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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岚道“不必拘束,你若看上哪一件直接拿就行,不过只能暂时只能拿一件,也不是我小气,只是这房子里被老祖宗设下了结界,旁人无法从这里偷拿,就算我们,也只能一生认定一件法器。”
原来如此,曲时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她索性微微扬起脸颊,目光在珠光宝气中找寻合眼缘的法器。
曲时月啧啧啧,没想到青莲派外表看起来土里土气,没想到实则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赚大发了!
又说,赶在曲时月危机时刻不在的季南安和季凡斌父子,两人接到山下村民的委托,急急忙忙下山调查,听闻是村里富绅的女儿被人掳走,找不到人去救命,只能到山上试一试请他们下去帮忙。
能帮上忙固然是好,本以为很快就会完事儿。
事实确实如此,两人很快找到失踪的富绅女儿,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姑娘身上被下恶咒,去除恶咒小事一桩,可两人心中就此埋下了疑惑,但毕竟都是无迹可寻的事情,只得先把姑娘送回家里。
事情转机就在季凡斌接受道谢时,随口提过一句,这姑娘家怕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让家里人多注意一些。
没料到事出因果居然就在那姑娘家中,听到劝告的富绅脸色一边,季南安就当即连哄带骗,套出来原由居然是这户人家放外债,追不上来利息,找一打手来逼债,可事后打手不满意富绅给的报酬,这才掳走了他家闺女,还在门口撒了一圈的鸡血。
父子俩不可能坐视不管,简单交代几句最近不可为之事,两人给这家几张符纸,告诉他们分别贴到大门走廊,卧室厨房等,多人走动的地方加以预防。
而本来好好俩吃瓜群众,得知是何人掳走这家姑娘,当即问这打手是从何处找来,毕竟已经牵扯到恶咒,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件问题,妥妥一心术不正的邪门歪道,两人心存思绪,决定先找到恶咒的始作俑者,加以惩戒,再回山上也不迟。
一路追寻足迹,还真是让两人逮着一个身高八尺健壮男子,男子面目阴狠,隐隐约约有煞气运于额头眉间中,为了追他,父子两人实属废了不少力气。
把人追到一处地广人稀的地方,季南安抽出佩剑拦住一面不让人逃跑,他收起了平常在山上那一副轻浮不着调的样子,说来看起来还是邋里邋遢,但他难得重视起来面前这个八尺大汉。
季南安开始厉声询问道“你这莽夫,脚力不差,足足让我等追了十多里的路程,听说你是从县城里出来的,你那一手恶咒招阴邪之术,我倒是挺感兴趣,不妨给大爷我讲一讲谁交给你这个法子,改明儿我也去请教请教!”
这莽夫虽然说会一些招魂招阴的本领,可是归根结底不过都是一些入门行当,不足挂齿,真正令人在意的是,肯定有人在其背后指导,不然一个雇佣打手,哪里需要操心学习这些阴邪之道!
莽夫啐了一口痰在地上,看样子是要宁死不从了“呸,你算上什么东西,你爷爷我本领高强自学成才,别以为你手里拎了把破剑,就当自己是盖世英雄,说出去还不是笑掉大牙,还敢来拦你爷爷我!”
口出狂言一向是弱者面对压倒性强者的本能反应,季南安摇摇头冷笑着,这莽夫眼里分明闪烁着害怕的情绪,如今这样逞一时之勇,怕不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
季凡斌一直处于安静状态,在莽夫另一旁默默无言,那莽夫就以为他只是个陪同的侍从,毕竟季凡斌面容白净周身气韵温文尔雅,瞧着是个只会读书的呆子,柿子自然是要挑软的捏。
莽夫出手一掌直接冲着季凡斌的面门而去,疠风疾行扑面而来,季凡斌定身原地,风雨不动安如山,且不说他是季南安的独子,自小便是受到精心栽培,为的就是在父亲之后接任青莲派掌门之位。
且见他拔下别在腰间当做装饰品的山水扇,扇子合并直顶住莽夫这一招,莽夫推了推不见动静,抬头直接撞进季凡斌黑潭水般冰冷的眼眸中,莽夫自知自己犯了大忌,小瞧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是他最为错误的一步。
季凡斌已扇为武器,抬手挑开莽夫的手掌,待他还未曾反应及时,便快如雷霆一扇子敲打在他的颈部。
莽夫吃力的向后退,惊讶地发现被打中的脖子疼痛难忍,季凡斌紧接着又发起了一波攻击,他那把扇子打开,一扇是小桥流水,一扇是料峭高崖,莽夫看到他扇子的那一瞬间,有一丝愣神。
紧接着马上大叫起来“你,你居然是居安公子!”
正在此时,季凡斌的扇子已经抵在这莽夫的喉咙前,他身后的季南安同样出手用剑架在他的肩膀上。
季凡斌微笑“奉劝你不要企图反抗,只管说些有用的来听便可。”
莽夫吱吱唔唔,眼神儿闪躲“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是居安公子出手,我实在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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