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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初识罗启兰和上官梓桐,欲探查底细。
无病在二女面前练武,一招一式,虎虎生风,转眼收功,无病转头对二女说道:“罗启兰、上官梓桐,在下刘香儿,玉京花武馆弟子。想必王莽也是我武馆的高徒,只是不知师承何人?你们二人的功夫练得还算熟练。”
罗启兰嗤笑一声:“呦,又在设法拉关系不成?不就是你会我们的武技而已吗?”
无病板着面孔,不能点破王莽的身份,无病已经知晓二女口中的王莽即当下的安汉公,也是义父提到的王聚俊,王莽字巨君,巨君聚俊,巧合的巧合,那就是事实了,这几年的变法改制,虽有不完善的地方,可毕竟与义父教授知识的思想体系是一脉相通的,无病自然不会说这些。
无病说道:“不管怎么样,必然师出同门。你们二人的武技可勉强评定为良,在武馆内,也算一流好手,只是实战经验太匮乏。”
罗启兰只道无病是山野之人,不通时事,心中略安,可受到无病奚落,心中不乐意了,还没等反驳,梓桐却炸毛了,“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品头论足的?都不知道王莽是谁,那是安汉公,我们是朝廷的人,还不快放了我们。”
无病一皱眉,“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争风好胜,这会儿又横眉冷目的。官府之人,确实不敢招惹。”
无病不说话,走到一边,快速打了几招咏春拳,“此拳近战如何?决然不会被人摸大腿亲肚子的,你们可会这拳法?”
二女不由得摇摇头。无病又来了几招金刚腿和旋风腿,“这腿近战如何?谁敢摸大腿亲肚子,还没动,就被踹飞,你们可会这腿法?”
二女沮丧的更不说话了。无病暗运气功,爆喝一声,一拳砸断身侧一棵直径约一尺的松树,一丈多高的树冠倾倒下来,无病高踢腿,松树被踢飞三丈多远。无病站稳,脸不红,气不喘。
无病双手抱拳,“昨日多有得罪,实在是机缘巧合,避无可避。你们想要杀我报仇,随你们。可我不会让你们杀死。你们不是玉京花武馆的人,咱们也无同门之谊。我自知男女之事,吃亏的总是你们,你们欲要打我泄愤,尽管来,随便打,我可以不还手,只限今日。你们来吧。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以后后会有期。”说罢无病扎个马步,运起气功,铁布衫。
罗启兰、上官梓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你这么厉害,还怕揍?”
上官梓桐率先走了过来,江湖儿女,生性洒脱,背对着罗启兰,“小淫贼,搏斗中你也只碰了我几下,在所难免,我本就不怪你。我打你三拳,谁让你点我,让我受罪一晚上。”使足力气,对着无病胸膛,咣咣咣三拳。小声又说道:“姐姐有月事,情绪不稳,你让着她。”说着俏皮的眨眨眼睛。
罗启兰走了过来,梓桐扬扬胳膊,一边走一边喊,“姐,他身体太硬了,使劲揍他。”
罗启兰看看无病,心中复杂,一切都是误会,自己这个哑巴亏吃的眼睛都快瞎了,可这个俊美的少年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一种极度不礼貌极度蛮横的姿态闯入了她的世界,作风干练,心志坚毅,有心计但光明磊落,武功还是那么高强。神秘的面纱下,不知是何方神圣。
罗启兰第一次对一个男子有了想穷根究底的欲念,想报复他的冒犯,可并没有理由,人家可是救了自己一命。非要报复,倒显得自己恩将仇报无理取闹了,自己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更乱。
其实天下就没有什么偶然邂逅,那不过是化了妆的、戴了面具的必然而已。人生之大事,莫过于成家立业,唯此而已,罗启兰就站在成家的城门口,想走进这一座婚姻的围城,虽则二八年华,可近十年来,处理机要事务,见惯了尔虞我诈,心思已经厌倦了当前的生活,有了归隐的心思,与那心爱的情郎,一道抚养一个小女娃,每日漫步在竹林中,徜徉于花海,花前月下,甜言蜜语,煮青梅救,饮菊花茶。
罗启兰不知不知城外的人想进去婚姻这座城,可城里的人却是想出来的。罗启兰曾经认为爱一个人,就要能够占领他整个生命,他在碰见自己之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待她。可多年的单相思,换来的事一腔心血付之东流,人家压根就没看她一眼。正所谓爱情多半是不成功的,要么苦于终成眷属的厌倦,要么苦于未能终成眷属的悲哀。
罗启兰叹一口气,眼前的这个俊美少年,满足了自己对异性的所有幻象,而且他更年轻、更英俊,单论武艺,已是罕见的佼佼者,罗启兰再叹一口气,心内洋洋,罗启兰扭头看看,梓桐在一边侧对着她,心无旁骛,眼里只有食物,正在津津有味地啃鸡肉。
罗启兰苦笑一声,“就凭着你把大小擒拿术和军体拳运用的那般精熟,你就不是红蛇会的人,不过我也不相信你是从山贼那逃出来的。我和梓桐是紫衣卫,安汉公的秘密力量。其实也不是秘密了,这些年,只要有人看到我们紫红绸衣,青袍缇骑,都会退避三舍。”
罗启兰顿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对你,你救了我,可也……哎,山高路远,此次分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恩恩怨怨,我分的清楚。”说着摸了一下无病的肩头,“还疼吗?练武打拳别不惜力,绵远流长才好。”说着近前一步,吐气如兰,喷的无病耳朵脖子痒痒的,轻轻一声,“谢谢。我恨你。”
说完,一甩长发,牵起上官梓桐,沿着山坡下山去了。
罗启兰的发丝拂过无病的脸颊,丝丝麻麻,有些痒。一阵清香,两抹倩影。紫红光华,消失在一片郁郁青青之中。
无病站好,怅然一叹,“今天一天的话比以往一年的都多。”
无病拿了兵刃,沿着反方向下山,没走两步,一声救命隐约传来,像极了梓桐的声音。无病急急冲跑,追了过去。
无病急急掉头循声跑了过去,远远看见罗启兰躺在地上,上官梓桐跪在一边。无病有加快了脚步。到的跟前,只见罗启兰双眼紧闭,嘴唇发白。无病抓了罗启兰的手腕,诊脉。
上官梓桐紧张的问:“你不是不理我们,自己走了吗?你一会儿好好给我解释一下。我姐怎么了,刚才她说了一句肚子疼,就倒下了。”
无病扬起左手制止梓桐的喋喋不休,闭眼查着脉象。梓桐哪憋得住:“快说啊,到底怎么了,你还会医术啊,真是个怪胎。”
无病切完脉,又看了罗启兰的眼睛,舒了一口气,“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情绪波动又大,这才晕过去。”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给治好。”梓桐一幅得理不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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