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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期待地看着他要如何证明自己无罪的时候,沈煜又说了一句话,把梁天琊气得跳脚。
“我可以证明自己无罪,但是我不愿意证明。”
“你耍我们!”梁天琊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这么不堪一击,要不是顾忌皇帝在,他怕是要冲上去打人。
“陛下,此人简直是胡搅蛮缠,哄骗朝廷命官,视律法为儿戏,不能姑息啊!”
“咳咳!”雍和帝也让一口茶给呛住了,把手机的茶碗递给李福,接过手帕抹了抹嘴,这才看向沈煜,真是脑瓜疼啊脑瓜疼。
“你说说,你为何不愿证明自己无罪?”
沈煜拱手,非常严肃非常认真:“方才我让梁世子证明他无罪,他无法证明,但是也不能判定他有罪。他都不需要证明他无罪,我为什么一定要证明自己无罪呢?他都可以说,我证明不了他有罪他就是无罪,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在说什么?”郑凯觉得他晕了,低低地问一旁站在的同知。
同知茫然地摇头,他老早就听晕了。
梁天琊:“这根本就是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能?”沈煜一抬眸子压向他,“难道因为梁世子是世子就能有特权,还是说梁世子犯的罪更重,所以可以有特权?”
“你……”梁凌阳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不好了,侯爷,世子爷晕了!”状师惊叫。
“凌阳,凌阳!”梁天琊喊了两声,梁凌阳都一动不动的,这可吓坏了他,望向沈煜的目光跟要吃人一样,“姓沈的,本侯不会放过你!”
“好了好了!”雍和帝把茶碗重重一放,“朕看了一早上你们过家家似的把戏了,真是不知所谓!”
皇帝发怒,所有人都跪下来请罪:“陛下恕罪!”
沈煜依旧站得笔直,这时候也没人有心思管他了。
“不过是年轻人的一些口角,在公堂上闹成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保定侯,朕问你,你亲眼看见沈煜打了梁凌阳吗?”
“没有。”梁天琊不甘地垂头。
“那有其他人看见吗?”
“没有。”
“既然如此你报什么案,你为什么一口血咬定是沈煜打了梁凌阳?凡事要讲究证据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是朝廷命官!奉天府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是你们儿戏的地方吗?”
“梁世子伤得那么重,也不知道先把人看好来,就顾着闹,你到底是怎么当爹的?先把他带进宫,让太医好好看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往后谁都不许再提!”
“是。”梁天琊再不情愿,也只能点头。
“朕记得梁世子也报考了会试吧?”
“是。”
“到那时候如果他还没好,朕恩准抬他入考场,回去好生将养吧,缺什么药材尽管跟朕说。”
雍和帝说完就走了,堂上众人又是一片慌张地下跪。
“恭送圣驾!”
状师摸了摸脑门的汗,松口气的同时就看见沈煜悠然地在那儿站着,心里忍不住嘀咕:为什么皇帝陛下光骂他们家侯爷,这个人提都不提一句呀?
回去的路上,陆青言忍不住发笑:“梁天琊走的时候那张脸臭的,可真是大快人心。”
“你看,我说了我不会有事的。”沈煜也笑。
“是,你厉害。”陆青言好笑,这家伙可真能计较,“不过陛下怎么会突然过来?”
沈煜:“大约他无聊。”
陆青言:“……”
雍和帝似乎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只是可惜现在没有办法治梁凌阳的罪,不能替你报仇。”沈煜仍旧对此耿耿于怀。
“不必难过,我一早就料到了。这件事如果报官能解决,我就不会冒险自己动手。”陆青言道。
衙门里,人都走了之后,胡岳和张磊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胡岳:“刚才陛下真的来了吗?”
张磊:“来了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无奈地苦笑,这一早上办的都叫什么事儿啊,比他们上朝还累,关键好像他们还什么都没干,就是过来坐着当摆设?
二人皆摇头,就当陪皇帝看了一场戏吧。
这件事消停了两天之后,京都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津津乐道的大趣事。
何大学士家的少爷何耀华在玥吟楼为花魁争风吃醋与人大打出手,被打断了腿。打他的那个是定国公的独子,而且也伤得不轻,这么一来双方都没法计较,只能责怪自家子孙不争气。
何耀华伤了,整个学士府人仰马翻,何大学士四处请医求药,就为把这颗独苗给治好。
就在整个学士府着急上火的时候,赵青岚坐在陆青言的小院里,吃着糕点,把玩着胭脂。
“要说脂粉还是你做的好,外面卖的那些都不及你。你做了那么些生意,为什么不想着开胭脂铺呢?”
陆青言把正调的蔻丹给她涂上,闻言一笑:“因为不需要。”
她做生意是为了挣钱,也不全是为了挣钱,现在这样挺好。
“你可真是个怪人。”赵青岚望着手上鲜红的蔻丹,喜笑颜开,“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个性。”
“你呢,何少爷伤了,你就真不回去看看?”陆青言换另一只手。
赵青岚把涂好的手放在阳光下看,色泽亮丽极了:“不需要,他那样挺好的,至少以后都没办法出去沾花惹草了。”
陆青言手一顿,又笑:“不怕人说最毒妇人心?”
“是嘛,这就毒了?我还有更毒的。”赵青岚笑容微冷。
“苗姨娘呢?”陆青言又问。
“庄子上。”
“你不会真打算让她安然生产吧?”
“你说呢?”赵青岚吹了吹涂好的指甲,唇角勾起一丝笑,透出几分魅惑。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听说你救了个丫头,还是当年安阳县主身边的丫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可能会是个大麻烦。”
赵青岚是担心她,陆青言知道。不过挽香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不护着谁护着?
“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麻烦,最不怕的也是麻烦。”
赵青岚拉起她的手:“你总是说自己心肠硬,其实最是心善。无论如何,你总要保护好自己。”
陆青言轻轻点头。
最近万卷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了,醉千年就恢复了它该有的清静,基本都是些正常喝酒的客人了。
陆青言向柳宇要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账本,这账本除了记每天的收入支出之外,还记载了来喝酒的人。
一看就能发现许多有趣的或者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兴尚酒,许多官员们都好酒,而这其中何大学士最常来,几乎是每天一趟。武安侯每次都是休沐日来,固定不变。还有深居简出的定国公,竟然也来得不少,固定的每十天来一次。其他人就时间不那么有规律了。除此之外,剩下的都是来打酒的人。
陆青言手指在账本上点了点,对王大虎道:“挂牌子出去,从明天开始,将锦堂春拿来售卖,但是谢绝外带,只能在酒馆里喝。”
“你这是干什么?”沈煜问。
“我要钓鱼。”陆青言看向门外,阳光金灿灿的,春色正好。
最适合收网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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