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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那晚上樊默言静坐窗边,沉默不语,眼眸发红的样子,心下不由升起一股害怕,不是害怕樊默言眼眸微红。
而是樊默言的身世,等到真相揭露那天,樊默言该怎么自处,是继续待在中垣,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还是回到塞外狼族去给狼族效力,只是……到那个时候狼族还会认默言?
杨寒衣越想心越凉,樊默言是狼族人,许斐然是犬蛮人,一下子两个凑齐,都是异类,自己这是拿命往上贴。两族可是侵犯国土的罪魁祸首。
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涉及国家牵扯,两人,危矣!
目前能做的就是瞒着,樊默言的身世瞒着,一个字都不能说。许斐然将他藏隐蔽点,别叫刘氏,老三知道了。
只是纸又怎么包的住火?
杨寒衣冲他招手,说:“你过来,别坐在那边,那烟大,挺熏人的。”
许斐然起身,一个健步跨到杨寒衣身边,躬身,单膝跪下。就这么跪着比杨寒衣高了半个个头,细细看他,杨寒衣总觉得这家伙的目光里,有种让人说不明白的感觉。
杨寒衣一手伸在火盆上烤着,左手手指挑开他袖子,扯出那条红绳,说:“这民间的方法果然有用。红绳辟邪消灾,镇霸煞凶患。是吧,你这阎王爷要拉走的人,两天都能活过来了。”
许斐然沉默。
杨寒衣又问:“你真被那些人虐待过?”
许斐然沉默。
杨寒衣说:“你别总是不说话啊。”
许斐然还是沉默。杨寒衣现在能大致知道这人为什么下场这么惨了,换做他是那个贵族,自己家的奴成天不说话,拽的像别人欠了他千百两,问个话半天闷不出个鸟来,杨寒衣也想打他。不说就不说,他也不强迫,这人救下来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一阵阴风刮过,炭盆中的火苗腾的窜起来。许斐然拿着火钳抄去,说:“很多事情,不好说。我也说不明白。”
杨寒衣道:“现在你逃出来了,就不用做那些屈辱的事,好好吃饭,养好点。到时回家。塞北很美吧?”
*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许斐然唇瓣微动,想说他知道一句中垣诗词是这样写的,话到嘴边又咽下,点头几下,看杨寒衣半晌。
杨寒衣只觉这人实在憋闷的厉害,大概是在贵族手里被折磨久了吧,索性也不想再问他什么,让许斐然好好烤火。
“你在这烤火,外面风雪大,你别出去吹风寒了。”杨寒衣叮嘱他。许斐然点点头。
许斐然抄炭的手法极好,屋中烟熏味道散去,炭块躺在盆中,散发温暖。杨寒衣抗不住暖洋洋的感觉,坐累了,想睡觉,便搭着椅子扶手小寐。许斐然安静的坐在一边,时不时轻咳几声,剩下就是炭块爆破声音。
杨寒衣趴在椅子扶手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许斐然就坐在对面椅子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一样守着他。
傍晚,小雪初霁,天边染上一丝红霞,杨寒衣起身,许斐然也起来,一个踉跄,显然坐久了头晕。
杨寒衣嘿嘿笑,给他换了药草,让他自己去煎。
日子也算是平淡,樊默言每天上山打猎,早上早早就走,晚上下半夜才踏着风雪回来,回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
杨寒衣问他,樊默言总是笑着给他说是打猎太累。杨寒衣心疼汉子幸苦,也不好多问,给他铺床烧热水,尽心伺候他。
樊默言带回的猎物一日比一日多,大些的袍子,獐子,狐狸,小些的野兔,野鸡,还有好些草药,黄芪,何首乌,党参……而后将这些猎物迅速卖掉攒钱。
杨寒衣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如此数日,樊默言竟将欠村长的那二两银子还了,又把镇上章老大夫那欠的二两银子还了,家里该添置的都添置了,还给他牵回来一匹小野马。
杨寒衣不得不承认,樊默言的打猎手法真的是好,野马这牲口都能弄回来,窝憋在山沟里,有些可惜了。
自从和樊刘氏闹过,樊默言打的猎物一只都没给过公中,刘氏几次要来拿,杨寒衣吸取花生那事教训,早早将东西藏好了,樊刘氏暗戳戳的将两人骂了个遍。
杨寒衣怎么不知道刘氏所想,只是他有自己的原则,有些小事他不屑在意,自己是后辈,闹的厉害,脸面放不下去,对自己以后的儿女名声不好,到时在漯河村不好做人。
在这父母之命大过天,长辈做事全是对的年代,后辈怎么做都为难。但刘氏要是太过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谁还没点脾气?
冬天最是寒冷,杨寒衣恨不得每天裹在被子里,想着樊默言穿着薄薄衣衫在雪地里捉猎物,然后被刘氏霸占,被苛待,心下不由窜起一股子火来。
当初想着分家后净身出户的想法真是可笑,如果真要分家,樊默言给这个家做的所有,全部都要拿回来!
一、份、都、不、能、少!
有些人,真是贪心不足,不能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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