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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昊倒了杯茶：“爷爷？”
凌退思没有接，冷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素素那大嘴巴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你这些天就没露出过正儿八经的笑脸，刚刚居然笑了，确实反常得很！”
凌君昊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
凌退思顿时拍了桌子：“混账东西！你是去办棘手的大事的，还是去法国度假的？这个时候不想着怎么漂漂亮亮的把事情办好，反而满脑子都想着一个狐狸精？”
“我没有满脑子都在想。”凌君昊道，“只是部分在想。”
多大一部分，当然不能告诉老爷子。
凌退思被他噎了下，慈善基金事发地点在法国，正好那女人也在法国，想起法国的时候顺带想起那个女人，似乎是很正常的。
他又不可能勒令孙子不许去想，思想哪儿是管得住的？他只能气呼呼的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零零碎碎的听到的一些风声：“你不是要另寻新欢了吗？还对那女人……”老人家脑子里突然冒出格外香艳的推测，瞬间憋红了一张老脸，瞪着眼睛，“你这个混账东西，难不成想同时和两个，甚至更多的女人……”
凌君昊也没想到自己这位严肃正经的祖父会想出这些名堂，顿时呆了下。老爷子见他不说话，气得不轻，左看右看，只有个平板电脑趁手，拿起来就往他身上拍：“王八蛋！你这个是和谁学的？你爷爷，你爸爸，都没干过这种荒唐事，就算君平那几个小崽子胡来，也是打发了上一个再来下一个，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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