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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每天上午跟在他父皇身边,自然是知道他父皇有多忙。发现他父皇懒得理他们,瞥一下嘴,就扶着太后坐下,一直到用了饭都没敢闹。
太后欣慰:“据儿长了一岁,越发懂事了。”
刘彻禁不住冷笑:“之前往屋里跑喊救命的人是您啊?”
太后噎了一下,顿时不想看到他:“你赶紧走吧。”
“不用您催,过几天朕就走。”刘彻说着话,转向儿子,“据儿,朕最后跟你说一次,不懂的不许逞强。若因别人恭维两句,你就飘的不知东南西北,继而决断错误,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太子梗着脖子道:“我又不傻!”
“秦始皇灭六国,六国国君都是傻的?”刘彻问。
小太子忙问:“您把我比他?父皇,您这个要求也忒高了。”
“你父皇只是打个比方。”卫莱道:“有你表哥,还有姨丈在,你父皇是不担心这边乱起来。你遇到疑惑不解的地方,打算问问他们,这时有人告诉你,太子,你都十五了,你是储君,哪需要问他们啊。你是去还是不去?”
小太子不敢犹豫:“当然去了。”
刘彻转向太后:“您听见了。”
国家大事,太后不敢瞎插手:“据儿真这么不听话,哀家绝不拦着。”
“我在你们眼里是多么无能啊?”小太子奇了怪了。
卫莱:“这点不怪我们。成熟稳重的太子可不会在霍家门口劝他姐姐别嫁了。”
先前刘彻说此事已传遍长安,太子根本不信。早些天问一下霍光,又问一下他表兄公孙敬声,确定人人皆知,小太子才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卫莱旧事重提,小太子有一点点尴尬:“好啦,好啦,我发誓还不行吗。”
刘彻:“写下来,随身携带。”
“父皇,这,这让外人看见还不得笑话我。”这么丢脸的事,他可不干。
刘彻瞪眼:“你是太子,谁敢笑话你?再说了,你又不拿出来,谁知道你兜里装了什么。亦或者你怕忘了?”
太子禁不住说:“您还别故意激我。我写!”
写下来,小太子就背下来,瞪着眼睛看着他父皇:“我不信我还能忘!”
刘彻了解儿子,不大可能阳奉阴违。由于小的时候卫莱和刘彻没少糊弄他,以至于小太子对善意特别敏感,端的怕糖衣后面是陷阱。
然而,世事无绝对。
第一次离开他们,第一次当家做主,刘彻不给他多上一道枷锁,总觉得这一路上不放心。
现在,刘彻可算放心了。
正月二十,天空下起雨,倒春寒,刘彻没急着动身。
二月初一日,天气晴朗,有回暖的征兆,刘彻一行启程。
刘彻和卫莱带着禁卫走在前面,不过他们前面还有两车来自宫中狗舍的狗。一车细犬,一车虎斑犬。
这两种都是打猎看家护院的好手。
它们所乘坐的马车乍一看就是普通的马车,再看也是寻常的车。每辆车里都有六只,白天就在车里,晚上才出来。
这点除了刘彻的禁卫和驭手,就连卫青也不清楚那马车里装的什么。
出发当天,刘彻又检查一遍他和卫莱的行囊,确定没什么遗留,方把儿子叫过来。
三个月前小太子是惶恐的。而今小太子特烦:“父皇,我的耳朵就起茧子了。”
“你还敢不耐烦?”刘彻揪住他的耳朵。
小太子连忙捂住他的手:“别,别……”小声求饶,“三公九卿都在,给我留点面子啊。”
卫莱颇有担忧:“我们走后,你今晚不会蒙着被子哭吧?”
小太子乍一听说此事的时候,确实有些难受。
刘彻三天两头提起此事,每次说起都对他一万个不放心。小太子没了难过,有时忍不住盼着他爹早点走,他好大展身手。
现如今真要走了,小太子只觉得他会压力大的睡不着。
“我才不会哭。”嘴上这样说,双手抱住卫莱,“母后,你们一定要早点回来。”
卫莱摸摸他的脑袋:“等我们回来,以后就不出去了。”
“可能吗?”小太子看向刘彻。
刘彻:“不可能!”
小太子翻个白眼。
卫莱推开他:“好了,别撒娇了。再出去也不会往西去。也不会往北去,北面都是大草原。往东去即便到了东海,你想我们了,我们回来的也快。”
“当真?”小太子忙问。
卫莱:“骗你作甚?你父皇是天子,西域再重要,也不值得你父皇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这次的主要任务在你舅舅那里。我们不过是顺道去黄河源头看一下,在那边种防□□。你们以后也不用再担心京师有沙尘暴。”
小太子知道此行目的很多,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事啊?”
卫莱点头。
太子不禁看向他父皇:“难怪您要亲自去一趟。”抿抿嘴,颇为不好意思,“辛苦了,父皇。”
“你可算说句人话。”刘彻拍拍他的小脑袋,转向同来送行的卫婉:“婉婉,弟弟就交给你了。”
卫婉:“父皇放心吧。此行不用着急,跟母后好好玩玩。你们这些年都辛苦了。”
“姐姐!”小太子气得叉腰。
卫婉瞪眼:“你对我有意见?”
小太子鼓着的腮帮子瘪了,挥挥小手:“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计较。难得出去一次,好好玩玩吧。”
“我们可真走了。”刘彻故意装出不放心。
小太子气得又想叉腰。
刘彻扶着卫莱登上马车,卫莱推开车窗,冲他挥挥手。
小太子莫名有些心慌:“姐姐,父皇不会拐着母后一去不回吧?”
“父皇也想,前提你二十五或三十五。”卫婉道:“你如今几岁?”
太子十五,周岁才十四啊。想到这点,心下大安,冲他母后挥挥手。他母后的手突然消失。小太子气得想骂人:“一定是父皇把母后拉进去了。”
确实刘彻拉的。
春寒料峭,马车动起来,冷风吹进来,刘彻感觉有点冷,催卫莱把车窗关上。
卫莱要等一会儿。
刘彻等一会儿,见她还勾着头往外看,等不下去,“只是去酒泉,又不是去西天取经。”
卫莱猛然转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你枕边那本书,朕连蒙带猜看完了。”刘彻道。
卫莱吃惊:“什么时候?”
“你睡午觉的时候。”刘彻道。
卫莱忍不住问:“你没睡?”
“年龄大了,哪有那么多觉。”刘彻抬手把窗关严实,想到此行诸多目的,“我们这次也称得上一次西天取经了吧。虽然经书不同,回来也能普度众生。”
开辟丝绸之路,种植防□□,视察直道,这些都妥了,等他们回来,确实能普度很多人。
卫莱转向刘彻:“你心心念的建章宫一直没盖,这些年只去过一次泰山,到了那边连东海都没能去,会不会怪我管的太宽?”
刘彻心说,他乐意。他不乐意十个卫莱也没用。
“确实有些宽。”刘彻嘴上说:“既然你也认识到这点,等我们回来就修建建章宫吧。”
卫莱怀疑他在说笑:“那我让你一去不回!”
“也行,左右有你陪着,朕不怕。”刘彻揽着她的肩头,把人代入怀中,“说句心里话,起初朕确实有些烦,也真想弄死你。后来习惯了,反而还挺好。习惯是世间最可怕的习惯。”
卫莱瞥一眼他,“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好听的?”刘彻想想,意有所指道:“朕说了,你也不信啊。”
卫莱知道是哪句:“我说了,你就信吗?”
刘彻也猜到是哪句:“不信!”
“那你还指望我信?”卫莱想送他一记白眼。
刘彻笑开了:“你不信,朕不信,正好,你我夫妻,世间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为止。这本虽然有些地方不满意,但我可算把以前不敢写的给写了。你们若想看番外,留言,我试着写。不一定能写出来。上本年代文番,把我自己给写伤了。一章番外,我写着哭哭着写,等写完哭的头疼,真不想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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