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之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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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仙阁服务一向以体贴周到出名,服务对得起价格,价格对得起口碑,即使深更半夜外面又打闷雷闹鬼似的吓人小二也能从容接待这两个一身狼狈的客人。
任孤鸣强打精神只等着赶快窝回去趁着天亮之前入睡,他在客房门口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将欲言又止无数次的玉空玠给劝退,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他长舒一口气,疲倦地挪动双腿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动作狂野地往下扒那套复杂的衣袍——这种时候总是十分怀念衬衫裤衩,试想一个困得恨不得原地倒头就睡的人怎么可能有耐心一件一件地脱这玩意!
感觉自己扒得差不多干净了,任孤鸣扯开帷帐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等等这个触感不对!
“???”他被一个什么玩意一膈,陡然一个激灵吓醒,睁眼一看,公珩面无表情躺得规规矩矩盯着他,好像刚刚直挺挺挨砸的不是他一样。
任孤鸣这才感受到一股暖流又徐徐沿着后脖颈那根差点吓炸了的筋把神智和困意一股脑又送了回来,他往后一跌也不嫌凉,就地坐在地板上气的直乐:“你躺这干什么,不回你屋去,差点没把我这条老命吓没了。”
公珩还是刚才那个没有表情的表情,冷漠地板着一张脸坐了起来,然后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你身边跟着他,我不方便露面,只能来这里等着你。”
他逢人就躲,任孤鸣快麻木了,他居然从这句谴责里听出来一点小孩子被抛弃似的委屈。但他并没在意,毫不客气地打了个哈欠道:“你真的没欠别人东西吗,怎么见到一个人就怕人家追债似的自己先躲起来了。”
公珩听他再次追问,稍微低了低头错开了他探究的目光,良久惜字如金道:“欠。”
任孤鸣本就是随便一猜随口一讲,公珩居然反驳都没有一个字干脆利落地认了,他顿时一惊:“你欠了什么,能不能还上?要是一直欠着你岂不是要一辈子躲着他们?”
公珩罕见地没反应,淡淡道:“我认。”
嘿我真是服了!
任孤鸣头一次见到这种任欠不还只知道躲的,公珩不多说他也不多谈,为了防止以后公珩记起“任某知道点不该知道的东西”这桩事,他明哲保身点到为止,决定换个话题:“我回来也回来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
他俩一个坐在床沿上,一个盘腿坐在地上,姿势别扭地对视,最后还是公珩先站起来走向门口,拉开门之前他回头道:“枕头下有一打符随身揣着,什么时候都不能离身。”
“有事一定要叫我,我总在的。”
说完扯开门,阔步走了。
任孤鸣挠了挠头,一掀枕头果然看到一打红绳束好的纸人,这绳子扎的七扭八歪的,活像把这单薄的小人给五花大绑了似的。
他暗道纳闷,还是抽了一张揣在衣襟里,舒舒服服躺下了。
玉空玠房里空无一声,任孤鸣独自起了个早,溜溜达达直奔酒楼而去。
老板开门迎客许久,一回身见昨日和阿情牵扯的道长就在他身后笑吟吟站着,吓得涕泪横流:“小道长莫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记得这位老板名号叫“福叔”,于是笑了笑道:“我不是鬼魂,昨夜阿情和他已被我等镇压,不会再来了。”
福叔长吁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多谢仙长、多谢仙长,我等实是拿他二人没办法,才由得他做出这种事……”
仙长不愿听他辩解,上前点了点他心口,福叔一僵,麻木地抬头看他,仙长还是那副笑容满面的表情,语气淡淡的:“有因有果,少行不义。”
福叔呆愣愣地望着他,好在仙长说完并无其他表示,摸了摸鼻尖转身哪来回哪去了。
玉空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坠着东西的,他往那一站,往屁股后面安个扇子就能原地开屏。他好像怕任孤鸣半夜跑路似的,抱着手臂倚着房门问道:“处理完了?”
他俩人一对视,任孤鸣矜持地笑而不答:“您这是要护送在下回去么?”
话音刚落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好好说话!”
说实话这位“剑心琴魄”性格跳脱如野狗,又一贯眼高于顶,把剧本设定里那副欠揍样子展现得有过之而无比较,天上地下前后五千年再找不出一个比他更适合“骄纵”二字的。任孤鸣实在不敢惹他发疯,只能暗暗祈求这位大佬有哪怕一丁点正统弦门弟子温和儒雅的气质。
也不知道常温景那样的徒弟是他怎么带出来的,依任孤鸣看是师父徒弟颠倒了个儿才对
。
这二踢脚今天倒是没找茬也没骂人,他一边磨牙一边道:“我怕你跑了,再享十年快活,又扔个大摊子。”
想了想又说:“我连夜给你徒弟修书一封,估计现在他已经收到了,再过两天弦门上下都知道你寒川君鬼门关一游又回来了,想跑是不可能的。”
任孤鸣扶额,现在可好,又蹦出来个徒弟来。
按照穹窿山派一脉单传的高风险规矩,寒川君仙逝就得由他膝下亲传爱徒继任门主,这小孩倒了八辈子霉拜了个背锅侠当师父——风头都让他师父出了,烂摊子全都砸到小孩儿肩膀上了。
也不知道他和这个徒弟关系如何,感情如何,可千万别一哭二号再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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