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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歌偶然间曾听到卯问辛说:
“何时去西山一探?”
辛则回答:“知己知彼,待派出去的人打听好西山的地形再做决定。”
宫九歌:你是忘了自己已经去过了吗?
辛当然没忘,只是他目前还不打算让卯知道这事儿。而卯显然是信任他们的,对他的话并未有疑。
宫九歌摸摸下巴,猜逢这些实验品们内部怕是还有什么矛盾,而且这个矛盾还不是摆在明面上。
寅多次造访西山寻找法阵的线索,奈何不入其道,几次下来连法阵的影子都没见到。宫九歌看着也不提醒,直到寅亲自找了过来。
“万护法可知西山上藏着的东西?”
宫九歌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应了声:“哦?”
寅说:“实不相瞒,我们是在找一个法阵。”
宫九歌:“万某不精通法阵。”
“精通”二字被她咬的清晰。
“不精通?”寅琢磨她这话,“那万护法是懂了?”
宫九歌顺势接下去:“早些年有过奇遇,略知一二。”
寅眼前一亮:“那万护法可知这西山上有什么异常?”
“万某觉得,”宫九歌说,“这西山上都是异常。”
寅不解:“此话怎讲?”
宫九歌视线放向窗外,乱石嶙峋的景色映入眼帘。她说:“以石为基,扩远三千里,此阵远非万某寻常所见可比,我甚至都不曾看出来它的效用。”
说着,宫九歌又自顾自地加了一句:“若是能知道它的效用,没准能推测出更多。”
宫九歌会不知道法阵的效用?她完是在诈他!
寅听着犹豫不定,他也有自己的较量,况且他和面前的人相识不久,还没有知根知底,又怎么愿意什么都交代。
“这是宫铭留下的法阵,”寅说,“万护法应该是认识他的。”
宫九歌保守道:“听过几句传言。”
寅笑了笑:“怕是不止听过几句吧。”在这神王阁,实验品们的存在不是秘密,宫铭的存在也不是。
宫九歌酌量一番,开口说:“据说当年宗主非常器重他,他却不知是何原因离开了神王阁,自此下落不明。”
寅点头:“是他没错。”
宫九歌故作不解:“他是因何故留下这个大阵?”
寅沉默了,宫九歌当做不曾察觉这异样气氛,等着他回答。半晌,她听寅缓缓开口:“因为楚惊凰!”
宫九歌:……
“楚惊凰身边的那个女子,你应该是见过的。”寅说的是朝渺。
宫九歌:“远远看到过。”
寅接着道:“正是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她魂灵残缺,自身的体质承受不住,便需要新的身体,而宫铭,恰恰擅长这一点。”
“楚惊凰夺了宫铭最引起为傲的完成品,二人不欢而散。”
宫九歌笑了,声音之中不含感情:“阁下莫不是觉得万某是个傻的?”
她说:“宫铭既有如此能耐,他大可再做一个,又何必与宗主起纷争。这其中怕是还有别的缘由吧!”
说完,她也不等寅再辩驳,冷笑挥袖道:“也罢,总归西山的路,本护法是开出来了,剩下的,法阵也罢,别的也罢,你们便自行琢磨好了。”
她话音落下,起身便要送客。
寅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子矜(qi
)莫怪,并非我有意隐瞒,只是这其中计较多了,不知该从何说起。而此事与楚惊凰也确实脱不开关系。”
子矜是万护法的名讳,宫九歌听着这称呼不爽,只是想想,叫的是万护法,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便释然了。
“别的我也不感兴趣,”宫九歌说,“你若是信得过我,只管说出这法阵的用出,我若能探出其用法,便是再好不过,若是不信,也不必再来找我。”
寅见他这么叫对方没生气,心情大好,他笑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关于此阵牵扯过多,不单是我一人的事,不好自己做决定说给人听。”
宫九歌没作声。寅当人是生气了,又好生说了几句。等到最后寅要离开的时候,宫九歌忽然开口:
“虽察觉不了用处,但是万某感觉此阵乃大凶,若是能置身事外,于常人而言也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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