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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胸口再次传来阵阵刺痛，像有什么东西扎在他的心上，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三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可是他必须要克制，必须要隐忍，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他的仇人之女。
“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程度在她身后轻飘飘的开口，“我唯一的姐姐，她是被商豫逼死的。”
周周的背影僵了一下，她握着商豫的手一松，回身看向程度。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程度看着她的脸，“我今天就全都告诉你。”
他走去把病房门锁了，然后拿了遥控器，啪一声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
“商豫，别逼我……”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周周瞪大眼睛，看着电视里突然出现的画面。
那是她的爸爸和一个女人，女人长的很美，有几分面熟，特别那双眼睛，瞳仁漆黑，似含着无限愁绪，此刻她双眸盈满泪水，神色凄楚，那样楚楚可怜。
女人的脸和周周记忆里的那张脸迅速重合，她惊叫一声，“许秋！”
“是。”程度回答她，“是我的姐姐。”
电视里商豫语气咄咄逼人，他握着许秋的手腕，步步紧逼，“小秋，马上和他离婚，我等不了了。”
“不行。”许秋摇头，“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行？我已经离婚了，我能做到，为什么你做不到？”商豫双目赤红，“小秋，你嫁给我，就是商家的主母，在宁海城就可以呼风唤雨，何必跟着那个书呆子受苦？”
“商豫。”许秋哭的像个泪人，“仲怀他对我很好，我不能对不起他，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逼我了，你去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说着，真的给商豫跪下了，使劲在地上磕头。
商豫退后一步，他的脸色几经变换，开始是不可置信，而后是失望愤怒，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眼底的冷厉与阴狠。
“你竟然为了那个书呆子做到这个份上？”商豫死死盯着地上的许秋，“为了他，你宁愿跪我？”
他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把将许秋拉了起来，嘶啦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衣。
“不离婚吗？”他的头埋在许秋光裸的肩头，唇线一点一点往下滑，“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然后把视频拿给顾明仲看，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许秋尖叫一声，“商豫！”
商豫将她抱起来，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
“不要！”许秋尖叫着，“商豫你不能这样，别这么对我！不要……”
接下来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是许秋的哭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之声。
这是周周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商豫。
愤怒、嫉恨、失望和不甘，还有沉迷与不可自拔。
最后他的脸上是一片狰狞的之色。
一颗泪珠自周周脸上滑落，她眼前一片模糊，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电视里的画面依旧持续不断的播放着，她依稀看到程度抽了一根烟出来，他点了烟，星火在他指间绽放，像是可以吞噬人血肉的兽。
周周冲过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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