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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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形影不离，直到天涯海角为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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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帜——也是她自己，也是名为贞德的存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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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得知魔女是处于无限生与死的轮回中，只有同为魔女能够分辨这些瞬间，她将旗帜当成了寄宿灵魂的容器，以换取让她无敌的力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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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理很简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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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等价交换，藉由伤害身体，将自己打到近乎濒死的边界，让旗帜能在短时间发挥超出极限的力量，实现所有能实现的一切。<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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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她，将进入无敌的状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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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全天候窥见王国的每个角落、一击推动整座王国等，常理不可能办到之事，都在她搏命般的契约签订后实现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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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露出总算能谈谈正事的表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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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并不是有事相求于你，第一魔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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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就表明不需要我的帮忙，但很显然如果你在刚才没死成，任何谈话都谈不了……有人在监视你的生死，甚至想利用你的死来完成某些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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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观察力，第一魔女，我得对你改观了。要是玛丽已经先找过你，那你应该早就想到对方是谁了，贝莉妄图支配整个世界，控制王国的暴力，不过前提是我得先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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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蒂亚不说话，等着贞德的主动解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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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以为了贯彻她的主义，我就得先死，促成她的杀意与憎恨，这么一来，到时执行计划就能更心无旁骛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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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崩溃的边缘挣扎，到头来还是觉得要有成就得先有牺牲与代价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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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贝莉应该会将我的死讯告诉玛丽，接着在明天黑色星期五发动后，透过我的死，揭发玛丽的背叛。我已经将玛丽找上你的事情告诉贝莉了，目的是为了引出贝莉的失控，试探她的内心，如果还是死性不改，到时我会与玛丽连手杀死贝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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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蒂亚没有感觉似的，或是根本没在听，总之米蒂亚已经如一只摆放农田的稻草人，安分地站在自己的岗位，吓唬那些路过的乌鸦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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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就好人做到底，也算是回报米蒂亚与她一起演了一出烂戏的恩，说点米蒂亚会有兴趣的事情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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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成为魔女后，先后结识了乔伊斯、贝莉与玛丽，透过贝莉的发现，让我知道了原来魔女是有分别的，魔女共计有两个阶段，一个是魔女的阶段，另一个则是人类的阶段，魔女杀得死魔女，是因为唯有魔女能够看见魔女的人类阶段，在无限生与死的瞬间，当魔女露出人类的阶段，就是这个魔女的弱点之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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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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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所杀死的是人类阶段的我，但只要魔女阶段的我没死，旗帜就能无限重生，并让人类阶段的我重新出场，反过来说要是魔女阶段的我被杀死，我是会当场死亡的。大多时候，我都会将灵魂封印旗帜，保住我身为魔女的秘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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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舒亚、莉莉丝她们不太一样，同样是魔女，你的思维与对魔女的认知和我很接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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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出乎意料的感觉，米蒂亚竟然会如此回答，不过却很符合第一魔女的心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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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过问旗帜再生需要多少时间了，你一直在用旗帜监视王国、观察政府与五贤老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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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得到了不少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情报，不过得到魔女的力量后，我的确很依赖这个最强伙伴因为我并不属于王国的人民，五贤老查获不了我，所以其实我在第一时间就先追踪到西麦堤芬，并得到穆罕默德的情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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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听到了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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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蒂亚侧眼，但其实贞德并不意外，在场会有她们三个魔女以外的其他人士。毕竟……自己的对手可是第一魔女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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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拉特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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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贤老之长从迷宫峭壁走出，表情淡然，但他肯定从头到尾都在监听，会这么冷静，是经验使然……或是已经料到？两边都有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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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贤老之长……希望你别见怪，不管黑色星期五或贝莉，都是我的目标，如果你有意见，到时我再听你细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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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多说什么，在雾刃发现穆罕默德出动的当下，我就已经推算可能是你们马里亚纳下的手了。理由就如同你说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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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