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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庆帝虽然是从栖凤宫给解救了出来,但是那副模样,任谁见了,也就只有摇头的份了。即便是精心的养着,也没有撑过去多久。
办完国丧之后,三皇子元麟,在南诏王和将军府以及丞相府的支持下,在腊月初,开始了继任大典。
国号,武国。
擎宸殿中,曾经的三皇子,如今身着五爪朝服,端正的坐在那和身量并不相配的龙椅上。满面肃穆,很是认真。
在武帝的身后侧,有一片珠帘遮挡着。在里边,身着太后朝服的穆菀嘉,坐在那里。透过珠帘,打量着底下人的神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朝拜,预示着朝代的更迭。至于曾经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党,更是恨不能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被人揪出来什么错处。到时候别说加官进爵了,便是身家性命,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一切,都尽收穆菀嘉的眼底。
就在这个时候,变故横生,新晋为摄政王的南诏王,突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笔挺的晕倒了过去。
这个变故,可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尤其是站在后边的陆清临,心中的诧异,更为震惊。
要知道,今日,便是腊月初了。当初自己和元阮阮做的赌约,便是在今日了。
早晨的时候,陆清临还特意的观察了一番南诏王,但是却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为此,他还在心里嘲讽了自己一番,居然真的相信了六公主的话。
谁能想到,这变故,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贵方楼。
还是同样的包间,还是同样的菜色,只是此刻坐在这里的人,却发生了变化。
陆清临再也不是往日那自诩风流的浪荡公子了,而元阮阮,也不在是没有任何依仗的六公主了。
眼看着气氛越发尴尬了下去,元阮阮率先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鲈鱼放到了陆清临的盘中。说着,“清临哥哥,这样好的美食,若是在凉了,那可真的就是辜负了啊。”
这话,看似是在说美食,实际上,却是在说他们之间的约定。算是最后的邀请,也算是隐匿的威胁了。
听到这个,陆清临低下头,夹起来鱼肉,放入嘴里,细细的咀嚼着,似乎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
元阮阮也不催,就这样看着,等待着一个结果。
那一块小小的鱼肉,陆清临足足咀嚼了四十八下,元阮阮都要怀疑到最后,他不过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罢了。
凡事不论如何,都会有个结果。
终于,元阮阮也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只见思考过后的陆清临,抬起头说着,“好,既然有了赌约,如今结果已出。若是辩解,恐怕不是大丈夫所为。往后,对新帝,必定肝脑涂地。”
不料,这话说完,却没有得到元阮阮的满意,只见她摇头解释着,“清临哥哥,有件事情,你可能是搞错了。我和你打赌,为的,可不是让你去效忠新帝。”
“那是为了什么?”这话,可让陆清临有些不明白了,绕了这么一大圈和他打这个赌,除了为了新帝,还能为了谁。
随后,他便看着元阮阮笑意盈盈的指向了自己,在他震惊的眼眸中,缓缓的点了点头。
“清临哥哥,我和你的赌约,不过是玩笑罢了。但是接下来的话,却是阮阮心中所想。如今,乃是我皇弟为帝。不过,有个道理,我一直觉得很有用。说出来,与清临哥哥共勉之。权利,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不会给人任人宰割的机会。”
“所以,阮阮要我做什么呢?”虽然心里大概已经猜出来一些了,但是陆清临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毕竟,这个想法,有些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看着震惊的陆清临,元阮阮不介意的又说着,“清临哥哥,以你的聪明才智,如何能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呢。这次来,便是想要清临哥哥一个结果。行或者不行,都不会勉强。只是一点,不论如何,都希望是真心相待,不要有丝毫的勉强即可。”
想着元阮阮的话,又看了一眼如今的朝局,聪明人,还是做出了聪明人该做的决定。
“好,那便依照阮阮所言。往后,对长公主,必定肝脑涂地。”
嗯,很好。对于这个结果,元阮阮无比的满意。
于是,又拿起公筷来,夹了一些菜肴放入陆清临的碗中,很是愉悦的说着,“如此,那往后便需要依仗清临哥哥了。”
这一顿饭,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摄政王府。
重新躺在了床榻上的这种感觉,南诏王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了。而且,自己此生的敌人,现如今已经入土。至于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黄口小儿,他更是没有放在眼里。
什么武帝,那般柔弱的模样,他也敢配这个称号。
不过,即便是再多的不屑,此刻自己这幅模样,也都没有了嘲笑之力了。
躺在床榻上,想到太医的话,南诏王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王爷此毒,倒不会直接要了人性命。只是衰老的速度要比常人快了许多,而且随着时日的拉长,速度也会加快。按照南诏王现在的情况,最多,不过是十年的寿命罢了。”
呵,十年,上天真的是和他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
如今的他,正值壮年。十年于他,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想到这里,近日来有些心浮气躁的南诏王冲外喊着,“临三!”
下一秒,临三便立马走了进来。自从南诏王伤病复发之后,他可是一步都不敢离开,生怕南诏王召唤的时候他不在,那便要遭殃了。
这不,他找着时间刚去如厕,还未回来,在半道上,便听到了王爷的喊声。未免王爷等着急,他一路使着轻功提着身子便赶了过来。
终于,在王爷发飙之前,进入到了屋内。
看着临三额头的汗珠,南诏王有些不悦的询问着,“让你们找的人,有消息了吗?那个该死的药清,现在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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