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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刘继成死后,程度就一直在查许秋当年在酒店被下药的事实真相,他查到当年的那家酒店是景恒酒店,不过现在改名了,现在叫明珠大酒店,是宁海最有名最奢华的酒店之一,与商氏之前所经营的天骄大酒店,并称宁海最豪酒店,也是宁海的著名网红打卡地点,每年都有国内外大批旅游爱好者来这两家酒店光顾,生意长年火爆异常。
随着商氏的破产,现在天骄大酒店的经营权和所属权是未来科技的,说的确切一点,是程度的,但明珠大酒店,二十几年来的主人只有一个。
帝都的时家。
时家是帝都的名门望族,自祖上就是皇亲国戚,百年香火绵延繁盛至今,对于时予,程度并不了解,最主要是两人并无任何交集,对于一个陌生人,程度当然不会花费心思在他身上,也不会对他做什么深入了解,若不是要查许秋当年的真想,他们两人之间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程度查到了当年的景恒酒店,不可避免的,就查到了时家。
同时,他还查到,当年与许秋一起赴宴的,除了许荣华,还有一个年轻女孩。
不可避免的,程度开始调查这个女孩子。
也就是在调查这个女孩期间,时予找上了他。
在那天,程度算是真正见识到,这个传闻里时家大少爷的手段。
关山派去调查那女孩的那几个人,全都进了警察局,且程度委托的那个侦探社,被封了。
程度在见到时予的那一刻就在想,百年旺族,时家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
那晚,时予倚在车门上,手里捏了一朵不知名的黄色小花,他低着头,似在专心欣赏手里的花,“程总最近似乎很闲?”
在此之前,程度只知道他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红到发紫的流量明星,虽然实力强悍,但平时十分低调,都不怎么出现在娱乐新闻的版面上,后来因为周周的关系,程度知道了他是时光的哥哥,也知道了,他就是时家的大公子。
“时大少爷似乎也很闲?”程度双手插兜,并未因为他找上门来而有丝毫变色,依旧慵懒随意,嘴角挂着最为得体优雅的微笑,“哦,你这是在附近拍夜戏吗?”
“我来找你。”
“哦?”程度轻笑一声,“不知时大公子找我所为何事啊?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程某人的荣幸,荣幸之至。”
“我和你不熟,也不了解,不过程总和你女人的那些风流韵事倒是瞥过一两眼,不得不说,真的是精彩至极。”时予语气极淡,甚至生硬,“所以,你不好好和你那些女人们周旋来往,却把主意打到我的念念身上,是想让她和你那些女人一样,为你神魂颠倒吗?”
“你的念念?”程度终于低低的笑出声来,他何其聪明,就这几个字,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怪不得,原来他在查的这个女孩,是时予的人。
“我想你误会了,我无意冒犯你的念念,我查她,是因为她牵扯到十年前的一桩旧事中,而这桩旧事的真相对我来说特别重要,我不得不查。”
“是吗?”时予显然并不信。
程度并不想在他面前把许秋的旧事说一遍,只道“时大公子已经把我的侦探社给封了,人也被你抓进了警察局,我到底查了什么,你一问便知。”
时予没说话,抬眸静静的看了程度一眼。
“你吓到她了。”
程度“……”
如果他没记错,他只是暗中调查了一下这个姑娘,并未和她有过直接的接触,是怎么吓到她的?
“我只是想从她那里了解一下当年的真相,如果真的冒犯到她,我道歉。”
时予挑了眉头,神色里掠过一丝淡淡的诧异,他没想到程度竟然会道歉,而且如此迅速。
能让这个宁海的商业大神低头,他要查的到底是什么事?
时予脸上的细微表情并没能逃过程度的眼睛,他淡淡解释“十年前,我姐姐在景恒酒店被人下药,之后惨遭歹害,而当时一直陪在她身边,又把她送进歹人房间的人,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念念。”
时予的脸色微变,眸内似有什么快速闪过,而后低头,继续欣赏手上的黄色小花。
“既然时大公子不想我打扰念念姑娘,那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一把,我定当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的意思是什么,时予自然明白。
时予对程度没有深入了解过,但对他的传奇人生却是知道一些,少年天才,天赋异禀,二十岁创立未来科技,仅用八年的时间便做到了宁海首富的位置,且成为了全国新科技的领头羊,甚至在国外都有很广泛的影响力,他是第一位登上美国时代周刊最年轻的国内企业家,未来科技更是拥有无数海内外最忠诚的客户他的创业奇迹世界瞩目,同样瞩目的,还有他异常精彩的感情生活。
豪门千金、顶流大明星、名门闺秀,他的感情生活狗血又离奇。
时予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那是一个略微讽刺的笑容。
程度当然看的出来,他不动声色,耐心的等他的回复。
“我帮。”时予终于开口,“所以,你别再去烦扰念念。”
虽然时家并不需要未来科技的帮衬,但程度这个人实力实属强悍,这样一个人,若是欠你一个人情,就像是手中握了一把隐形的锋利宝剑,凡有凶险,都能用的上。
“多谢。”程度态度真诚,“我等你的消息。”
是以,就这样过了一段时日,等程度再联系时予的时候,他说他到了温家镇。
程度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道“我去找你。”
倒是时予明显愣了一下,“其实,电话里也可以说的清楚。”
“为了表示我的真诚,我想我还是亲自去找你比较合适。”程度问“不知你在温家镇的什么地方?”
“就在镇上,一个农家旅社。”说到此,时予突然顿住,继而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我倒是忘记了,这个农家旅社,是你前妻开的。”
程度“……”
“你很不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才要去,以为真的是特意要去见你吗?呵呵。
“你来这里不太方便吧?”时予突然开口“要是撞见了,岂不是很尴尬?”
“不会。”程度轻笑一声,“我是去见你,又不是去见她。”
时予“是吗?”
程度一本正经“是。”
时予“呵呵。”
所以,此时此刻,时予看向程度的目光,总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似笑非笑,这让程度极其的不舒服。
“我对许荣华还算比较熟悉,我从未听说过她曾经再嫁。”程度这些年和许荣华接触的也算频繁,他也曾去过她的家,在她的家里,他没有察觉到一丁点有关男人的气息,所以后来他知道顾老师和她好上之后,才会觉的奇怪。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时予淡淡道“许荣华和念念的父亲根本没有结婚,他们只是同居了一阵子。”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只是——
程度还是觉的有点不对劲,如果仅仅只是同居一阵子,时予为什么说许荣华是念念的继母?没有结婚,名义上来说,称呼继母似乎不太合适,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心里到底都是会有抵触情绪的,这是人之常情。但时予说许荣华是念念的继母,这就说明念念肯定从心里是认可许荣华的,如果心里认可,那么即使后来许荣华和她父亲分开,念念和许荣华应该也会有些来往。可这么多年,他从未从许荣华的嘴里听到过念念的名字,也从不知道,她还有过这么一个叫做念念的继女。
他是第一次从时予嘴里知道念念。
念念的大名叫顾起念,乍听之下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可却货真价实,是个女人。
“许荣华和念念他们同居的时候,对念念很好,对她颇为照顾,所以在念念踏入娱乐圈之后,许荣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她的经纪人,在她当艺人期间,帮了她很多。”
如果是这样,顾起念从心里认可许荣华也说的过去。
“那为什么这些年许荣华和念念断了联系?”程度看向时予,“这不是很奇怪吗?”
“奇怪吗?”时予反问“和男朋友分手,难道还要继续和他的女儿来往?”
“可断了所有的联系,这也未免太不正常。”
“我觉的很正常。”时予轻描淡写,“既然分手,肯定两人之间的感情无法再维系下去,说不定彼此之间有过什么龃龉,可能闹得很不愉快,在这种情况下,念念怎么可能还会和许荣华有什么联系?她父亲就不会允许。”
这样解释,似乎说的通,但程度不信。
时予的态度太过敷衍,他可以肯定,时予一定隐瞒了他什么。
“你能否给我说说,十年前在景恒酒店,念念到底知不知道是谁给我姐姐下的药?”
“她不知道。”时予的语气突然有点不耐烦,“她当时和你姐姐都是许荣华手里的艺人,两人只是同事关系,那场酒会,也是许荣华让她去的,她当时的任务就是,帮许荣华照顾好你的姐姐,而且十年前,念念也才十七岁,她能知道什么?”
他护短护的厉害,程度心知肚明。
顾起念可能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许荣华,最清楚十年前那场酒宴上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程度其实可以去问许荣华,但一来他现在对她已经没了往日的信任,再来,两人现在应撕破脸,就算许荣华真的妥协对他说了什么,程度也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反而有可能再次被她误导。
不能去找许荣华,顾起念就是目前他唯一的希望。
只是时予,这个人太麻烦。
程度并不想与他发生冲突,他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如果两人为敌,也会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时予,之前你答应我,会帮我找。”
时予抬眸看他,这是他们见面以来,程度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而不是时大公子。
他生气了。
“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时予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就只有这些,如果你想继续查,也不该在念念身上花费心思,你该去查许荣华。”
“顾起念是我唯一的突破口。”程度开口,他查了当年的很多线索,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顾起念,他不得不在她身上下功夫。
而且他的直觉,顾起念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时予,他还没和顾起念接触过,他以为会在时予这里得到什么线索,看来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因为时予根本不打算帮他。
而且,他在故意隐瞒。
“那我也不必信守承诺。”程度转过身去,“顾起念,我会继续查下去。”
“你敢!”时予的眼眸里有裂开的寒冰。
“你看我敢不敢。”程度背对着他,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一个字一个字。
之后便是一阵死寂,两人的气场都很强大,好似无形间有一股激荡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来回碰撞,一直站在一边默默不语的关山,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二位,咱们没有必要这么剑拔弩张吧?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的?”
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彼此都不肯妥协。
但正如程度所言,未来科技如果和时家真正较量起来,必定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谁也落不得好。
所以,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来,让关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谁的电话啊?肯定是有急事。”
是时予的手机在响,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很快接了起来。
程度听到他叫了一声念念。
他转过身来,注意到时予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之前他将自己的情绪藏的极深,喜怒不形于色,而现在,他任由自己的情绪肆意流泻。
“你见他做什么?”
手机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时予的脸色微微发白。
“你宁愿见一个陌生人,都不想见我是吗?”
又过了一会,时予颓然的挂了电话。
他静静的站在那,有点茫然的无措。
程度突然觉的,他此时的样子,像是被人丢弃不要的一只小狗。
有点可怜。
他突然觉的这一幕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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