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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说“即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是基本常识。”
黄行长突然看着他说道“你扯远了,我是问你他有没有发牢骚,你没有正面回答我。”
肖毅一惊,自从昨天起,黄行长对自己忽然挑剔起来了。
“我之所以没有正面回答您,是因为即便他有一两句的牢骚也属正常,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都忽略不计的话,就没有矛盾了。”
肖毅不知黄行长为何这样说。
见他不说话,黄行长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肖毅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发现我现在说什么也难以跟您引起共鸣。”
“哦,为什么?”黄行长盯着他问道。
肖毅说“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当然,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肖毅说“自从昨天上午人事工作会议上,刘监事长提到我的职务问题,您就对我一直……”
他忽然不往下说了。
“一直什么?”黄行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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