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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面闻着挺香,可喝到嘴里黏糊的让人有些难受,听到锦儿要给自己弄这黑乎乎的东西,凤若颜嫌弃的摆着手,“哎,婆婆可不想吃那黑团子似的玩意,你们自己吃吧。”
接过碗,总是不见金涛,陈莲莹也没胃口喝这喷香的糊糊,抬起有些犯愁的脸,问着小姑子,“锦儿,你三哥这么久咋还没过来呢?”
凤若颜呵呵笑着,“莲莹也真是小心眼子,金涛的牛能走的过咱的马,你安心护好自己的身子,要不大会就该看到金涛出现了。”
三嫂没怀身子以前,可没这么多的心思,崔华锦心里暗自摇头,面上却带足了笑意,“就是,婆婆说的是真的,这次婆婆把旧马车送给了三嫂你们,下次再进城可别再赶慢悠悠的牛车。”
抬起头就能看见尚思羽和王松林他们正蹲在点起的炉子旁,鸢儿怕去的晚,炒面糊糊就没了,焦急的拖着崔华锦,“锦儿姐姐,婆婆不喜欢,鸢儿喜欢,咱快去冲炒面糊糊啊!”
“鸢儿别担心,春娘婶子送的炒面好大一罐子呢,你思羽哥哥他们撑破肚皮也吃不完。”
瞧见三嫂已经垂下脑袋去喝糊糊,好笑的拉着鸢儿的手朝尚思羽他们待的地方走去,想到婆婆悄悄的教授鸢儿学医,偏这丫头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月娘婶子教的规矩,总是被鸢儿当做耳旁风,怕鸢儿被性子冷漠的婆婆嫌弃。
崔华锦小声数落着,“鸢儿,再过几日你过生辰,又大了一岁,万万不能再这么贪嘴,会惹人笑话的。
娘和莺儿姐姐常说这些话,她已经不放在心上,这会锦儿姐姐也说自己贪嘴,鸢儿心里不情愿的嘟囔着,“锦儿姐姐,鸢儿也不想贪嘴,可肚子总是好饿嘛。”
小丫头不守规矩,小嘴还挺硬,崔华锦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吃饭时但凡多吃半碗饭,前后晌肯定不会再肚子饿。”
鸢儿被这话说的脑袋耷拉着蔫巴巴的随着崔华锦走向火炉子的地方。
炒面是干的,崔华锦拿来一大碗,能冲好几碗,王松林自然不稀罕吃这些黑糊糊,崔华锦过来时,庆子才给自家少爷冲了一碗,还捧在手里。
尚思羽跳脚站在不远处的路面上朝后眺望金涛牛车的踪迹。
扫了眼不远出的尚思羽,崔华锦冲庆子笑笑,“庆子,思羽哥哥还没过来,把这碗糊糊先分给鸢儿这小丫头吃了罢。”
“好,锦儿小姐先端着碗,小的再去拿个小碗过来。”
庆子原先也时常跟着自家公子去崔家村,自然和崔华锦很熟悉,他把大碗递过来,又转身去拿小碗和木勺。
“金涛,你咋那么慢呢,路上的蚂蚁都被你碾死完了吧?”
崔华锦才把大碗的炒面糊糊分成两份,就听到路面上传来尚思羽的打趣声。
她把碗塞给庆子,“你有口福了,把糊糊吃喽,我要去瞧瞧我三哥去。”
“三哥,你咋那么慢呢,我们都等急了!”
把牛车停在路边,金涛用衣袖擦了脸上的汗珠子,气呼呼的喊着苦,“锦儿,你也想想你三哥赶的老牛,想快能行吗?再说你们的马车出城门早,还没事,等我出来时,城外好多运送粮食的牛车差点把城门给堵上,这会能出来已经是走了好远道。”
三哥说的也有道理,任谁都知道牛走的慢,她返回去快速的端来大半碗热茶,“三哥辛苦,快喝碗热茶润润嗓子。”
前几日,他和金涛去找大表兄,曾听大表兄说过一句,说今年的粮税又要加两成,他当时心思都在叶云裳惹的麻烦上,也没多想。
这会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金涛,你说瞧见有好多的人都拉着粮食进了府城?”
今年收成不好,别说添两成,就是一成,也够百姓们过苦日子,金涛低低的叹口气,“赶车的都苦着张脸,说是往衙门送的粮税,唉,今年冬日大伙又该吃不饱饭咯。”
西边边境的仗已经打了好些年头,总也没个停歇,百姓今年遇上半灾之年,若不朝上交粮税,勉强能顾的肚子半饱,可这凭白多出两成的粮税,这日子可是苦不堪言。
轻轻的拍拍金涛的肩头,苦笑笑,“官府要粮食,老百姓又不能抗拒不给,日子过的苦,“也是没法子的事,咱还是尽早的赶回村子里吧。”
把碗递给妹妹,金涛满脸都是愤恨,“还不是当官的只顾自己享乐,压根眼里就没见咱贫困百姓的死活。”
金涛把百姓的苦和罪都归结于没有清明的官,他好奇的望着尚思羽,“尚公子,你早有举人功名,咋不再去考个进士也做个官呢?”
若不是看透官场黑暗,尚思羽早该在京城准备考进士的事情,哪里能在怀庆府过着自在日子。
他苦笑着摇摇头,催促着还气不顺的金涛,“你还真是个二愣子,你以为那官是好当的?咱这些平头百姓说这气话是没用的,还是走吧。”
昨儿才给三哥鼓励的想读书,今儿若是被尚思羽的几句冷话给打击到,可是让人郁闷,她拉着三哥的手臂,“三哥,你可别听思羽哥哥胡说,同样喂养,一卧母鸡还有好和坏呢,当官自然也是。”
接过庆子递过来的茶碗,才喝了口茶水,就被崔华锦的话给笑喷了。
擦了擦下巴上的茶水,尚思羽手指着崔华锦呵呵笑起来,“锦儿,把当官的比做母鸡,你可真是逗!”
把妹妹当做眼珠子疼宠的金涛拍着腿嚷嚷着,“哎,尚公子,你还别说,当官有好坏之分,母鸡下蛋也有勤快,锦儿这样说还真是那么个理。”
尚思羽也服了金涛宠妹妹的心思,面色复又温润起来,“你呀,还真是把锦儿的话当做至理名言。”
也听媳妇说过几嘴,知道尚思羽的心思,怕妹妹不被这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哥看重,金涛故意哈哈笑着,“那是嘛,我就这一个宝贝妹妹,自然要宠着她长大的嘛。”
白了嘚瑟的金涛一眼,尚思羽得意的冲他说着,“金涛,你说的好像锦儿就你一个哥哥似的,她好像也关我叫哥哥呢。”
尚思羽也厚着脸皮和自己争哥哥的名号,金涛的一根筋又犯了,他爽朗的笑起来,“你那算哪门子的哥哥,只有我崔金涛才是她嫡亲的三哥!”
为了争个上风,尚思羽也豁出去,大声嚷嚷着,“哎,明知人家没亲妹妹,还把话说的这样扎心,你小子太不仗义!”
能糊弄过三哥就成,巴不得他们把话题给扯远,也不去管他们的幼稚言语。
崔华锦利索的收拾着用过的碗,让庆子挖来土把还然烧的柴火给掩埋住。
这俩小子连这无聊的事情都能争的面红耳赤,若有一日程钦这血亲的哥哥摆上台面,金涛又该咋做。
凤若颜心里叹着气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又沉着脸吩咐着,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的跟俩乌眼鸡似的,真是出息,“都别争了,还是回村里当紧!”
瞧着妹妹已经扶着媳妇去坐马车,金涛嘿嘿笑着跳到了路面上,“哎,这就走,我的牛车慢些,我先走!”
庆子见自家主子坐上马车,公子真是傻,那妹妹可不是瞎胡认的,他吐槽一句,任劳任怨的把铁炉子也搬上自家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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