:“往前五里,遇岔路左拐。”

听这意思,他好像真的来过。

言楚楚合计了一下,左右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姑且就信他一回。

于是背着他又走了五里,果然见到岔路口。

这一回,言楚楚不再质问了,想也不想选择了左边的路,这是条小路,越走越开阔,隐约有潺潺流水的声音传来,更有几种混合草药的药香味传过来。

“咦……”言楚楚走了一会儿,顿住脚步,惊奇地道:“前面竟然有人家?”

薄卿欢素来平静的眸子微起波澜,命令,“往前走。”

“可是不行啊!”言楚楚犹豫不决,“咱们就这样过去,万一不受主人家待见怎么办?”

薄卿欢直接道:“你站在这里不过去,主人家也不会待见你。”

言楚楚忍住将他扔下去摔死的冲动,背着他朝着竹楼走去。

这是一处极其清雅的所在。

主人家用竹节引流,将清澈甘甜的山泉水引到了竹楼外。

房屋以篱笆围成小院,小院里开垦了几块荒地,种植了各种蔬菜,房屋后面是一片药田,篱笆外,几只鸡在悠闲地游走找虫吃。

一个青衫小童正拿着锄头在地里除杂草,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他忙推开篱笆门走出来,一眼见到言楚楚背上的薄卿欢,喜道:“公子?您怎么来了?”

言楚楚一愣,偏头问薄卿欢,“你们认识?”

薄卿欢不答,直直看向那小童,道:“我爹有事交代,让你去东璃盛京找他。”

小童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驸马爷有说过什么事儿吗?”

“没说。”薄卿欢道:“这里到盛京,一个来回得好几日的光景,你若是不抓紧时间,大概来不及了。”

小童脸色微微变。

薄卿欢又道:“你尽管去,这几日,本座会替你看管好菜园子和药田。”

小童终于放下心来,回房收拾了东西拿着出来,又好生委托了薄卿欢一番才决然离去。

言楚楚把薄卿欢背到房里,扶着他在藤椅上坐下,才问:“这是你的地盘?”

“是我爹的居所之一。”薄卿欢答。

“居所之一?”言楚楚惊奇,“莫非你爹在别的地方还有类似的居住地?”

“嗯。”薄卿欢难得地耐心回答她,“他不喜定居,经常跑,但也不喜欢住在外面,所以在类似于山谷的地方,大多有他的居所,布置和这里差不离,他不在的时候,都有小童会打理。”

言楚楚恍然大悟,转瞬又问:“你不是刚来东璃吗?怎么会知道你爹有事找这个小童?诶不对啊,难道你是故意支走他的?”

薄卿欢没否认,“他不走,房间不够。”

言楚楚嘴角抽了抽,“我们又不在这里住,房间不够有什么打紧?”

薄卿欢指着自己受伤的手和脚踝道:“本座现在是伤患病人,长久奔波会让伤口裂开继发感染,这种常识,你不知道?”

言楚楚耷拉着脑袋,“那你要何时才能恢复嘛?”

“那就得看,你照顾得细不细心了。”

“喂!”言楚楚干瞪眼,“我又不是你丫鬟,你别太过分啊!”

“本座也没当你是丫鬟。”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贴身丫鬟。”

言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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