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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不语见老头一脸真诚,有些哭笑不得,暗道,想不到咱也有收取财物的一天。
他手一摆,向屋内寒酸的家具扫视一眼,又将那点银子推了回去,道“老爷子,不必多礼。”
晃了晃手中的信号弹,笑道“此物顶的上百两银子。说来,我还得多谢你。”
看了看窗外,月色寂寥,昏昏暗暗,四周景色依旧朦胧在夜色中,看去如隔千山万水,不甚明了。
薛不语暗暗琢磨,事不宜迟,今晚就将那人引来,以免夜长梦多。
灵识一扫,赵家宅外各处方向都有淡淡的人影潜伏,那气息极其微弱,如果不是自己灵识强大,恐怕也发现不了。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点燃信号弹,引来那厮,来一个瓮中捉鳖!
向二人交代清楚,老李从灶房唤回老婆子,让她与儿子一起躲进地窖中,这才拿着信号弹,来到院中,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所谓的官爷,见对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手势,这才有些惴惴不安的来到院中。
这会漫天星斗昏暗,天空中有一层薄薄的黑云出现,将本就暗淡的星光遮挡大半,村中静寂无声,四下里偶尔犬吠枭啸,更添孤寂肃杀。
赵虎苍老的脸上皱纹横生,一想到那个神出鬼没的怪人心里面就不停打鼓,不知道这官爷能不能将那怪人拿下。
他心里面自然是不看好这年轻的官人,总觉得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只是现如今知道那怪人搞不好是国家重犯,自己又无意中做了这件违法的事情,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他出屋时就端出了油灯,一只手捧在胸前,另一只胳膊紧紧护着,免得这豆大的火苗被夜风吹熄。
即便如此,那怀中不停摇曳的淡黄火苗依然被漏网的细风吹得东摇西摆,看起来岌岌可危,好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
好在老赵看着情况不对,又将胳膊拢紧了几分,这才保住这星星之火。
老赵在院中呆呆的等了一会,闭上眼睛感受院中气息,只觉得再无方才悠悠小风拂面,这才腾出手来捏住信号弹的尾部,小心谨慎的将那露出的一根捻子放在灯火之上。
只听的“嗤嗤嗤”一阵细微的响声,那尾部寸长的捻子突然爆发出炫目的火花,映的老赵眼睛都差点花了。
黑暗空间中突然出现的白色火花刹那间已经变成喷薄而出的幽蓝火焰,老赵照着那人的解释,慌忙中将信号弹的头部对准院子上空。
感受着那股火焰所带来的强劲动力,他的手轻轻一松,那根看似不起眼的信号弹便带着一声尖啸窜上了夜空,在后面留下一长串绚丽的烟花。
便如那划破天际的天外飞石,燃烧着自己,释放生命的华章。
很快,一声穿云裂石的爆炸声后,那信号弹在上空释放出璀璨的光芒,变成无数点的流萤,在幽暗的天幕下方缓缓四散。
待流萤散尽,湮没与黑暗之中,天地又恢复了那寂灭的情形,入目所见,一片漆黑。
“这就完了?”
老赵头呆呆的从上空绚丽的烟花中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低矮的院墙之上,期待着那神秘兮兮的怪人赶紧出现,让官老爷一棍打翻,五花大绑,捉拿归案,以洗自己所遭受的这不白之冤。
最好,官府的青天大老爷将那厮判个斩立决,也免得给自己留下后患。
他站在院中,心神恍惚,想东想西,正浮想联翩之际,一阵疾风袭来,吹灭的手中蚕豆般的灯火。
“你找我何事?”
一声清冷阴郁的声音自赵虎背后传来,如同幽暗鬼蜮的隐隐问候,惊得老赵“哎”了一声,差点跳了起来。
他心中有鬼,面对来人,心情跌宕起伏不定,方才与薛不语商量好排练了数遍的套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口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那神秘人隐藏在斗篷之下的眉头一皱,两道寒芒一闪,心中已有警觉,暗暗感应院中角落,一切如常,他心中更是掀起了惊天骇浪。
这老农的身体反应已经让他确信中了埋伏,凭借自己这不俗的修为竟然完全感觉不出潜伏者的方位,那只有二个可能,要么就是对方极其善于隐藏,要么就是对方实力高出自己太多。
无论哪个可能,自己已经落入下风,人身安全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被生擒活拿。
他心思转动之间,却偏偏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语气更加和善的问老赵“老丈,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这声问候却与方才开口不同,让人如沐春风,不知不觉间便放下戒备。
只是屋中隐藏的薛不语见那人离老赵有十步距离,并且借着看鸡的名头边说边向院子的另一侧移去,心里面暗道不好,这厮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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