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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太子殿下还会被安上个构陷他人的罪责。”顾临泩蹙眉,暗道不妙:“殿下可有办法见到太子?小人想多了解一些。”
“思愆厅很难进去,但是我确实有办法。”钟离莜睁开眼看向他:“给大哥送饭的陆常侍是我的人,我可以让他假称抱病在榻,你扮成内侍,去给大哥送饭。你在宫中还算是个生面孔,应当没几个人认识。”
“好。另外那个副考冯文畅是何来路?”顾临泩又道。
“他是李知秋的得意弟子,入仕后可谓平步青云,任礼部侍郎多年。”钟离莜将所知晓的消息一一告诉了他:“而且这个冯文畅跟他老师一样清廉。官袍上打补丁,屋顶上漏着雨,有人劝他修缮宅院,被他厉声拒绝,说了一堆忧国忧民的话,传到我爹耳朵里,还赏了他一锭金子。”
“太子殿下绝不是信口雌黄,诬陷他人的人。”顾临泩笑笑:“这个冯文畅,有问题。小人先去见太子殿下,回来给您答复后,我们再作打算。”
钟离莜点点头,看他起身整理衣襟,虽穿着伶官服,但举手投足间依旧像个贵门少爷,有前世“顾大人”的几分影子。不禁哼笑道:“我真是疯了,居然把希望赌在你这种人身上。”
“小人不会让殿下失望的。”顾临泩拱手道。
钟离莜自嘲地挥了挥手:“我不图你能有几分能耐,为我做多大的事。顾临泩,别背叛我,我不想杀你。”
顾临泩一怔,旋即咧嘴笑了起来:“看来殿下舍不得小人?”
“不是舍不得。”钟离莜见他言语间略带轻浮,没有生气,而是道:“你这样的人,不能死这么早。我得让你活着,留在我身边,好好当你的伶官,好好弹你的琴。”
顾临泩的笑容僵在脸上,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再看向钟离莜的眼睛,却只看见两方不着感情的空洞,令他惴惴不安,转身出屋时脚下飘忽,险些绊在门槛上。
钟离莜凝视着他离去。这时芸雁走了进来,用长袖遮着手将一张字条递给了她,低声道:“忠义侯回信了。”
钟离莜借着昏暗的光线,展开字条,上头只写着两个小字:
“茶庄”。
……
深夜,御书房里依旧闪着烛光。颢帝坐在书案前,手边堆着两摞奏折。他一份份看过去,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桌子一角摆着食盘,一碗清粥四碟小菜,一口没动,微微散着热气。
半晌,宫人前来禀报:“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颢帝在奏折上写着朱批,余光瞥见一道紫纱盈盈步来,冷哼道:“胆子越发大了?怎么,在佛堂里没呆够?”
“衡郎,妾真的……只是来看看你,他们说你病了。”那声音轻莞如莺,颤颤得带着一抹惶恐,惹人怜惜。
颢帝心间一阵酥麻,忍不住抬头看向她。只见淑贵妃一袭淡荷紫裙,发髻慵懒地偏至一侧,鬓发略显凌乱。双眸含着两汪清泪,犹若久盼故人归。
“唉……朕无事,死不了。”颢帝揉着生痛的额角,抬起手摇了摇:“过来吧。”
淑贵妃忙绽开笑容快步走至他身边,搂着他的胳膊亲昵着:“妾知道,衡郎不会不理妾的。妾给你带了好吃的。”
“先不吃了,朕确实也有点想你了。”颢帝见她这幅模样,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是贵妃,朕未立继后,由你打点中宫。要识得体统,知道了吗?”
“妾知错了。”淑贵妃垂眸,轻拭眼角道:“看见衡郎无事,妾就满足了。妾也知道,自己虽当了贵妃,但当年为歌姬的脾性,就跟烙在骨头上了似的,怎么都改不了。让人笑话,让衡郎难堪了。”
“哎,朕怎么难堪了?”颢帝心里一揪,忙揽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小声哄道:“朕从未嫌弃过你的出身。朕让你一直坐到了贵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还有咱的行儿,那臭小子都让朕宠成什么样了!莜莜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前几天还知道来看看朕,他倒好,连面都不露了。”
“妾明白,衡郎是真心爱妾的。”淑贵妃娇羞一笑,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面露担忧道:“行儿也不是不来看您。这不太子出事了,行儿忧心他大哥,都急病了!衡郎,你说言儿也真是的,怎么做出这等忤逆之事。”
“老四忧心他大哥?”颢帝缓缓皱起了眉头,手自她腰间一寸寸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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